高潮过后,意识回笼,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性幻想对象,苏然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能把季彦安的脸套在那强奸犯的身上?!
第二天见到季彦安时,他下意识浑身一激灵,脸颊烫得厉害,埋下头不敢对视。好在季彦安是个包容的性格,也不在意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害羞,照常对他温和地一笑,帮他照顾买花的客人。
苏然暗暗叹气,果然季彦安和许多人不一样,就是很有教养,贴心温柔的模样哪里有大户人家的架子。
刚毕业的少年人大概就是这样有行动力,说旅行就旅行,说留下就真的留下,转眼之间,季彦安已经陪着苏然在这座小城市度过了两个月。苏然一定要摆摊卖花画画,他就在边上陪着苏然,光靠着脸就帮苏然拉了不知道多少客人。
期间还遭遇了一个小插曲,那就是苏然的手机收到了陌生号码发来的不堪入目的照片――灌满白浆的红肿逼穴,布满青紫牙印的娇嫩胸乳,还有信息附带的微笑表情。
潮水般的记忆席卷回来,瞬间将他重新拉入那段恐怖的黑夜中。他吓得脸色惨白,手指都发抖,点了好几次才点上拉黑。
怎么得知他的新号码的?不会……不会已经找到他了吧?!像以前一样,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偷窥他、跟踪他……
季彦安不会被那人盯上吧?!!绝对不行……
看见他后续失魂落魄的表现,季彦安自然担心极了,更加无微不至地关照苏然。
男人握着他的手,疼惜地轻轻抚摸他的黑眼圈:“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不要憋在心里。”
苏然犹豫地看着他,嘴唇无声地开合几次。
应该说吗?季彦安家里是有权势,但要是因为自己让他被那个可怕的男人报复了,苏然会愧疚一辈子的……
可是季彦安和别人都不同,他应该可以理解自己的吧?
“没什么……”苏然最后只说,“最近注意安全,不要走夜路。”
终于,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苏然接到了季彦安的告白。
“……可是,我和一般的双性人不太一样。”苏然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表情,“我……我的身体经历过一些事,所以有一点缺陷,你可以接受吗?”
季彦安笑容不变,黑沉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如同猎人锁定落入陷阱的猎物。
“当然可以,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体,我都会全盘接受的,我都会爱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
酒店的床上,苏然仅穿着松垮的浴袍,向季彦安展示自己畸形的身体。
“以前我被……被人强奸过。”苏然羞得脸颊绯红,声音难忍地发着抖,“所以前面……呃,就是,不能用了……我很丑的……”
还有一件事他实在说不出口。季彦安如果知道每天晚上他的雌穴都痒到抽搐流水,会怎么看他?会觉得他是个……是个荡妇吗?
“没有的事,你好漂亮。”
季彦安定定地凝视着他的身体,从微鼓的胸乳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软垂瑟缩的阴茎和嫩红的熟穴。下身的性器在闻到苏然气息的那一刻就勃起了,将浴袍顶开一条缝,深粉色的硕大性器热气腾腾地竖在下身。
“我说过的,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开始做爱之前,房间的灯被关上,只有浅淡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落进室内。男人的脸颊隐在黑暗之中,一双漆黑的眼在夜晚中如同深渊,糅合着无尽的恋慕、痴迷与恶欲。
苏然愣怔地看着他的脸,被缓缓地按倒在床上,浴袍的结被轻松挑开。一种极其诡异的既视感升腾起来,叫他头皮发麻。
他骤然反应过来,他认识这种情绪。
“等一下,你……”
然而一切都晚了,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就被男人死死禁锢在身下,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
季彦安俯身吻着他的耳廓,如同蛇信的冰冷舔舐。炽热的性器抵住艳熟的肥逼,带来极其可怕的熟悉感。
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下,褪去血色的唇瓣哆嗦着,他一时竟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冷汗从额角滑落,隐约有泪光覆在微微颤抖的瞳孔上。
紧接着,令他毛骨悚然的熟悉声线在他耳边响起。
“玩够了吗?然然。”
“该回家了,老公好想你。”
第66章 笼中鸟he下/精神崩坏完全屈从/扯阴蒂环交媾彻底沦陷疯批爱意
庄园的某个房间,私人摄影棚中,身穿婚纱的苏然靠坐在沙发上,鲜红的口红衬得脸颊更加苍白。
说是婚纱,不如说是改款的情趣内衣,不过装饰更加繁复华丽。抹胸低到近乎露出乳晕,紧身的设计完美贴合腰部,勾勒出不堪一握的腰身,蓬松的泡泡袖中隐约能窥见纤瘦手臂的线条,身后垂着足以拖地的白色纱裙,被吊带白丝包裹的双足踏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上。
更为显眼的,则是完全没有裙摆遮盖的身前了。
纯白的内裤边缘缝满蕾丝,贴身地描绘出性器官的曲线――一小团软垂的阴茎、凸起的肥熟女穴,而阴蒂的位置则能看出一只圆环的形状。在内裤靠上的位置有一只特别设计的小洞,一根不足小指粗细的银链从中延伸出来,尽头缀着一颗指甲盖大的透明钻石。
这副纯洁又淫荡的打扮,像是一朵外表盛放内里却悄然腐败的百合。
他偏过头,避开黑洞洞的镜头,黯淡的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季彦安放下相机,单膝跪在沙发旁,托起苏然的一只手,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温柔甜蜜。
“累了吗,宝宝?也是,拍了这么久婚纱照,累一点是应该的。”
苏然偏着头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欠奉,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和昂贵的戒指。碧蓝色的宝石华美璀璨,被打磨成泪滴的形状,是在不久以前的结婚仪式上被季彦安亲手戴上的。
儿戏一般的婚礼,有盛大的场地与无数座位,有鲜花、气球与音乐,然而现场除了新郎与新娘外空无一人。
苏然就这样嫁给了季彦安。
抗拒是没有用的,就算想沉默地待在房间里不走,男人总有新的方法折腾他。
门锁形同虚设,季彦安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面上带着柔情的微笑,向蜷成一团的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