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谢槐颤抖地吐出一口气。
以为对方在为自己的冒进后悔的游鹤登刚想把阴茎拔出来让对方喘口气,谢槐突然抬起头,半眯着眼睛亲了亲他的下巴。
“嗯......怎么不行?”
游鹤登看清了谢槐眼底隐约夹杂的兴奋。说完这话,他自顾自低头揉捏起自己半蔫的性器,后穴收缩的频率也缓和下来,不像之前被疼痛逼出的急促。陷入短暂沉默的游鹤登在他湿热内腔全方位的包裹吮吸中意识到一件事:谢槐也许享受着性爱里的疼痛感。
而自认得了技巧的谢槐兴致勃勃地开始新一轮实践,他抬高臀部,主动将乳肉送进游鹤登的嘴里,将乳尖狠狠碾在对方湿滑的舌面上挤弄。游鹤登被他用手圈抱住脑袋,也配合地埋在他胸口含裹吮吸。腥甜奶味溅进口腔的同时,谢槐又沉腰坐下去,将游鹤登的阴茎整根吞进,让对方的龟头极深地操在穴心上。
一时之间,连游鹤登也难以分清究竟是精神上的快感更甚还是躯体上的快感更甚。他只是坐着,谢槐就敞开自己送上门。主动的接纳另有一种魔力,好比对方从精神层面上也慢慢变得欢迎他的到来。
谢槐自己似乎也挺满意节奏掌控在手中的体验,一边夹紧屁股扭腰一边用双手自亵,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舒服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但他体力还是差些,起起伏伏数十下后渐渐没了抬腰的力气,律动慢了下来,只是还记得绞紧深陷在穴里的阴茎不住地吞吐。此时游鹤登早把他两边的乳尖都吸肿,让他的乳孔随后穴那般一缩一缩,洇着为数不多未吮干净的奶液。
谢槐的眼神已经被快感搅弄得浑噩不清,手上的动作却反而加快,搓揉着阴茎上的敏感带似乎迫切地想要泄出来。游鹤登听着他喉咙里模糊的呻吟,好心地想要帮助他,就在他抬臀的刹那一把将他按了下去。
这下猛干当即把谢槐操出一声短促的叫。他失力地垂下头,在肩胛的剧烈颤抖中射了出来。那颤抖很快遍布全身,将后穴被粗暴贯穿的快感彻底推上巅峰。谢槐感觉自己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几秒,等到回过神,他已经完全瘫在了游鹤登身上,唯剩手臂紧紧环住对方的脖颈。
后穴被失控的快感席卷,在痉挛中潮吹出大片水液,从他的身下不断传来尿失禁般的水声。游鹤登圈着他的腰,他的腹部压在对方被自己射满了精液的腹部上,在触感黏稠古怪的摩擦中,谢槐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也将要被游鹤登捅穿。
室内皆是他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没等谢槐缓上几秒,游鹤登的手穿过他的膝下将他整个人抱起来:“还有力气么?”
谢槐迷茫地收缩着高潮中的后穴。被操肿的肉壁还处于不应期,又酸又麻,在黏稠的水声中不断涌现着层叠的快感。他条件反射地摇摇头,紧接着就闷哼一声--将他抬高的游鹤登重新将整根阴茎没入他的后穴。
谢槐随即意识到他以为恰到好处的频度对于游鹤登来说还是太慢了。明明是最不方便使劲的坐姿,游鹤登依然能只简单依托手臂的力道和身体的重力极快极重地干他,动作凶猛得像是要把阴囊也全塞进去,将他干得穴里的淫水四溅、两条腿抽搐地往外抻。
对方的力气比之前都要粗暴,但谢槐也只来得及短暂吃惊一下游鹤登突然的转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似乎被主人有意控制着方向,每下都顶在了不同的位置上,而本就处在强刺激下的软肉几乎无法承受得住这样凶狠的操干,更为剧烈的痉挛从甬道开始飞速蔓延至他的整个下半身。
在灭顶的快感中,谢槐的思绪紊乱了。他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想要逃出这潮水般淹没他意志的性爱,然而游鹤登将他抱得很稳,阴茎嵌在他体内很深,除了在无数遍痉挛里清晰体验凶器的纹路、温度和形状,他做不出任何反抗。有那么几秒,谢槐以为自己会爽到晕过去,但只要胸腔吸入哪怕一口空气,全身的知觉便会爆炸般瞬间复苏。
精液射满内腔时,游鹤登顺势凑过去吻他。谢槐虚弱地张着嘴承受对方的进犯,被厚实有力的舌头在里面又是一顿搔刮。
好在体质的逐步复原也加快了体力和思绪的恢复速度,在对方怀里瘫了好一会儿,谢槐重新找回了大半的理智,他一转头,就发现游鹤登的臂膀上全是挠痕。
罪魁祸首十分明显。谢槐陷入沉思,然后在游鹤登低头看他时一点也不心虚地反问:“我的重量对你来说难道和飞机杯差不多吗?”
游鹤登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但对方一开口,就换谢槐沉默下来。
“......飞机杯是什么?”
“......说得也是,”谢槐道,“毕竟你连性爱录像带都要找别人拿,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也很合理。”
“这是很差劲的表现?”游鹤登问。
“那应该不至于。嗯......是因为你在学校里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对吧?我想象得出来,大家可能从来都不会和你聊这些。”
听完谢槐对这个词汇的解释,游鹤登表示:“我的性欲并不强烈,所以我也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说这句话时充血变硬的性器已经再度操进了谢槐的后穴,抵着最深处的穴心与吮吸它的软肉纠缠不清。
被他用抱姿压在墙上抽插得天旋地转的谢槐说:“啊...那我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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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97.动荡颜
谢槐从房间走出来,看到游鹤登正坐在沙发上查看终端投放的信息。听到他的脚步声,游鹤登没有回头,只是道:“早安。”
“后勤队的人刚过来,早餐还需要一点时间。饿了的话可以先来喝杯牛奶。”
见对方这么说,一时回想起昨晚某件事的谢槐突然有了点捉弄游鹤登的兴致。他过去挨着游鹤登的手臂坐下,一边扫视着上面的信息一边问:“我好像没看过你做饭,你是不是也不会做饭?”
游鹤登拧了拧眉头。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哪方面表现出的欠缺使得谢槐会使用“也”这个字问一项生活技能。他道:“我会。只是那些琐事可以交给其他人解决。”
这个认真的回答好像让谢槐笑了一下,喉咙里哼出的气音被游鹤登察觉,引诱着他转了头。接着,就像是无数个温馨平淡日常里的早晨那般,游鹤登看见穿着睡衣的谢槐此刻正懒洋洋地将脑袋支在他肩侧,百无聊赖地扫视着终端投影。在意识到他在看他时,鸦黑的睫毛轻轻颤动几下,随后蜜糖色的眼珠子上移,焦点落在了一片蓝天之中。
游鹤登下意识回头往前看。可这里不是他的居所,坐在沙发上面对的也不是玻璃幕墙或者窗户,是不会看到天空的。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那是他自己的眼睛。想到这一点,他抬起手臂,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谢槐搂进自己的臂弯,然后拽着谢槐的领子侧头吻下去,让那片蓝色在对方的眼瞳里不停放到最大。
吻毕,游鹤登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去继续看投影:“这样节省下来的时间可以吻你。”
谢槐:“......”总感觉被反将一军。
游鹤登其实有点看不下去了,只是装着样子在翻阅资料,心里不停回忆着谢槐刚刚看他的眼神。结束浏览关掉终端时,他的指尖甚至在微不可查地颤抖。
好想把这样的生活一直维系下去。
“......吃完早餐我要去主持会议,你想跟过去看看么?如果不想的话,我就留一个护卫陪你。”
谢槐没想到是游鹤登率先这样问他。他犹豫几秒,最终摇摇头:“我不去了。”
对方主动给他制造机会,没有不同意的道理。谢槐这样想着,嘴上说:“你要不要看看我腿根的淤青有多重?出去我也走不了多远就得回来。打个商量吧,以后操我的时候,掐点别的地方,就不要用能把我拧断的力气掰我的腿了。”
游鹤登的坐姿一下拘谨了点:“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
饭后来的是个生面孔的护卫,依然是七阶,游鹤登一走,对方的眼睛就控制不住流露出对谢槐的好奇。由于谢槐多穿了几件衣服,将痕迹遮掩得严严实实,他也没看出传闻之外的东西,闲谈时最多是暗搓搓问几句谢槐和游鹤登的过去。
谢槐对此只是说:“这些事情我已经忘得七七八八。”
于是护卫失落了起来。他以为是谢槐还有点抵触他的身份,在心里组织了好几次语言试图展现出自己的善意,然而还未等开口,一个不速之客突然中断他们的对话,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显然男人的兵已经控制住屋子外围的低阶守卫,因而对方大摇大摆地一个人站到了他们面前。
尖锐的视线穿过护卫看向谢槐,毛领男人语带轻蔑地问:“你就是游鹤登养的那个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