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说什么傻话。”

郝勇成将厉卿赶走了,下班去接孙子放学。厉卿登上飞往北京的航班,用三小时航程构思了完整的行动方案。落地后他与褚璇打了通很长的电话,要她找一只狮子猫尸体。

褚璇虽然奇怪,但她从不质疑厉卿的决定,当真想办法弄来一只死猫,放在褚央待过的床上彼时褚央已经被厉卿安排的人送上飞往瑞士的航班。褚璇等到与厉卿约定的时间,尖叫着跑出病房,将褚央的“死讯”昭告所有人。

深圳乱成一锅粥,北京自然也被厉卿搅得天翻地覆。哨兵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新仇旧怨一齐与中央塔清算了个干净,痛快淋漓地发泄。徐图被千雾偷偷接出,他们为厉卿改装好物流车,送到指定地点,再装模作样地通知厉溪云,要她亲眼看见厉卿黑化。

“这么多炸药,Alligi不会出意外吧?”徐图通过墨镜观察厉卿车辆的尾气,有些担心。

队列最前方的千雾控制着油门,让中央塔的车队始终追不上厉卿,“要是这都能出意外,他就不叫厉卿了。”

“也是。”

车辆撞山爆炸,从此世间再无厉卿与褚央。徐图表现出有史以来最好的演技,站在灰尘里为好友哭丧。两小时后,千雾收到来自境外的陌生短信,朝大会对侧的徐图比了个OK手势。红发桃花眼哨兵对他抛媚眼:“今晚去我家,试试新买的套。”

十六个小时后,徐图确认厉卿安全抵达,开始配合他资产转移。厉卿将所有房车都交给了他,唯独要地下室的那面宝石墙,让徐图分批运带去香港,慢慢送到瑞士。

“一颗也不能给我吗?”徐图开玩笑道,“就当辛苦费嘛。”

“一颗也不行,你想要可以给你买新的。”

所有蓝宝石到达瑞士的那天,厉卿终于选好了新家的地址,买下一栋别墅,装修成他与褚央曾经畅想过的模样:猫咪房,玻璃花园,旋转楼梯,还有超级大的床。

工程结束,褚央醒了。厉卿站在阳光里,看着失而复得的小猫,倍感不真实。

遗憾与圆满的命题里,褚央对厉卿而言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孤篇压全唐”只要有褚央,什么苦难都能一笔勾销,令他欣喜若狂。身处天堂和地狱又有什么区别?他对他种下的恶果负责,他对他荒诞的过去负责,他对他的向导负责。

人生在世,不过恍恍忽忽。

相爱太晚,相爱太难,这样就很好了,厉卿贪婪地想,真的很好了,已经很好了,不能更好了。

于是他跑向褚央。

纯爱战神手撕烂俗剧本,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第97章-97*长,腿97老啊姨97整理

“这是一座名为蒙特勒的小镇,地处日内瓦湖东岸,是远近闻名的度假胜地和疗养之所。”

选择落脚瑞士,厉卿有诸多考量。褚央清醒时间变多之后,厉卿带着他离开疗养院,向他介绍自己曾经短居过的公寓。

“那是阿尔卑斯山吗?”褚央坐在湖边的秋千上,被盛开的鲜花环绕。

“嗯,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可以去徒步,也可以冬天住在山上滑雪。”厉卿轻轻推他,“先把瑞士逛完,再去别的国家,巴黎,维也纳,罗马,威尼斯……”

褚央笑着说:“那要学好多语言呀,我总不能一直让你帮忙翻译。”

“当老师也很好。”厉卿俯身与他接吻,“能给我教你的机会吗?”

厉卿没有将双胞胎的事情告诉褚央,被造出孩子已然令人气愤,要是褚央得知他们的存在与夭折,又会徒增烦恼,何况厉卿本身就憎恶实验体呢?

湖面如镜,童话般的景象令人沉醉。在这座浪漫的小镇里,褚央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盈。出院当天厉卿向褚央求婚,在日落的粼粼波光中单膝下跪,右手扶于左肩,将镶满碎蓝钻的戒指套进褚央无名指:“嫁给我,褚央。”

近云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芝麻球。褚央看着厉卿手上同样的婚戒:“好漂亮……比我想得更漂亮。”

厉卿拉他坐在湖边:“什么意思?”

“在梦里,你也对我求婚过一次。”

厉卿预料到褚央会开口谈论幻境,但没想到是因为婚戒。

“……我给过你同样的戒指吗?”

褚央移开视线:“不记得了。”

厉卿没有再问。

当晚他们时隔许久做爱,厉卿给了褚央一盒镇定剂,让他觉得疼的时候喂自己吃。刚脱下衣服褚央便开始哭,他被厉卿压在床垫深处,合不拢的双腿在空中打颤,踩着厉卿的肩呻吟。厉卿将他舔得汁水飞溅,抹去淫液涂在褚央的嘴唇上。

“进来,快进来……”褚央急迫地索吻,“厉卿,我要你。”

“为什么哭?”哨兵拍他的屁股,阴沉地说,“小猫,看清我是谁。”

这句话仿佛扇在褚央脸上的一巴掌,他开始抗拒,弹动着要挣脱厉卿。厉卿抓住褚央的脚踝往身下带,用后入的姿势将褚央困死,掐他下颚让他抬头。褚央哭叫着喊疼,夹得厉卿青筋直冒,粗喘着往他体内捅。

“厉卿……厉卿……”褚央额头靠着软枕,卑微地摇尾巴,“我要看你的脸……”

厉卿将他按在阴茎上转身,向导许久未经释放的性器吐出大口浓精。褚央哭得厉害,但又始终不肯离开厉卿,拼命往他身上贴,迎合着哨兵强暴般的抽插。

“慢点,慢点!呃啊,哈……”

高潮很快来临,褚央双腿盘着厉卿的腰,在他胸肌与后背抓出大片血痕。厉卿抱着晕厥的褚央走入阳台,双手掰开他的臀,让重力唤醒胆小的猫咪。

“太深了……”褚央抱着厉卿哭,“我要死了,厉卿,我才醒几天,你要把我操死吗……”

厉卿不说话,带褚央继续往前走,在玻璃花房的秋千上翻折褚央的膝盖,让他完全紧贴着自己,过分平坦的小腹被顶红顶肿,肉穴蠕动地喷水。褚央被厉卿折磨得面色潮红,晕倒又被操醒,坐在厉卿身上逛完了整个新家。

脱力脱水的褚央终于彻底昏厥,厉卿将他收拾好,锁在怀里睡。大半天之后褚央热醒,也许是太久没有与哨兵接触,他的结合热提前到来,渴望与厉卿深度交融,却忌惮疯狂的哨兵。

“厉卿,你是不是恨我……”

褚央跪在厉卿的腰上扭,他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偏偏被擒住手腕不得向前,只能磨蹭哨兵粗长恐怖的性器。厉卿躺着看他:“在幻境里发生了什么?”

“……之后我再告诉你……”褚央焦急地吐舌头,“快点,快点……”

哨兵当然不会放过伴侣,他对这具美妙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逼得褚央崩溃大哭。三根手指插入褚央的甬道,对准前列腺的位置揉按碾压,褚央踩着床单尖叫,搂着厉卿肩膀对他求饶,讨好地亲吻厉卿头顶的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