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1 / 1)

害怕?然然不可能会害怕的。他们是夫妻,是伴侣,他们之间只会存在忠诚的爱意。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愿意做苏然的小狗,把项圈的牵引绳递给他的宝贝。只是然然看上去还没能完全适应新环境,所以话少了些,等到未来他们熟悉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抱着对未来的甜蜜幻想,季彦安看向他的眼神更温柔了:“接下来老公帮你消耗一些体力,一会儿累了就要乖乖吃饭哦。”

腿心红肿的小逼被稳稳扒开,过度摩擦的媚肉肿得可怜极了,肉嘟嘟地将穴口挤成一个小小的孔洞,像是比初夜时还要紧致,隐隐有一点水光,是刚才被吃奶子时产生的连锁反应。

怎么会有一个人生得这样合他心意?又敏感又单纯,浑身上下每一处部位都是他喜欢的样子。好在现在苏然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了,他完全不敢想象这朵娇嫩漂亮的小玫瑰被别人采下的样子,他一定会嫉妒到发疯的。

“我一直很好奇,然然这么敏感,要是只被舔阴蒂,会不会喷出来?我们试试看能喷几次好不好?”

“什么……哦、哦呜!!”

娇嫩的肉蒂被指腹重重一压,大腿本能地一弹,将季彦安的头部夹在了两腿之间,简直就和主动挽留男人亵玩逼穴一样。

季彦安十分享受被软绵绵的腿肉夹住脸颊的感受,但大腿并拢会妨碍他享用可爱的小逼,于是他纠结片刻,无奈地做出选择,两手握住苏然两腿的膝窝,俯身一把将它们按在了床面上。

仿佛一只精雕细琢的性爱人偶,苏然面上染着绯红,露出的奶子半边奶肉青紫半边乳尖红肿,带着半身新鲜的吻痕躺在床上,腿心被迫打开朝上撅起,如同自己把嫩穴送到了季彦安嘴边。

除了会喘息哭泣,他现在就是一只性爱人偶。

“这下好了,谢谢然然。”

满意地说完,季彦安一口含住了冒尖的阴蒂,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不……嗯呼……”

不是第一次被舔逼,可这对苏然来说依然是难以适应的过度快感。和使用性器交配时截然不同,不是粗暴猛烈地刺激可怜的宫颈,不是硕大阴茎撑开紧窄甬道时的饱胀酸涩,而是针对外阴最敏感部位的温和亵玩。就算动作和缓许多,可带来的刺激却绵长蚀骨。

知道他的嫩穴才被开苞,舌头没有像先前那样钻进逼里抽插,而是针对娇气的小阴蒂又热又黏地猛舔。

敏感的肉粒被手指大力按过,此刻已经轻微充血鼓起,十分方便被猥亵。双唇避开穴口,只吸住阴蒂周遭的软肉,舌尖像是和小肉粒舌吻一般,用着十万分的耐心将它从包皮中请出来。两腮吸得微微凹陷,舌尖一遍遍地用力扫过阴蒂,于是敏感的尖尖缓慢地充血,从可爱娇小的一点点变成圆润硬挺的光滑肉珠,就像是肉蚌中产出的美丽珍珠。

“求求你……不要……不要舔了……呜呜……放过我……”

苏然的大腿抖得像过电一般,手指把床单抓出大片褶皱,断断续续的呜咽是舌奸过程中上佳的助兴品。他的女穴在过去的二十多年内从来没有实际的存在感,他连夹腿自慰都没有过,更别提被口腔吸住抚慰阴蒂。甬道几乎是在肉粒勃起的那一刻就开始流水,沾湿了男人的下巴――可他舔得太认真专注,根本没有多余的功夫关注下方抽搐冒水的肿胀小孔。

这颗肉珠仿佛能被品咂出甜味来,是一颗美味至极的糖球,需要用舌头一点点诱哄培养。现在它太过娇嫩,这么小的糖珠,被舔两口就消化干净了,若是能调教成小葡萄那样似乎也不错?不如试试看阴蒂夹或者阴蒂环,坠上昂贵的珠宝,在饰品上纹上主人的名字……

小肉粒被舔得越来越烫,硬成一颗真正的糖果,而白软的腿根也抖得越发频繁。终于,在苏然猝然拔高的哭喘中,大股潮吹液喷溅而出,哗哗滋了季彦安满下巴。他连忙含住喷水的小孔,喉结快速地滚动,吸吮的动作就像在催促雌穴多喷一些似的。

“呃、呃啊……啊啊……不……”

潮吹的液体喷了大概三四股,全都被好好吞进了男人口中。他吮了吮痉挛的小孔,失望地发现这次潮吹确实已经结束,嫩穴不再喷出腥甜的淫液。

苏然大口地喘着气,小腹深处似乎起了一团酸涩的火焰,短暂重获自由的阴蒂也麻得发疼。他仰着脸泪流满面,满心以为这次酷刑已经结束,可以给他喘息的机会。

忽然,酸软麻木的阴蒂又重新被纳入口中。

“不要!!啊……啊啊、好麻……不行……”

不应期的阴蒂被再次含吮舔弄,比起刚刚的酥麻快感,现在的感受可以称之为折磨。

苏然的挣扎在绝对的压制下完全被忽视,嫩粉的逼穴已然被舔成泛着水光的嫣红,朝着男人的口唇淫荡地撅起。下体的酸涩感几乎要将他逼疯,他哭得满脸通红,红肿的奶尖在哀泣的颤抖下摇晃,白软的屁股努力地缩着躲避,可舔舐阴蒂的舌头永远甩不掉摆不脱。他精疲力尽地抽噎,泪痕渍疼面颊,终于放弃无谓的抵抗,敞着逼穴祈祷男人能早点玩腻。

这是最真实可怕的梦魇,到底如何才能逃避这样恐怖的灭顶感受?

在坚持不懈的舔弄之下,酸麻的阴蒂近乎麻木,男人用牙尖戏弄似的轻咬红肿的肉粒,如愿收获嫩逼的抽搐和破碎的哀鸣。还没过两分钟,雌穴就被迫攀上了第二次高潮。小孔猛烈收缩,哆嗦着吹出几股温热的液体,又被男人含住逼口吞咽。

“哈……嗯……嗯呜呜……要坏了,求求你……”

苏然浑身大汗淋漓,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他听着自己腿心传来的连绵吞咽声,恍惚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割裂感。

这真的是现实吗?

第三次潮吹的时候,由于体力的耗尽,痉挛的甬道几乎喷不出什么了,潮吹液被尽数榨干。肿胀的嫩穴凄惨地颤抖,就算男人再怎么嘬吸小孔,也完全吸不出淫液了。

虽然有些遗憾,但他相信这不是然然的极限。宝贝很累了,还没吃饭,他应该适可而止。

连续的高潮让苏然完全虚脱,像是任人解剖的标本一样摊开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虚弱至极地喘着气。小腹和大腿绷了太久,此时已经软趴趴搭在床上没了力气,逼穴也放松下来任由男人舔吻,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搐两下。汗湿的小脸上泪痕已然干涸,脸颊上染着病态的潮红,双唇干涩而艳红。

季彦安总算玩够了可怜的肿逼,嘴唇和下巴都沾满了透明的淫液。他高兴地凑到苏然唇边,用唇上的淫水在泛红的鼻尖印了一个吻,亲昵地说:“现在累了吧?我们去吃饭,宝贝。”

第56章 4如何培养私人订制性爱人偶/小笨宝被疯批故意放纵的第一次出逃

在长久的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感受。

不是没想过摘掉眼罩,可绑架犯从来没给过他独处的机会,哪怕是上厕所洗澡的功夫,都要陪着他一起,就差给他代劳了。当然,苏然要是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对方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他的下体在盘算着什么,估计会更坐立难安一些。好在他最近还算乖巧听话,事事都顺着疯子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和道具才暂时无法施展。

宝宝乖乖的,那为什么要做让他疼痛的事情呢?作为惩罚宝贝的小情趣,这些玩法才更有意思。

先得到然然的身体,接下来逐步得到然然的心就好了。这么心软的小兔子,迟早会被操得染上性瘾,然后再也离不开男人的。

无边无际的黑暗是很可怕的东西,苏然不能通过睡眠次数来计算过去了几天――强奸犯发起情来显然是不顾白天黑夜的,欲望又强得恐怖,他时常被做得晕过去又醒过来,在粘稠炽热的无尽黑夜中艰难沉浮。

要是他恰巧在男人给他做清理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来,结局无非都是被掐着下巴深吻,揉着屁股就操进女穴,又是一顿激烈的交媾。就算戴着眼罩,对方一样永远都知道他是醒来还是睡着的,装睡装晕都没有半点用处。

再说了,很多时候,这人只是个精虫上脑的疯子,男人根本不在意他是睡了还是醒着,想操他的时候都会操,就像他只是个肉做的飞机杯,是用来盛放自慰精液的储精池。就算是妓女也不应该无休止的接客,更别提才破苞没多久的苏然了――就算每天都涂药,他的逼穴从没有消过肿,总是肉嘟嘟的鼓着阴唇,颜色是被摩擦过度的嫣红,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仿若迷路的小虫,无助地掉进沸腾冒泡的糖浆,被溺毙在无限甘美的快乐里。

“再做一次好不好?然然太可爱了,又这么不穿衣服勾引我,我真的忍不住。”男人咕?旯??甑纷潘啥?的宫口,狂热地舔着他布满吻痕的脖颈,“宝贝也是舒服的吧?水流得好多,绞得好紧,是不是喜欢上大鸡巴了?”

苏然没有说话,唾液顺着嘴角淌了满下巴,在猛烈的快感中几乎产生了幻觉,看到面前的漆黑中出现光怪陆离的色块,看到自己的肢体和心灵粉碎成猩红的残渣。他累极了,像个没有灵魂充气娃娃一样被摆在洗手台上操得砰砰响,呜咽、呻吟、喘息,汁水淋漓的嫩逼被插得喷水,射空精囊硬不起来的小肉棒垂在半空中乱晃,残余的稀薄精液和腺液甩了满大腿。

身体在一次次的强奸中获得快感,一点点从生涩的处子被教导成张开逼吞鸡巴的浪货,就连青涩的宫口都被可怖的肉柱捣得愈发松软,似乎马上就要张开怀抱迎接龟头的侵犯,成为驯化完毕的鸡巴套子――本来就是迟早的事。

他就算再笨都能猜到他的结局。如果他再逃不出去,身上所有能操的孔洞肯定都难逃被开发的命运,被干得只会抽搐喷水吃鸡巴,连叫床都会变得娴熟谄媚。

肉体和意识一步步滑落到深渊,苏然绝望地发现自己早就适应了黑暗,也适应了双眼浸泡在泪水中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