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褚央把镇定剂给厉卿,“你能不能轻点……”

“吃了没用。”厉卿把药盒丢掉,“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结合热持续的时间里,褚央无数次怀疑自己会一命呜呼,无数次被厉卿吻醒,一边吃药一边挨操。厉卿问褚央在幻境里的事情,温柔地,冷漠地,偏执疯狂地扇他屁股,将褚央关在卧室里蹂躏。

褚央语焉不详,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救命,救命……

厉卿用牙齿研磨他的乳尖:“忘了?用这里喂奶也忘了吗?你在喂谁,嗯?”

向导被吮出稀薄奶水,羞愤难堪,啜泣着往厉卿腹肌上踩。厉卿用冰块与低温蜡烛轮番照顾褚央的腹部刻印,将他放在堆满蓝宝石的桌子上做人体盛宴,终于,见不到外界太阳的第七天,褚央举旗投降。

“想起来没?”厉卿把口球从褚央嘴里取出,手指夹他绵软的粉舌,“小猫,看看我。”

“呜……不要……”褚央哭得神智不清,“君君……”

厉卿将鸽血红嵌进他破皮发肿的乳头:“君君?”

“我给你生宝宝了。”褚央不敢看他,“我们的女儿叫君君……”

哨兵很轻地笑:“是吗?”

褚央被举了起来,对准昂扬的性器坐落到底,饱胀甚至撕裂的痛感让他欲罢不能。厉卿让褚央抬头与他接吻,伸手摸他小腹被顶凸起的位置:“在这里?”

厉卿觉得有趣,幻境里的褚央是怀孕生产的人妻,这种经历已经改变了褚央,让他散发着诱人而不自知的母性。现实里的褚央只能是在他身下婉转吟哦的猫咪,可以成熟软烂,但罪魁祸首必须是厉卿的开发与控制。

得到灌溉的向导刻印绚烂,桃心花纹淫靡,像是要把哨兵的魂也勾进去。厉卿一言不发地顶弄,褚央摇摆起伏,情欲海浪吞没了这艘小船。他已经坏精神崩坏,射不出什么东西,水液一点点从顶端渗出,流过滑腻的大腿,变成两人结合处的泡沫。

性器戳进联结口时,褚央止不住干呕。厉卿按住他的脑袋,漫不经心地说:“想要小虎崽吗?”

褚央不懂厉卿问这句话的意思,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了,为什么还要问?

“我不行……”褚央自暴自弃地流泪,“再也见不到君君……”

“可以。”

厉卿从床边拿出一颗糖,喂褚央吃:“你想要,就可以。”

尽人事不够,厉卿只想逆天改命。他就是这样无所不能的哨兵,只要起了心思,就能平地起高楼,天堑架通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是什么?”

褚央大概是被操傻了,懵懂吞下,被厉卿捧着脸亲吻。

“把君君还给你。”厉卿勾唇笑,“她很像我?”

刻印更烫了,显露出粉红色泽,灼烧着脆弱敏感的向导。褚央捂着肚子说:“你见过琥珀吗?她的眼睛,好像你送给我的琥珀……”

原本打算杀死褚央,但厉卿又找到心软理由。褚央欠厉卿好多,搭上后半辈子都不够,厉卿要囚禁他的一切,惩罚自己的慈悲。

“以前我要你以自我为中心,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厉卿用倒刺戳弄褚央的孕腔,“从今以后围绕着我转吧,褚央。”

“早就……”褚央无力弹动,呜咽着高潮,“好深……宝宝……啊!”

“骗我吗?”厉卿咬他的鼻尖,“说完整。”

“早就是,这样了……”褚央用浸满泪水的蓝色眼睛看着厉卿,这样依恋深情的目光仿佛刺向厉卿的刀,“我不能没有你,厉卿。”

某种闷响令褚央吃痛发抖,厉卿用力掰开褚央的大腿,让他完全瘫软靠着自己,释放出让褚央头皮发麻的更多倒刺:“原谅你了。”

结合热结束后,褚央又因韧带拉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前来复查的医生对厉卿吹胡子瞪眼,厉卿很有心得地装聋,铁板一块,油盐不进。

“小猫。”

厉卿摸褚央的脑袋,褚央转身背对他,赌气不理人。厉卿绕到床对面,单膝跪着对褚央说:“先吃饭,再生气。”

褚央用枕头捂住脸:“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想我怎么办?”厉卿隔着枕头揉他耳朵,“褚央,你总是说谎,我还能怎么办?”

分泌甜蜜猫薄荷香的性腺几乎被厉卿咬坏了,布满青红交加的齿痕,像是伤害褚央的一道疤。他很久之后拿掉枕头,下巴蹭厉卿的手:“痛。”

“就是要你痛的。”厉卿给褚央涂药,“不要再让我孤独,我会埋怨你,下不为例。”

褚央哼哼唧唧地躺着,用猫爪呼厉卿:“面包吃腻了。”

“熬粥,加你喜欢的小鱼干,从宣江带过来的。”厉卿得寸进尺,“还有烧烤调料,可以做香辣虾。”

褚央心想不能和美食过不去,傲娇地点头同意。他走不动路,穿着厉卿的大码外套,被扶腰抱到厨房,坐在岛台上给土豆削皮。

“君君长什么样子?”

厉卿在淘米的间隙问。

“刚生下来的时候皱巴巴的,头顶有老虎耳朵,睁眼有蓝膜。”

“哦。”

过了一会,切菜的厉卿又问。

“她喜欢我吗?”2―3︿0?6¥9239﹀6﹗整〉理本︰文%

“当然呀,你是她爸爸,她可黏你了。有一次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她吵着要你,我们谁哄都没用。当时你在国外出差,凌晨三点陪她视频,给她唱摇篮曲,她才肯打针。”

“淘气鬼。”厉卿把切好的姜片放进砂锅,“和你一样娇惯。”

“呀……”

“但是应该很可爱。”厉卿侧身拿刀,修长手指点过排列整齐的调料瓶,绕进储物柜,“我以前从没想过孩子,但你站在我面前,这件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