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先休战吗?”一道声音适时插入了两人间的对话,打破了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学长要不你今天先和这位...学长去吃吧,我们下次再约。”

“等等,”李斯言并不领情,反而冲他扬了扬下巴,有些倨傲的神色,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乔延启。”

“你以后离林谈远点。”

“为什么?”

“李斯言!你给我赶紧走。”林谈听到二人对话直觉不妙,像只炸了毛的猫似的推着李斯言往外走,边走又边回头冲身后眼巴巴望着他们的乔延启扬声道:“小启,下次见!”

“学长拜拜。”乔延启目送他们推搡打闹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将高高摆起的手缓慢放下垂在一旁,清亮的眸色深沉下去。

“你以后离那个乔什么启的远一点。”

“人家叫乔延启!是我们院的学弟,今天还帮了我很多。难得有人和我做朋友......”林谈狠狠推了一把李斯言将人撞上墙,又拽着他的领口出言警告道:“你别在他面前乱说,也别干涉我交朋友!”

“朋友?”李斯言有些嘲讽的扬起眉,道:“会摸你屁股的那种朋友?”

“你少乱说!”林谈愤怒到脸色都有些微微发红,他口不择言道:“从小你就欺负我,现在你还不肯放过我,我讨厌死你了李斯言,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也不要来烦我,我不想看见你!”

“有人和你做朋友你就感激涕零,我怎么反倒觉得你是蠢的不可救药。你了解他吗?如果我说他是有目的的呢?”

“我是不了解他,但我倒是很了解你。恶劣,高高在上,喜欢揣测别人都是满怀恶意,我有一点说错吗?”

“你是没有一点说错,所以我非要拦着你不和他厮混,你也没有一点办法。”

“李斯言你混蛋!”林谈觉得自己简直是出离愤怒了,他从小就说不过李斯言,现在他只想拿起拳头狠狠砸向那张欠扁的脸。林谈瞪着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眶大声冲李斯言吼,“你凭什么管我,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才说你两句就要哭,以后被人骗了是不是要去跳楼?”李斯言抬手捏起林谈的脸,一错不错的盯住他逐渐涌起水花的漂亮眼睛,勾了勾唇,道:“谁让你偏这么不巧认识我呢?林谈,我非要管你,你也管不着。”

林谈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要看你哭才能射出来,你说怎么办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林谈感受到久违的疲惫。事实上一开始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他做这个工作是大材小用,而现在又觉得他是贪图偷懒,清闲到家。但其实事实和猜想都是相悖,只是他也不愿意去解释罢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回家睡一觉,其余的什么都不想。

没料到身后有人出声叫住了他。

“林谈!”

听到极为熟悉的音色,林谈只觉浑身肌肉都开始僵硬,下意识想夺路而逃,又像被施了什么定身法术一般停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躲我啊?”李斯言不急不缓走向前,有些好笑的看着林谈闪过一丝惊惧的煞白脸蛋,又抬手捏起对方的下巴左右摇了摇,道:“跟我回去睡觉。”

我不要。林谈在心里说。才不要。他一着急就喜欢咬嘴唇,此刻又开始咬了,林谈低下头不看李斯言的眼睛,小声道:“我今天、待会儿还有事。”

“不管多晚都等你。”李斯言看着面前人兔子似的惊乍,坏心思的附在林谈耳边道:“你乖点,今晚不让你疼。”

林谈不会信李斯言的话,但到了有点痛的8105,他还是会天真的仰着脸,问:“真的不会让我疼吗?”

这个时候李斯言就会笑的像只狐狸,说,不会,让你爽。

然后他就低下头含住了林谈的阴茎,哪怕鸡巴的主人再坚持抗拒也不可避免的在他嘴里硬了起来。李斯言的哼笑让林谈满脸燥红,扭动身体的时候被李斯言咬痛,又变得脸色煞白。

李斯言第一次给别人口技术很烂,只几下就吐出来,抬手固定住林谈叫他不要乱动。林谈又想起刚刚的疼痛,僵硬着身体绞紧床单,小口小口的呼吸不敢放任喘息。

李斯言分开林谈紧张的大腿,然后探手过去抽插他紧闭的小穴。林谈被身前身后的反复刺激,来不及忍耐就一下射了,猝不及防的在李斯言口中,将人呛得闷闷咳嗽。

“对、对不起......”

林谈惊惶的道歉,又急急的往上缩着身子,瞪着眼睛看还在抹嘴的李斯言,李斯言不会生气,只是抬眼视奸遍林谈有些良家妇女模样的雪白身体,起身就按着他的肩膀吻了上去,却美其名曰是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林谈憋气憋的不能呼吸,喉咙里都是呜呜咽咽的抗拒和含糊不清的哽咽。李斯言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软嫩的穴里推,被细细密密包裹之后又很好脾气的放过忍哭到几乎不能自抑的林谈,拨弄他软软的发,有些惊异道:“今天做爱看不到会掉眼泪的宝贝啦?”

林谈红着眼眶活像被欺负的狠了,抿着唇也不说话。他只是觉得李斯言是和正常人都不一样的变态,就喜欢看他哭,如果他哭了就会被欺负的更狠,所以这次要忍住。

林谈几乎发不出声音,所有声音都堵在喉管里,只是把发泄的途径换到自己,一张润红的唇几乎咬到稀碎,然后又很紧很紧的掐自己勾在李斯言脖颈上的手臂,把没有一点瑕疵的皮肉抓得青青紫紫。

“你今天闹什么脾气?”

李斯言不大耐烦的抽出还未泄的阴茎,伸手进林谈的口腔让他的牙齿放过自己饱受蹂躏的嘴唇,又擦得满手鲜红,好似很影响他情绪一般,林谈想,李斯言大概不喜欢血。

李斯言将人翻了个面往下,林谈破碎又漂亮的脸蛋如果被藏起来不被看见,李斯言就不会觉得烦躁和心疼。他又自后入到深处,把那根硬的发烫的阴茎狠狠凿进绵软的身体,好像永远有使不完体力的李斯言伸手往枕巾上摸,以为会意料之中摸到一手湿润,但是没有。

林谈的面很干燥,在李斯言看不见的地方也不肯自然的发泄情绪,哪怕不会面对面也觉得难堪和丢面。李斯言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又转过对方干燥发粉的脸,盯着他时而睁开时而半闭的朦胧眼睛,好像在等一个解脱。

林谈只觉得李斯言今天射精的时间格外绵长,像是在进行刻意的控制,在阴茎突突跳起时又缓慢抽插起来,一阵过后加快频率,反复以往,乐此不疲。

“你怎么还没好啊......”林谈抱怨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开合的唇也格外可爱,汗湿的发有些长长,软软搭在脖颈,看着却并不怎么扎人。

李斯言装作没听懂,“嗯?”

“你不要这样,你憋着...搞多了以后就萎了......”

李斯言觉得林谈简直太可爱了,哪怕现在被干的要死要活,却还担心他以后会不会萎。不对,林谈是巴不得他萎。

于是李斯言道:“那要看你哭才能射出来,你说怎么办?”

林谈如果要哭,一定和水龙头一样轻易停不下来,除非有人手动关掉。那个人就是李斯言。此刻李斯言亲手拧开了名为林谈的龙头,将人干的浑身湿漉漉的头昏脑胀,又再泄过一次之后得寸进尺的将自己的半软性器往林谈嘴里塞,想着为男人口交的漂亮脸蛋会不会更加滟滟,让他硬的更快。

事实证明,是的。

李斯言看着自己紫红的阴茎已经大数肏进了林谈的嘴,露出的后半截显得有些可怜,但林谈更可怜,因为他已经吃不下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都发不出声音,在含糊不清的“嗯嗯”“嗯呜”中勉强分辨林谈是难受还是痛。顶到喉管的时候阴茎史无前例的胀大,被急促收缩的喉管吞进的体验感简直胜过一百个飞机杯,李斯言不轻不重的捉住林谈的发丝,害怕重了又惹得人娇气,再挺腰几次后射在了林谈脸上。

欲望的色彩很浓烈,林谈的脸上身上,包括身体里都充斥了男人的精液,每当这个时候的李斯言都会觉得林谈的清纯脸蛋变得格外媚色,好像无时不刻在勾引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