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在职的副领主级会得到级别最高的通缉令,流散在外的职业杀手不会轻易接这种麻烦的单,所以会出手的多半是【有主】的。”

“所以,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干的,他很可能有同伙,而且那个同伙,底下养有高阶杀手。”杜蕊若有所思地道。

谢槐心想,虽然推测的过程判断有误,但结果竟奇妙地抵达了正确的方向。沈阙飞确实是想一石二鸟,但对方眼中的猎物,恐怕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一个。

在材料上磨磨蹭蹭地看了几遍,游鹤登问他:“有什么想法么?”

“为什么不可能是那个人自己手底下就养有杀手?”

“人员登记是公开的,自己人动手风险很大。”

游鹤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谢槐沉默了一下,把档案递回给杜蕊。

接下来要稍微观察一下这个张文怀,他现在对游鹤登有个新的怀疑。谢槐一边想着,一边望向警戒线内。游鹤登见状,说:“现场就不去看了,有点血腥。”

他那样酷似哄孩子的用词让杜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有什么血腥的,我之前还对着他的尸体吃饭呢。”只是令杜蕊失望的是,当她提出将对方的尸体也带回去缝合成自己的武器这个想法时,桂烟严词拒绝了她。

由于接下来有许多“繁琐但不可或缺”的事情要处理,游鹤登会在廖千钧的地盘停留一段时间。他考虑过要不要等谢槐玩腻了就把对方送回去,同时换白晨歌……白晨歌和赤切也走挺近,那换白诺去看着谢槐。但是谢槐走累了会靠在他怀里休息,总之看起来是很想他陪在身边的,所以直到晚上结束洗漱躺上一张床,游鹤登也没能下定决心。

“你明天要早起吗?”

谢槐问。

“我可以不早起。”游鹤登说。

因为这里他和杜蕊最大,而杜蕊一般中午才会有人影,是不会指责他来太晚的。

谢槐听罢,翻了个身趴上游鹤登的胸膛,又坐了起来,跨在他腰间。刚泡过热水的肉体是热的,温度隔着布料单薄的睡衣,从柔软臀肉与挺立阴茎的紧密贴合中源源不断涌现,勾得游鹤登呼吸都不太平稳起来。

“做。”

谢槐学了一下对方的言简意赅。

赶紧把他变成他的所有物。

游鹤登垂眸,大手揉捏上谢槐半勃的阴茎来回抚弄,让他夹着自己腰身的腿根开始颤抖。然后,游鹤登突然停了下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很认真地说:

“先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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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96.主动颜

游鹤登有时候会有些出人意料的举动。谢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想接吻,但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去,趴在他怀里去亲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肉相贴,游鹤登湿热的舌头紧随其后撬开谢槐的牙关,径直探到口腔深处搅弄。主动权由此转移,谢槐被他扣住肩膀一遍遍反复舔舐腔壁、吻吮舌尖,亲出潮湿响亮的水声,迫不得已撑开的嘴角甚至因为重力很快浸出拉丝的水痕。

因为姿势,谢槐的胸口与小腹也压在了游鹤登的身躯上,这使得游鹤登可以同时感受到来自两个不同部位的柔软起伏。前者象征着奶水的充盈,敞开的衣领让他垂眸望上一眼就能看清谢槐双乳间凹陷出的弧度。后者散发着水汽晕染后躁动的潮热,一下一下随呼吸顶在他的腹部挤压肌肉,宛如里面存有急不可待要冲破牢笼的生命。

当然,这个荒诞的想法只是玩笑似的浮现一瞬,游鹤登只觉得是今天的谢槐对陌生环境出现了轻微的应激,因而比往常更主动、更热切了。他如果要担心那个位置的异常,也该担心的是几天前,为谢槐做检查的医生的那句【温度并无异常上升】,因为那之后他再去摸谢槐的腹部,也发现之前感受到的灼烫的确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此,谢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后说【再给我一点时间】。对方默认了自己身上背负的秘密,并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婉转托出,游鹤登随后意识到,这正是他们之间信任进阶的预兆。于是,哪怕裂谷东的【制药师】表示她目前无法离开基地,哪怕西漠的【植林人】歉意地推拒了他的邀请,游鹤登也没有因暂时无计可施而太过焦躁不安。他想要的是结果,谢槐既然心中有数,说明这些异常不会危急对方的生命,那剩下的不足为道。

游鹤登要做的唯有耐心等待,以及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已经不再是若干年前那个对一切无能为力的孩子,如今的他能够掌控住局面。

就像现在,他能把谢槐亲到浑身都变软,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他胸前。当他离开谢槐的双唇时,被他用舌头在腔内粗暴抽送过的唇瓣还不受控制地微张着,若隐若现地露出被吮到发肿的舌尖。游鹤登用拇指揉了揉谢槐湿漉漉的唇珠,像吃果冻那般沿着唇形又舔又咬了几圈,留下乱七八糟的咬痕,这才算结束了一个吻。

然后游鹤登攥着谢槐的双乳将还有些发懵的对方从身上推坐了起来,接着自己也半倚上床头,舔着唇道:“好,继续。”

谢槐衣衫不整地跪坐在他腰间,睡衣被他半扯下肩膀,倾泻出胸前大片风光。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了,微鼓的乳肉中挺缀着深红色的奶尖,此刻被游鹤登的大手掐住乳侧揉捏推聚,红珠子便在主人断续的呼吸声中摇摇晃晃,像极了熟透后汁水满涨将掉未掉的果实。

与刚领回来时的瘦弱相比,被他细心养护了一段时间的谢槐骨肉要匀称许多,除了被乳汁涨满的胸部之外,腿根和臀上的软肉也已然有了丰腴感,沁着薄汗半夹住他偾张的阴茎磨蹭时,宛如两颗甜腻的软糖。然而对方骨架依然是瘦小的,这导致游鹤登明明能越过谢槐的肩头看到他随跪趴的姿势翘起来的饱满臀尖,却又能一把扣住他纤细的手腕,用拇指摩挲透着青色脉络的皮肤。

大掌将一侧的臀肉覆盖住时,游鹤登发现谢槐湿了。从那个隐秘的入口里,缓缓流淌出晶莹的水液,打湿两人的衣服淋在了游鹤登的阴茎上。谢槐很容易就进入情动的状态,然而一旦意识到原因是对方被别人彻底开发过,游鹤登心中的暴戾就难以平静。他并非对那些事情无动于衷,不如说他怎么会不恨呢?

旁人以为他调查谢槐的出身是觉得对方来路不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为了去了解对方的过去,再将伤害过对方的人宰个干净。

“……”

谢槐察觉游鹤登一瞬间出现了与气氛截然相反的情绪波动,不由有些困惑。他想了想,跪直腿后自己褪下裤子,又去扯游鹤登的裤子,接着就将后穴压在了对方的龟头上往里吞。游鹤登被他含进去时注意力彻底回到了他身上,握住软肉的手一下子失了分寸,粗暴的力道将谢槐直掐得皮肤泛红。

谢槐见他的负面情绪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安下心,嘴里一边责怪对方弄疼了自己,一边坐在游鹤登的阴茎上试图寸寸深入。虽然清液的润滑能帮大忙,但不经扩张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吞咽,也绝非易事。被迫撑开的肉壁因为惯性还在不断试图绞紧,逼迫着结合处传来干涩的刺痛。勉强把龟头吞咽完的谢槐很快发现不对劲他居然坐不下去了,那种撕裂感提醒他,再这么用力他可能就要出血了。

这让他有点诧异,也可能是因为他一般都是被动承纳的那方,总觉得扩张的过程很短暂,糜烂的高潮才十分漫长。于是等轮到他自己主动时,境地就显得莫名生疏。谢槐抖着腰半坐不坐地卡在那,僵持到两条腿都开始打颤,最后还是抬起头一脸迷茫地和游鹤登对视。

这场景落在游鹤登眼里很是微妙。被他弄疼了的谢槐,忍着痛也要把他的阴茎塞到穴里去。这是不是说明,至少他和谢槐之间的性爱是和贴的、舒适的,以至于对方能够自然地对他产生这样强烈的渴求?

游鹤登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又软化了几分。他安抚谢槐:“慢慢来……把腰抬起来,再坐下去,多重复几次。”

谢槐一如既往地顺从,一边被他揉着奶肉夹住乳珠磨,一边撑在他的腹肌上下意识扭头往后看,试着将身子上下抬放,借着游鹤登的阴茎自己把自己的肉壁一点点顶开。龟头跟着反复插进拔出,每拓开一次就将那处的湿热肉壁操软几分,连带着刺激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

水液随对方绞紧的频率发出咕哝声,流到腿间挂出黏稠的细丝。身体越往下,谢槐好像越难以支撑住绷紧的腰,后穴把含进去的柱身部分咽得极紧,软肉快要溢满阴茎每一道狰狞起伏的纹路里。游鹤登被他咬到颈肩早早出了层薄汗,连手臂都暴起隐忍的青筋,但尽管他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变得更为硬挺的性器还是磨得谢槐皱起眉头,额角也跟着冒汗。

“......不行的话就换个姿势吧。”游鹤登用理智说出这句话。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要翻身把谢槐压在底下整根操进去。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谢槐的好胜心就升了起来,干脆松了劲儿,猛地沉腰含下了最后一部分。粗大肉棒当即撞开全部的阻挠,贯穿甬道一下顶在了最深处,再挤压腹腔在肚皮上突出明显的龟头印子。谢槐的臀缝也卡在了游鹤登的囊袋上,潮湿穴口满撑出肉棒根部的形状,在强烈的刺激下条件反射般开始痉挛。

游鹤登第一次被夹痛了。但谢槐比他更痛,甚至连挺立的性器也疲软下来,上半身直接软倒在了他怀里,与他相连的下半身则随着穴口的痉挛不受控制地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