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谁们?去做什么?”
这么冷的鬼天气,爬山,神经病。
“今天公司团建爬山,”郁贺兰接过话回答,“你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陈肆诧异地问,她看了一眼林青橘,然后凑到郁贺兰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疼,我不要去……”
“你不能离我超过十米远,”郁贺兰把陈肆搂到怀里,轻拍两下她的腰哄道,“不高,走两步就上去了,我找了人帮你拿东西。”
陈肆想说郁贺兰两句又不敢说,憋得难受,犹豫再三道:“我有句话很想说,说了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
陈肆觉得两人靠太近了,说话的呼吸声都打在一起,她把两只手搭在郁贺兰肩膀上,往外推了一点才说:“你自己想爬山,拉着这么多人跟着一起受罪,不好吧。”
郁贺兰沉默不语,一旁的林青橘小声说:“……是我说想去的。”
陈肆的脸色变得缓和,转头看向林青橘:“很想去?”
见林青橘点点头,陈肆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那好吧。”
陈肆倒是迁就林青橘,郁贺兰莫名地不舒服。林青橘吃饭快,她就打发林青橘去坐冬晴的车先走,然后坐在正慢吞吞吃饭的陈肆面前说:“林青橘说想去爬山,你就答应了,我说去,你就说不要。”
陈肆一头雾水,她没想那么多,理所当然道:“她从小就离开了妈妈,我是她姐姐。”
“我也比你小,姐姐,”郁贺兰咬着牙读重后两个字,沉着一张脸说,“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还敢说你最近很听话,骗子。”
“我真的疼嘛……”陈肆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吃完最后两口饭,慌忙找补道,“我不是说不要,只是和你商量嘛,我肯定都听你的。”
“还敢说疼,今早上要是打了你那一顿,是不是在我说爬山的时候,你就答应了?”郁贺兰越想越不是滋味,扯起陈肆的领子说,“把衣服脱了。”
“郁贺兰,你说好今天不打我的,”陈肆被迫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衣服说,“我,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
“闭嘴,不打你,”郁贺兰的手伸到陈肆的腰处,勾起她的裤腰又松开,啪地弹了一下,“脱衣服,我想肏你。”
这陈肆倒是可以接受,但想到一会儿还要爬山,她不想把体力一大早用完:“不是要去团建嘛,等会儿晚了。”
郁贺兰打量着她:“就你,十分钟结束了。”
现在房里没人,郁贺兰让陈肆趴在餐桌上,一手把她的裤子和底裤扒到膝窝处,圆翘的屁股露出来,红色的印子从臀峰一直蔓延到大腿。
郁贺兰用指尖抓陈肆红红的屁股,引得陈肆一阵痛叫:“不要碰,疼……”
“疼?你流水了,姐姐,”郁贺兰按着陈肆的腰,手指掰开腿间的穴口,黏腻的银丝滴落在指尖上,她把湿滑的液体抹在陈肆肿高的臀上,忍不住拍了一下说,“你瞧瞧你,得是多不听话才会被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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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话,我听话,”陈肆的脸热得发烫,她把脑袋埋在自己胳膊里求道,“别说了,你快点。”
“腿分开点。”
郁贺兰轻轻拍陈肆的屁股,身下的人立刻听话的把腿分开了些,露出了湿润的私处,她用两指探到陈肆腿间,顺着滑腻的液体挤到小穴里,指尖抽动传来啪啪地水声,手掌不可避免的打在红肿的屁股上。
陈肆的腰被按着,异物顶着敏感点的快感让她用脚趾蹬着地板,巴掌撞在屁股上又让她疼得乱晃屁股:“这样很疼,疼,郁贺兰。”
“拍你一下就咬我一下,扯平了。”
郁贺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掌更频繁地打在屁股上,每撞一下,狭窄的肉壁便会缩起夹她的指头,显然陈肆爽得很,她看着一旁的钟表,不过两分钟便让陈肆交待在这儿了。
陈肆喘着气,她趴在桌上翘着屁股,双腿无力的分开,腿间的阴户被蹭红了些,小穴被肏开了,张着嘴吐出体液的沿着大腿一直滴到裤子里。
郁贺兰的心情畅快不少,她捞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招呼道:“起来,坐过来。”
陈肆的双腿发软,她刚站起来裤子就滑了下去,干脆脱了干净,面对着郁贺兰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上衣也脱了。”郁贺兰扯扯陈肆的衣服,觉得碍事得很。
陈肆脱掉上衣扔到一边,没有了衣服的阻隔,陈肆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洒在颈间,下一秒,郁贺兰张开唇咬在她脖子上,用齿尖轻轻啃着那块皮肉。
“唔……”被郁贺兰咬的地方像是触电般一直通到小腹,陈肆感觉下体又流出水来,手指不由自主地缩紧,腿也夹紧了郁贺兰的腰。她算是知道为什么每次和许婧文做爱的时候,对方都会在她背后留下指甲印了,但她不能挠郁贺兰,只能攥着拳头搂紧对方的脖子哼叫。
“搂那么紧,我喘不过来气了,”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脖子,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她的视线下移,陈肆腿间水渍沾到了自己裤子上,揶揄道,“你太敏感了,难怪大半夜偷跑出去,找人上床。”
陈肆没想到郁贺兰还记得她大半夜跑出去的事,她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扒着郁贺兰的肩膀喘粗气,提醒她赶紧结束:“还剩五分钟了。”
郁贺兰以为她不满足,一手握住她的腰,手指抵进陈肆腿间,轻捏着那处肉核说:“够你高潮五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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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本来不相信自己能在五分钟高潮五次,结果被郁贺兰弄到了六次,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难道她真的很淫荡吗。
比起许婧文,她还差点吧。
郁贺兰还是第一次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堆吻痕,遮也遮不住。陈肆坐郁贺兰的车到了景点的山脚下,林青橘再见到她,一直看她脖子上的印,关切地问:“姐,你是不是过敏了?”
“……我是过敏了。”
陈肆无言以对,她不能当着林青橘的面说她傻,孩子要多夸。而且在这儿面对的不止是林青橘,还有郁贺兰公司里的一群员工,公司的员工天天看着她们俩在一起,当然不信出轨的传闻,如今看到陈肆一身新鲜的吻痕,更加认定两人恩爱般配。
陈肆隐约听到些议论的话,刚想把领子往上拽一拽,就听到郁贺兰喊道:“郑情,拿东西。”
她循声望过去,郁贺兰找来帮忙背东西的人,居然是郑情。陈肆眼看着郑情从郁贺兰车上拿起两升多的保温杯和看起来就很沉的大包,这不是把人当骡子用吗。
陈肆不太好意思,走过去想要帮忙:“郑师傅,要不还是我来拿吧。”
“你拿的动吗,”郁贺兰挡在陈肆的一侧,嘱咐道,“拿了些衣服和水,上面会变冷,郑情会跟着你一起。”
郑情单手提着两个保温杯,似乎轻得像拿空气,说道:“没事,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