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肉唇被打得发红,陈肆用手掰开时也隐隐作痛。小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郁贺兰拿起皮带啪啪抽打起来,陈肆疼得抽气,硬是没敢动,只是被打得呜呜咽咽,双腿颤抖着慢慢合了起来。
郁贺兰拍拍陈肆的大腿内侧示意她把腿分开,然后用食指探进红红的小穴口挑拌着,拇指揉着陈肆被打肿的阴蒂。
“疼,疼……呜……”
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越插越快,阴蒂和穴口本就被打肿了,还被郁贺兰这样揉,这样入侵,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一丝快感,陈肆嘴里喊着疼,没一会儿就抽搐着蜷起腿,被郁贺兰送上了高潮。
陈肆喘着气瘫在床上,不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郁贺兰又拿着皮带往泛红的肉唇上轻轻抽了一下,不容拒绝道:“掰开,再来。”
“我不要了,郁贺兰,求求你,”陈肆捂着肿肿的小穴,高潮让她浑身泛红,一张俊脸上全是眼泪,望着郁贺兰一抽一抽道,“我不要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我下次再撒谎,你打死我都行……”
“少乱说话!今天给你一个教训,”郁贺兰最忌讳她说这些话,皮带轻轻打在陈肆的手背上,低语道,“上面的嘴爱说谎,就罚下面这张嘴,先打肿再挨肏,挨完肏再打,看你还敢不敢,把手拿开。”
陈肆抽泣着掰开两片阴唇,小穴再次被郁贺兰抽了五六下,既痛又烫时,郁贺兰的两根手指挤进小穴,手掌啪啪地打在红红的阴唇上,甬道迅速收缩,喷出的水注满了郁贺兰的手心。
郁贺兰抬起手,淫液沿着她的指节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这手还要拿皮带,太不方便了。她擦干净手四处翻找,在柜子里找到了几个电动玩具,陈肆果然没好意思让林青橘拿着这些东西扔掉,郁贺兰挑了挑,拿出一个能吸吮阴蒂的跳蛋,她再次拿起皮带,吐出让陈肆绝望的话:“再来。”
小穴被皮带掴上五六次,在最烫时被郁贺兰拿着跳蛋吸住肿肿的肉核,电动玩具震动剧烈,不过几秒钟就让陈肆抽搐起来,体液沿着臀缝涓涓流下,可郁贺兰没有把东西拿开,而是调大了接着在敏感的阴蒂上按着,没一会儿又让穴口吐出一汪淫水,几乎把陈肆屁股底下的枕头浸湿透了。
“郁贺兰,快停下,呜……”陈肆只敢抓住郁贺兰的手腕求饶,她浑身无力,用指尖轻轻拍着郁贺兰的腕骨,“停下,求求你,我,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陈肆,记不记得你还欠我四十多次,”郁贺兰放下玩具,拨弄着红肿的穴口说,“这就是你对客人的态度吗。”
“那,那你肏我,怎么肏都行……”陈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不要,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疼。”
郁贺兰两巴掌抽在红肿的阴户上:“不疼你怎么记得住教训?”
不打是不可能的,郁贺兰每次都拿着跳蛋让陈肆泄个几次,再拿皮带把整个私处抽得烫烫的,随着高潮次数越多,陈肆的身子越敏感,来回被折磨五六回合以后,皮带刚在阴蒂上蹭了两下便让她高潮了。
陈肆本来已经没有求饶的力气了,这次高潮重新让她哀求起来:“我到了,我到了,郁贺兰……不要打了,疼……”
不仅枕头,连同枕头下的床单也湿了,郁贺兰打量着陈肆红肿的屁股和腿间被吸得挺起的肉核,扔下皮带说:“以后不许撒谎,也不许乱说话,听到没有?”
“听到了……”陈肆眼眶通红,她低下头不和郁贺兰对视,无意间瞥到那吸吮的玩具,目光倏然变得怨怼,又掉下两滴眼泪。
“怎么了,想扔掉?”郁贺兰拿起来那东西,放到陈肆眼前晃了晃。
“没有……”陈肆咬咬嘴唇,尽力把眼泪往回憋。
“到时间了,”郁贺兰擦擦她腿间黏腻的水渍说,“洗干净,收拾收拾,下去吃晚饭。”
陈肆看看时间,这一顿折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居然才刚刚到饭点。
她洗完澡后一瘸一拐地下楼,热水让肿烫的屁股更疼了,哪怕餐桌的椅子上有软垫,陈肆坐也坐得难受,腿也合不拢,越想越难过,刚吃了两口就把筷子一摔。
“……我不吃了。”
郁贺兰早就在她洗澡的时候吃完了晚饭,现在正坐在一旁办公,看了陈肆一眼:“你敢。”
“……我不敢,我就说说,”陈肆小声嘟囔,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碗里的饭,嘴里咀嚼着说,“说说,又不犯法。”
“说也犯法,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陈肆抿起薄唇,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来了,啪啪地掉在餐桌上。其实她五官长得俊美,但太锋利,冷起脸来像杀人犯,笑起来一双傲气的眼眸弯弯,让人觉得贱的很,也就哭的时候最好看。
郁贺兰见陈肆沉默不语,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人在哭,她看得好笑,站到陈肆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难得地哄道:“乖招财,把饭吃了。”
末了,她补上一句:“流了这么多水,该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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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时节,平时这日子陈肆多少都会发烧咳嗽流鼻涕,今年她不止没有生病,身体还异常健康。
陈肆倒是希望自己生病,这样就不用还账了。郁贺兰做事言出必行一丝不苟,拿着那一摞检讨非要把她犯的错罚过一遍,早上起床时罚一次,晚上睡觉时再罚一次,她的两团屁股就没好受过。
大清早陈肆刚睁开眼,就看到郁贺兰坐在旁边数着那一摞检讨。郁贺兰见陈肆醒了,随机抽出一张铺到她面前。
“偷偷把晚饭倒了,”郁贺兰用指尖点着检讨上的字,这还是陈肆在医院里写的,“知道吗,浪费食物在我们家是大罪。”
郁家老太爷是当兵吃苦白手起家过来的,最看不得浪费食物,这一传统延续至今。
陈肆还光着屁股躲在被窝里,她永远不知道郁贺兰到底是几点起床的,每次醒来时对方早就洗漱穿戴好坐在那儿。她抓过被子蒙得只剩脑袋在外面,一双眼祈求似的看着郁贺兰,给自己解释:“我在医院天天吃流食,吃难受了,看见就想吐。”
“出来。”郁贺兰用指背敲敲陈肆的额头,发出两声闷响。
陈肆的眼睛瞬间红了,她顺势轻轻握住郁贺兰的手,小声地说:“我最近特别听话。”
陈肆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她是不是被打得丧失理智了,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说,自己最近很听话。
郁贺兰的手被陈肆牵着,看对方红着眼睛泪珠往外冒,转而向下摸她的脸:“还没打就哭了,胆子这么小,怎么敢做这些事的?”
“我已经不敢了,”陈肆用脸蹭着郁贺兰的手,近乎撒娇道,“好疼,现在还疼。”
郁贺兰不想放过陈肆,放过陈肆一次,这人就会认为下次还能糊弄过去,但瞧她可怜的样,还是收起那张检讨说:“今天不打你,但只能往后推一天。”
陈肆最近的确听话,她已经吃足了教训。郁贺兰前几日带她去工具店重新采购,让陈肆想起自己曾经大放厥词说“哪个最疼她要哪个”,是她太嚣张了,郁贺兰根本不像她一开始想得那样好糊弄,她还是老实一点好。
陈肆洗漱完下楼吃饭,看到林青橘也坐在那儿吃饭。林青橘要上学,早晨走得早,晚上回来得晚,陈肆感觉自己好久没见过她了。
看到陈肆,林青橘兴冲冲地打招呼:“姐,你起来啦。”
“今天放假啊,”陈肆打打哈欠,她困得要死,想不通林青橘为什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干嘛?”
郁贺兰递给她一杯温开水:“你先喝口水。”
陈肆接过水杯小口地喝起来,林青橘看着两人似乎更恩爱了,平时阴沉着脸一开口全是冷嘲热讽的姐姐,在郁贺兰面前跟小猫似的,讲话温声细语,说什么听什么。
她看姐姐喝下两口水,才回答道:“兰姐姐说,我们今天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