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谈在比醉酒那次更加难耐的酸软中醒来,感受到自己腹上压上了沉甸甸的东西,是李斯言的手臂,箍得很紧,轻易挣脱不开。
林谈往前耸了耸身体,好像因此将身后人惊动到似的,李斯言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再平缓,有些紊乱,身下那处原先静静蛰伏的,昨夜在他体内不停作恶一整晚的凶器也逐渐抬头,硬邦邦的顶在臀缝。
林谈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又僵硬到无法动作,一时又想干脆将李斯言的手臂掰开,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跑出卧室。
还在怔愣间,就听见李斯言低沉又带着几分晨起鼻音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宝宝睡醒了?”
“别叫我宝宝......”林谈有些无措的又往前拱了拱身子,却被强硬的力道再次捞回,灼人的阴茎有意无意的蹭过臀缝。
“那想让我叫你什么?”李斯言闷闷的笑,林谈背对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往后伸着手推他,“别,你别再靠过来了...!”
李斯言眼睁睁看着林谈的柔白耳廓越变越粉,最后甚至红到几欲滴出血来,探头就吻了上去,又挺着性器缓缓挤进被肏干了一晚,此刻有些微微肿起的小穴。
那肠道里含了一夜的东西没被清理掉,此刻里面也是又湿滑又柔软,只堪堪进了一个头,就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吮上来似的吸人。
“不!别、我不要...李斯言你滚出去!”林谈感受到身后的东西越顶进越深,原就酸麻的那处更是升起隐秘的疼痛,抑制不住的尖声叫起来。
“呜呜!呜!”林谈被李斯言大掌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崩溃的鼻息,然后感受到肠壁内的阴茎此刻已然全根没入,在水滑的甬道内肆意抽插起来。
“嘘......”李斯言不许林谈叫,又感受到湿湿的温热液体渗进手掌纹路,是林谈一被肏就要掉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啊,这么委屈?”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小穴还肿着,此刻被粗长的性器强硬的再次进出,显得更加可怜。发红的臀尖因为胯部的击打发出清脆的响音,颤颤巍巍的红着。李斯言也看得眼红,想也不想就抬手扇了一个巴掌上去。
“呜!”林谈又像竭泽的鱼似的开始扭动起来,后穴也疯狂绞紧,乳白色和半透明的黏稠体液丝丝缕缕从交合出溢出,糊满穴口,承不住的就滴在本就凌乱的床铺上,淫靡不堪。
李斯言终于松开了捂住林谈的手,掌心一片湿润。
“不是被..弄坏了吧?”李斯言掰过不停倒抽气的林谈的脸,轻而易举下了定论:“没有。”
“呜...呜呜...别这么..对我,我好难受......”林谈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毫无章法的向前向上耸着身体,又在被插到肚子里的时候恨不得缩成一个球。每次李斯言都会任由他假意逃离成功,又在阴茎被抽出半根的时候将人狠狠拖拽回来,逼迫其吞的更深。
“我不是在疼你吗?嗯?”
李斯言手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反复几次下来也忍不住射了精,尽数灌进饱受凌虐的肠道内,连一夜未进食的小腹都满胀到微微凸起。
林谈哭着求他拔出去,不要再来了,李斯言却置若罔闻。他在床上的做派与床下其实也一般无二,都是毫不遮掩的恶劣到极点,甚至会更加强硬,叼住自己的猎物就不再松口。
林谈被抱着跨坐在身上狠狠的顶,在起起落落间喧得一室荒淫,最后也哆哆嗦嗦射出了清水似的精,淌在两人小腹中黏哒哒湿做一团。
“这不是挺舒服的么。”李斯言用手拨动着林谈的一根,那一辈子干不到女人的性器此刻萎靡的耷拉着,不住往外吐着最后的体液。
“别、痛!放开我......”李斯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将林谈抓得过紧,松手后又继续一阵激烈的冲撞。林谈绞了床单又没力气,只能撑着手攀在李斯言肩上迎接男人晨起狂风骤雨般的欲望。
李斯言摁着林谈的四肢,强迫他为自己打开身体,顶弄的动作愈发深重,最后是林谈哭着喊要上厕所,才舍得将还未释放的性器抽出,抱小孩儿似的抱起林谈出了卧室。
“不是要上厕所吗?上啊。”李斯言边说着,边抓着分开林谈的两条腿对准马桶,不安分的孽根还高高翘起,狎昵的一下一下捅着不停出精的穴口。
“你在这我尿不出来...你出去啊!”林谈又委屈的想哭,小腹一收一缩活像一个白面口袋,鸡儿颤颤的就是尿不出来。
“我来帮你好不好?”
“什......我不要!”林谈再一次清晰体会到后穴被顶开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李斯言精准的戳刺到了他已经发木的前列腺软肉,一下一下顶着,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林谈绝望的看到自己微黄的尿液进了马桶,在不大的室内荡出极其羞耻的声音。
林谈又开始哭了。
李斯言有些好奇,如果把林谈这辈子在他床上掉的眼泪收集起来,会不会有装满一个泳池之多?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李斯言听着身下人混乱不清的“讨厌你”“我恨你”中再次深深干进他的身体。
房间内的呻吟不绝于耳,起初还会有所收敛,大概是被肏的久了,林谈已经双目失神到昏昏沉沉,张口随着顶弄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黏腻的水渍声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应和着愈发浓厚的麝香味浮在整间卧室,久不散去。
自那次起,林谈就开始躲着李斯言。
他当时真的觉得自己出不去了,因为李斯言的体力好像是猛兽,永远也不知疲惫似的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可林谈没有办法承受如此密集的快感,最后甚至趁李斯言倒水的间隙直接躲进了床底。
被拽着脚踝拖出来的时候,他真的绝望了。李斯言问他,这是最后一次吗?林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愣愣的有些失智的看着他,像是真的被干傻了似的。李斯言就状似温柔的勾唇笑笑,轻而易举就给林谈下了陷阱。
“如果你说这不是最后一次,我就放过你。”
林谈在被一次干死和下次之间屈辱的摇摆,最后还是妥协。
终于得以逃出。
吃醋性质发泄
李斯言以为自己撞了鬼了。
因为他居然看见林谈在笑,还笑的那么开心。
哪怕是在他哥面前,林谈都没有笑的那么放松过,一直都是有些羞窘的姿态。明明长的那么好看,看人时却不敢看着对方的眼睛,惯是喜欢低着头讲话。
而此刻,林谈任由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把手搭在自己身上,而那只手还在继续往下,从肩膀滑到脊背,再往下到微微凹进的腰部,继续往下的话,就要
“林谈!”
李斯言听见自己的声音破出喉咙,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想把那只碍眼的咸猪手从林谈身上丢开。
林谈闻言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到李斯言的瞬间嘴角扬起的明媚笑意被顷刻拉平。李斯言远远看着也觉得十分不爽,朝着他们的方向大步走来,然后伸手把林谈拽到他的身侧,道:“我饿了,你陪我一起去吃饭。”
“可是我今天已经有约了,要不下次吧。”林谈被李斯言捏的有些疼,试图将手挣出来,“你放开我啊。”
“不行,我就要你陪我去吃。”
“你几岁了啊?!”
“你管我?”
“那你饿死好了,我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