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1 / 1)

然后两指捏住纤细的银链,稍稍施了点力。

被打了环的阴蒂毫无挣扎躲避的机会,苏然立刻泄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险些要当场失禁尿出来,再也不敢反抗对方的意思,狼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被牵着阴蒂跌跌撞撞地走,等走到婚礼的现场时,两条腿几乎软得要跌倒,淫水和尿液淌得白丝湿透,一路上全是湿润的脚印。

婚礼的舞台上,男人怜爱地擦拭他满是眼泪的面颊:“为什么要不听话呢,然然?”

……是吗?只要听话了就不会被惩罚吗?

“这样爱哭,还好没给你化妆,不然现在还得重新补。不过你也足够好看,不需要化妆。”

……是啊,为什么要哭呢?不是早就想好要接受命运了吗?

“又在想什么?”

苏然打了个冷战,猛地回神,哆哆嗦嗦地看向自己腿间。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指已经搭上了他两腿之间的纤细银链,危险地拨弄着银链尾端的钻石。

悚然的恐惧感瞬间攀上背脊,他连忙抓住季彦安的手,颤声说:“我、我有点累,老公……我想睡觉了。”

“总是撒娇。”

季彦安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摄影棚。

……

宽敞的双人床上,洁白的婚纱裙摆凌乱地散了半床。蕾丝内裤被暴力拆开,此时已然成为凌乱的布片,被随手丢弃在地上。

苏然躺在床上大开双腿,酡红的脸颊上沾满泪水,口红在亲吻中蹭到下巴和嘴角上,被反复蹂躏的红唇又热又肿,泛着水光。黑润的双眼似乎流不尽眼泪,眼角和鼻尖绯红一片,止不住地抽泣着。他的双手被男人相扣在耳边,两只婚戒时不时碰撞,水蒙蒙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子宫处炸开的猛烈快感让他眼前一片重影。

不论精神是否在崩溃的边缘,他都无法否认肉体上的欢愉无穷无尽,潮吹不断的抽搐雌穴就是证明。

宫口吞吃这根肉?诺拇问?已经数不清了,近乎是龟头捣了三五下,宫口就乖顺地张开,迎接自己真正的主人。伞头毫不留情地挤进柔嫩的宫腔,大开大合地狂操起来。

这口熟逼就是照着季彦安性器的形状生长的,就是他的肉套子,每一寸媚肉都无比欢欣地挤压扩张成硕大鸡巴的形状,拥抱热烫坚硬的肉棒。

男人的鸡巴在多汁的肿逼里咕叽咕叽地进出,捅得小腹处的皮肉如同浪潮般一起一伏。软塌的小鸡巴被操得乱甩,阴蒂链则被恶趣味地围着小肉棒绕了一圈,钻石随着抽送的动作在下腹皮肉上来回滚动。

他舔吻着苏然的喉结,声音喑哑:“不喜欢吗?这是老公给你补偿的新婚夜呀。”

苏然被教训得太深刻了,根本不敢在床上无视男人的话,红肿的唇瓣颤抖着,娇小的喉结因发声而震颤。

“喜欢……喜欢的……”

“喜欢就多做几次,好不好?”

苏然倏地一颤:“可是,我、我累……呜啊!!”

男人松开相扣的十指,恶劣地一扯左乳上夹着的乳夹,一阵酸胀的钝痛骤然从胸乳处爆开。

热泪从眼角跌进鬓发,苏然怕得要命,又不敢真的动手阻挡男人亵玩乳头的动作,只能带着哭腔恳求:“老公,我错了……呜呜……然然错了……不要拽奶子……”

可怜的乳头红艳艳地充着血,肿得如同一颗熟透的小樱桃,乳夹上缀着的宝石就是最好的拉环,只要捏住轻轻一扯,就能让撒娇耍赖的小笨蛋乖乖听话。男人捏着乳夹,把肿胀的奶头几乎揪成了条状,唇舌牙齿并用地舔咬着雪白柔软的奶肉,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片青紫狰狞的吻痕与咬痕。

“然然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说好的喜欢挨操,不多做几次怎么证明呢?”

蓄满精液的囊袋啪啪打在臀肉上,抽插的频率猝然提高,引得苏然尖叫着哀泣,淫水溅得裙摆湿了一大片。

可怜的宫口被干得失去弹性,龟头狠狠地抽出,下一秒又大力捣入,凿得幼小的宫腔都延伸成椭圆形,一浪比一浪高的恐怖快感铺天盖地瞬间将他淹没。肉嘟嘟的阴唇被磨得肿烂湿润,紧紧地包着快速抽送的肉?拧?

从阴唇到子宫早已连成一条直线,整口女穴成为供男人随意抽插泄欲的鸡巴套子,被使用得滋滋作响。

“呜哦……对不起……老公……”

“对不起什么?”

“然然、嗯嗯……然然喜欢挨操的……”

胸乳的胀痛和逼穴的快感将他的大脑烧得滚烫,他似痛苦似欢愉地仰着脖颈,唾液顺着吐出的舌尖滴落,嘴里的求饶早就混乱不成句了。

“呜!!老公……喷了……不行……啊啊――!!”

他哀哀地尖叫着,两眼翻白,抖着手捂住变形的小腹,小腿肚抑制不住地抽动。痉挛的逼穴吸裹得更紧,嫩红的逼口骤然喷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液,把囊袋浇得水光淋漓。

男人被这口高潮的熟穴吮得鸡巴酸麻,险些直接泄出来,咬牙忍住一波射精的欲望,粗喘着把性器拔出。“啵”一声,挺翘的硕大阴茎热气腾腾地竖在阴阜前,肿烂的逼穴张开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内部流水的媚肉还在惯性地做着按摩肉?诺氖账踉硕?。

“转过来,老公要从后面操你。”

苏然陷在绵长的高潮中,瞳孔上翻,手脚止不住地颤动,耳边嗡嗡作响,一时没给出回应。

等了几秒,男人失去耐心地“啧”了一声,伸手一拉阴蒂环,红肿的畸形肉粒立即被扯得拉长变形,一阵可怖的颤栗感从凄惨的肉豆传递到大脑,仿佛是对最娇嫩的性器官来了一次电击。先前才潮吹过的肿逼瞬间又溅出一小股水液,竟然是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呜――!!!不要扯阴蒂、不要啊!!”

这是他最害怕的惩罚,若是再被拽上几次,娇气的小阴蒂得肿得几天走不了路,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床上做老公的飞机杯,而男人用起飞机杯从不手软,他是知道的。

苏然眼角跌下一串泪,破碎的神志强行被拼凑回来。他哆哆嗦嗦地转过身,仿佛被抓住缰绳的母马,把屁股撅起,露出腿心水淋淋的雌穴。

油光水亮的大鸡巴磨着臀缝,季彦安双手揉捏手感奇佳的臀肉,如同揉着两只粉白的面团。他突然来了兴致,使力对着右臀抽了一掌,满意地看见丰盈的臀瓣抖出一片臀波,一个新鲜的掌印浮在臀瓣上。

苏然被抽得一颤,唇边溢出小声的呜咽,乖乖地克制住逃跑的本能,撅着逼没有动。

“要说什么,宝宝?”

他耳廓通红,羞耻到极点,可又完全不敢违抗对方。纤细的手指绕到臀瓣,一左一右拉开,本就被操得松弛合不拢的外阴重新张开――若是将光打进去,连甬道深处蠕动的松软宫口都能看见。

拉开被干熟了的逼穴后,苏然手指发抖,眼泪不住从脸颊滴落,软着声音讨好地说:“请老公操然然的骚逼……然然最喜欢被老公操……呜呃!!!”

坚硬如铁的肉?培圻匆簧?全根没入,男人一手将他的两只手反剪在背后,舒服地骑上这只软弹的屁股,在湿软如天堂的女穴里啪啪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