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事你能记得,”郁贺兰甩起皮带在白皙的屁股上连续抽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冒出粉色的印记,“把家里的规矩背给我听听,看看你还记得多少。”

陈肆会背,可她哪里敢全背出来,她不能让郁贺兰知道自己的记忆力好得不行,不然郁贺兰知道她说忘了是骗人的,又得气得揍她……可是背不出来,郁贺兰也得揍她。

郁贺兰看她不说话,几记皮带狠狠地抽在臀峰上:“说话!会不会背?”

“别打,别打,我会背!会背……”陈肆痛叫几声,也不管郁贺兰怎么想了,她会背家规和会忘事完全是两码事,干脆背出来,免得郁贺兰挑她毛病。

“第一条,早上六点半起床……”

陈肆趴在郁贺兰腿上一条一条地背,越背越觉得丢脸,看过赵纯那年轻的模样,她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比她们大了五岁。而她居然要趴在郁贺兰腿上背家规,热热的屁股还在后面撅着,还要被郁贺兰打……简直不堪入目。

郁贺兰静静听陈肆背着,她其实记不清楚家规的内容,只有个大概印象,记得有六十几条,而陈肆居然一条不落地全背了出来。

“所以你都知道,不能抽烟,不准撒谎,不能剩饭……”郁贺兰细数着,她列了陈肆十几条罪状,越想越生气,“明知故犯是不是?我说不能做的事你就偏要做,你就想挨揍是不是?”

说完,郁贺兰下手得更狠了,皮带接连不断地落在陈肆的屁股上,粉色很快被鲜红色替代,软弹的臀肉被打得不断变形,不一会儿就红透了。

“郁贺兰,郁贺兰,疼,疼!我错了,我错了,”陈肆被打得乱扭,后面两团肉疼得不行,她不断认错求饶,求饶不管用,她直接哭着和郁贺兰理论,“我,我会背你还要打我,你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我要是不讲道理,刚才在小钱家就该揍你!”郁贺兰又想起陈肆在赵纯面前大声承认自己出轨的事,说到出轨这事她就想起陈肆找人借火时烟头对着烟头嘴对着嘴,憋着这么久没教训陈肆,她够好脾气了。

“打这两下就哭,你是太久没挨打,不抗揍了,应该每天都打你一顿。”郁贺兰故意转往肉嫩的臀腿处抽,每打一下都能让陈肆疼得直弹起来,然后再被她死死地按下去。

陈肆完全挣扎不了,她疼得直哭,嘴里呜咽着:“不要,不要打……很疼,郁贺兰……求求你。”

“你是觉得哭两声,喊喊疼我就又放过你了,所以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是不是?”郁贺兰算是把陈肆看明白了,手里接着给乱晃的臀瓣染色,“还敢把我买的东西全扔了,明天再去跟我买回来,你扔了什么,就用什么挨打,看你能挨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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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不想再去买那堆工具,那工具店老板做出来的东西根本就是刑具,哪样都比皮带疼,当然,皮带也很疼,她感觉屁股快被郁贺兰打烂了,又烫又痛,嘴里连连认错:“我错了,我错了,别去买好不好,好疼,已经很疼了……”

郁贺兰不觉得她疼,这姿势拿皮带使不上多大力气,打到现在也只是红了一片,而且她用惯好东西,现在拿着皮带怎么打怎么不顺手。

“我看你是不知道疼,”郁贺兰把陈肆拽到床上,然后向上折起她两条腿,拿过枕头垫在她腰下面,“自己把腿抱起来。”

“……不要这样好不好。”陈肆犹犹豫豫,先不说这样羞人得很,而且打在臀腿上会让她疼得好几天坐不下。

郁贺兰掐着她的膝窝,板起脸说:“是你乖乖照做,还是我把你绑在椅子上打,自己掂量。”

陈肆想起第一次被绑在椅子上的惨状,她只好把腿抱住,整个臀部被枕头抬着翘起来,腿间的私处清晰地暴露在外,尽管这对郁贺兰来说并不是什么隐秘之地,但还是让陈肆感到羞耻。

郁贺兰站在一旁活动胳膊,这样打人方便很多,她抡起手里的家伙,皮带夹着风声啪地砸在臀肉上。

“啊!”

陈肆疼得嗷嗷叫,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本能地捂住屁股,整个人躲到一边,被抽到的地方渐渐泛起暗红色。

郁贺兰用皮带点点她的大腿:“回来。”

“好疼,太疼了……”

“活该你疼,有本事做坏事,没本事挨打?”郁贺兰警告性地在臀上轻甩一下,“回来,给我挨完。”

寄人篱下,陈肆不得不听郁贺兰的话,她慢吞吞地恢复到原来的姿势。郁贺兰觉得陈肆根本不长记性,以前打了都白打,因此这次她问道:“你自己说,为什么挨打?”

陈肆的思路很简单,因为郁贺兰发脾气,所以她要挨揍。她的逻辑就像她教育林青橘的那样,凡事绝不怪自己。

“因为,因为……”

见陈肆支吾半天,郁贺兰按住她的腿,手里的皮带往两团臀肉上招呼,一连猛抽了十几下,连续炸裂的痛感让陈肆的屁股乱扭起来:“我说,我说,因为我让林青橘把那些工具扔了……”

房内安静了几秒,陈肆意识到自己说出实话来了。

“不是林青橘当垃圾给扔的了?”郁贺兰更用力的往被抬起的屁股上抽,嗖嗖几下打得臀肉都变了形状,陈肆疼得躲到一边,又被她扯着腿拽回来,“还躲,你说你该不该打!”

“好痛,郁贺兰,我错,我错了!别打我了……”

陈肆的双腿被郁贺兰按着,根本躲不开,整个身子挨一下颤抖一下,屁股很快被抽得肿起来,从臀部一直到大腿都变成深红色,尤其是私处两侧的臀腿处,这个姿势让大部分皮带都落在那里,呼啸的皮带拍在小穴边上的腿肉,隐隐有水光从肉缝里流出来。

“说话,该不该打?”

“该打……”陈肆憋屈着说出这俩字,这敏感的破身体像被电了一样,连被郁贺兰训骂都会流水了。

郁贺兰稍停了一会儿,用皮带蹭着陈肆红红的屁股说:“是该打,该打哪儿?”

陈肆不肯说,红着眼眶细语:“你过分了……”

“陈肆,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明知道丢人,还不长记性,”郁贺兰挥起皮带,不留余力地往陈肆屁股上连续抽,皮带啪啪连续几下抽在同一地方,打出了暗红色的印子,“说清楚,该打哪儿?”

“停,停,啊,别打了,我错了,该,该打屁股……”皮带仍没有停下来,急厉的痛感让陈肆没了骨气,连忙说,“该,该被你打光屁股……好不好,别打了,啊……”

郁贺兰这才停手,接着训道:“还敢说是林青橘扔的,就会撒谎,你这张嘴有没有一句实话?”

说完,她转而用皮带嵌入陈肆两腿之间的肉缝磨蹭。

“从现在开始记住了,撒谎就打这里。”

“不要,打别的地方好不好,”陈肆害怕到发抖,整个身子开始挣扎,求饶道,“打,打屁股……打脸,打腿,打哪儿都行……”

“你妹妹在家,你也要跟我出门,我不想在你脸上留印,自己把腿分开。”郁贺兰拍拍陈肆的大腿内侧,刚蹭过小穴的皮带沾着一缕银丝,一直连到肉缝里,随后落在床单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骗你了,郁贺兰,饶了我这一次……”陈肆自顾自地讨价还价,被吓出来的泪珠不受控地往下掉,看郁贺兰不为所动,又说,“那就打一下……好不好?”

“你自己数数,只骗过我一次吗?”郁贺兰用力捏了捏下体软嫩的肉唇,留下一抹红色的指印,“自己掰开这儿,敢躲就把你绑起来打。”

陈肆颤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两只胳膊穿过膝窝扒开自己的屄,露出里面粉色的穴口,和藏在肉缝里的阴蒂。

郁贺兰从下往上轻轻抽了一下,硬硬的皮带蹭过穴口,打在阴蒂上,疼痛和酥麻的电感同时传遍陈肆全身,她忍不住松开了手,结果被郁贺兰狠狠几皮带抽在阴唇上:“掰开,不准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