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1 / 1)

可是再这样下去,不说他的子宫会不会被操开,他的视力一定会先出现不可逆的损伤,该怎么逃出去?

某一天,在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时,苏然破天荒地做出了表达亲近的动作――他和依恋主人的家猫似的,撒娇地蹭了蹭男人的下巴,用手指攥住对方的睡衣下摆。

“眼睛……眼睛不舒服,我什么时候能摘掉眼罩?”

对他主动的亲近,男人十分受用,惊喜地搂紧他,连声音都轻快了许多。

“再过一阵子,宝贝,等你适应了和老公在一起的日子。别担心,每天在你睡着以后,我都有给你的眼睛上药,不会出事的。你乖一点,早点爱上老公,好不好?”

苏然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丝丝缕缕的刺痛缠绕着指尖。他缓慢松开对方的衣角。

他到底如何才会爱上一个绑架强奸他的疯子?明明连对方的脸和名字都不知道――他也不敢知道。要是能从噩梦般的经历中逃脱,他如果知道得太多,怎能不被男人报复灭口。

总之,他别无选择,只能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乖巧地应声,没泄出半分颤抖的哭腔。

似乎有意打乱他的时间概念,季彦安每次送饭的时候都不会告诉他这是哪一餐,也不会给他明显特征的餐食,让他完全分不清早午晚饭,总之饿了就吃,饱了就被男人抱在怀里办公,或者按在任何地方做爱,直到体力耗尽睡过去,以此作为每日循环的日常。被干得半晕时,苏然就会想,这哪里是宝贝,哪里是伴侣,明明他就是泄欲用的性奴。

他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松软的睡裙有着宽大的裙摆,每次跨坐在男人怀中时,性器官都不可避免只隔着一层裤子的布料。苏然浑身都僵硬得和木头一样,有心不要乱动给自己找麻烦,可被强奸犯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几个小时是不可能的,绷紧的肌肉僵得发木。

若是他不小心动了两下,幅度稍微大了点,炽热的硕大阴茎就会顶着肉缝勃起,顺理成章又成了他的错,是他骚逼发浪想挨操,他只能趴在办公桌上绝望又乖巧地撅起屁股,做老公好用的性爱娃娃。

哭是没有用的,苏然从第一次被强暴时就知道,哭绝不可能让暴行结束。不管原因是泪失禁还是懦弱胆小,他总是忍不住眼泪,尤其是被顶着宫口掐着阴蒂狠操的时候。而眼泪是对方做爱时的燃料,在灼热的性爱中只会火上浇油,让穴里进出的鸡巴涨得更大,靠漂亮可怜的哭相得到怜悯是痴人说梦。

这是很难理解的事吗?可能只有然然自己不知道那副表情有多欠操吧,白净的小脸哭得脸颊绯红,只会让人想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用性器对准口鼻脸颊淋一泡浓稠的精液。顶着满脸精痕泪痕的样子肯定很适合然然,最乖的宝贝怎么能拒绝最适配他的妆容呢?

要不是还没玩够这口小嫩逼,担心吓到刚开始同居没多久的小宝贝,季彦安早就把鸡巴捅进那张嫣红饱满的小嘴里了,让紧致湿润的小喉咙也适应适应鸡巴的味道。反正以后喉咙也迟早要成为老公专属的自慰专用性器官,会吞进大股浓稠的精液,然后乖巧地为鸡巴舔干净残精,早点开始适应不是很合理吗。

宝宝每次接吻的时候都傻乎乎的不会动舌头,可即便这样都好亲得要命,光是吃软乎甜蜜的小舌头,不知不觉就能度过一个下午的时间。

唉,虽然很遗憾,但是深喉口交目前对然然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吧?这张小嘴看上去最适合的是接吻和叫床,哭着喊老公求饶也很美味,要是被鸡巴塞到口水乱流喘不过气的话,会不会要抱在怀里哄很久才好呢?然然还是不会撒娇,要是多撒撒娇就好了,他一定会很愿意宠着顺着他的宝贝的。

奇怪,苏然是给他下蛊了吗?他为什么对苏然每一处身体部位都能产生无限的性欲?

每次被性器碾压宫口的时候,苏然都会一边潮吹喷水一边哭着求饶,嘴里什么话都能说,什么称呼都能喊,只要男人放过小腹深处那只娇嫩的肉袋子,不要想着把龟头塞进去射精。

普通的内射还能勉强说服自己不容易怀孕,可苏然一直担心万一真的被开宫内射,他迟早会怀上强奸犯的孩子。被囚禁强奸已经是最为可怖的噩梦,可万一他真的怀上了孩子,若是没逃出去,就要被当作强奸犯的生育机器;若是逃出去了,他到底从哪里借来报案或者打胎的勇气?

他不知道的是娇气的子宫难逃一劫,只是目前暂时安全罢了。男人每次装作要强行捣开宫口不过是想吓唬他,顺便得几句好听的求饶,谁能抗拒然然带着哭腔的“老公”?反正季彦安不行。

小子宫太嫩了,宫口一被插就肿得很,要是不一步步慢慢来,肯定逃不掉破皮流血。如果生病就更不好了,还得请医生来看他的小逼,不说苏然不愿意,季彦安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某一天的下午。

苏然撅着屁股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眼罩湿漉漉地糊在眼前,口水和眼泪淌湿了一小片桌面。他刚刚承受了一次激烈的性爱,此时穴里含着一泡浓精,脱力的腿根时不时抽搐两下。

虽然他不聪明,可总有一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让他能模糊感觉到男人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事情。若是他把精液漏了满大腿,男人就会默默生闷气,下一次把精液射得更深,鸡巴堵得更久;若是他能翘着屁股乖乖含住精液,男人就会早早把鸡巴拔出来,早点给他休息的机会。

好笑的是,他以为的“给他休息的机会”,不过是男人沉默地对着他合不拢的红肿嫩逼拍摄视频罢了。翘起的屁股印着指痕,腿心的肿逼大开,嫩红的媚肉深处藏着一泡浓浊的白精,仿佛切开精致可口的爆浆蛋糕,从中流淌出香草奶油,这副场景不记录下来该多可惜。

不过这一次发生了变数。

在内射过苏然以后,男人的电话忽然响起,铃声急促地响了许久都不停。他不悦地拧着眉头,按下接听,冷淡地应了一声。在对方通话的时候,苏然一声不吭地趴在桌上,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真的只是一只性爱人偶,只承担主人旺盛的性欲,没有自己的灵魂和意识。

是听不懂的,大概是某种欧洲的语系……

一个可怕的猜测逐渐涌上心头。

通话持续了很久,苏然已经没有对时间的概念。在他的腰部被桌面卡得发酸时,季彦安挂断了电话,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然然,乖乖地睡一觉,等老公回来就帮你清理。”

苏然哆哆嗦嗦地点头,乖顺地蜷在被子里,心跳如擂鼓。

睡一觉?那就是说明男人要离开很久,是不是能给他争取到逃跑的时间?

男人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转身离开了房间。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他谨慎地躺了几分钟,确认男人真的离开了,立刻拉下遮盖他许久的眼罩。

时隔不知道多久,眼前终于重新出现事物,重获光明的感觉太兴奋,他几乎要喜极而泣,可他没时间长吁短叹怀念光明,而是争分夺秒四处环视,打量着关押他数日的房间。

现在大概是黄昏,光线昏暗,怪不得没刺得他睁不开眼。这间房间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卧室,不过用品和家具都比他自己的奢华许多,光是床就有他家里床的三倍大,总之并不是他想象中囚室的样子。

如果他知道“囚室”里东西的总价,大概会吓得不知所措。他就是这么傻乎乎的性子,不然早该想到为什么男人会把他独自留在房间,而且没锁上他的四肢了。

这是一次结果毫无悬念的试探,而苏然义无反顾地自己大步跳入陷阱。

环视一圈,他的目光锁定在窗户上,走过去试探着推了推,居然没有上锁。

窗户很轻易就被推开,温和的晚风拂过他的面颊。他看着自己身上完全不保暖的睡裙,恍然意识到什么――现在不应该是冬天吗?原来先前以为的暖气足,是因为室外的温度正合适?

到底是什么人,能在他昏迷的时候把他带到国外?证件和机票都不需要他本人验证的吗?!

这间卧房正在二楼,看起来是处在一个庞大的西式庄园中。窗户是一片开满花朵的草地,远处还能隐约看见潺潺的河流与拱桥,看上去风景极美,简直就是异国油画中的漂亮场面。

如果苏然的身份不是被绑架的受害者,他一定会很愿意来这里度假。

他将窗户完全打开,探头看向下方,喉结紧张地滚动。

二楼的高度,繁密的草木,离开的绑架犯,无人的周遭。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

跳下去。

心脏怦怦直跳,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他这么想了,就这样做了,也来不及思考自己会不会摔伤,他必须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

苏然抬着布满性爱痕迹的小腿跨过窗框,被操得发肿的腿心蔓延开撕裂般的轻微疼痛,肿逼里尚未凝固的精液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流下,但他的精神太紧张,完全没发觉他在地面和窗框都蹭上了精液,留下许多淫靡的证据。

他咬着牙翻过窗,踏空、失重,耳边短暂的风声呼啸,他狼狈地跌在松软的草地上,蜷成可怜的一团。疼痛让他下意识发出短促的悲鸣,可没时间给他掉眼泪了。

他艰难地爬起身,试探着动动四肢,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骨折,只是在关节处有些不严重的擦伤,白嫩的肌肤正从伤口轻微冒着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