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你的水......”李斯言一把抱起浑身发颤的林谈,将人整个嵌进身体里,边耸动着边掐住林谈粉白湿润的脸蛋,逼着他往镜前凑,“宝贝,看看你,哭的可真漂亮。”
“不知道这样哭是要被操死的吗?”
“我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林谈又一次闭上眼,当看不见就没有发生似的逃避。他想离开这里,立刻马上。他不想再来了,他后悔来了。第一次和李斯言做爱的时候他是醉酒和断片的状态,所以没有真正意义上体会到。只有这一次才彻底感受到李斯言在床上的作风。
“不要这样,那要哪样?”李斯言很好说话一般妥协,将林谈仰面放在镜前,头顶着镜面,又将身下人两条绵软的腿往胸口上折,就着这个姿势再次深深肏了进去。“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林谈的视线不知该往哪放,黑暗让他恐惧,现实同样让他无颜面对。李斯言总有办法让他认清自己的难堪,比如现在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仰头,没有一点遮掩的看见自己大张着腿,好像一个放浪形骸的婊子,浑身都是欲色的痕迹。
“放开我...”林谈只看一眼就受不了,呜呜咽咽着左右摇头,透明的泪水在脸上糊成一团,“放开我,我不做了,我不要和你做了...呜......”
李斯言看着林谈被干到失神还不肯妥协的嘴,强硬的伸进两根手指到他水润嫣红的唇,挑逗着他湿滑温热的小舌,然后看着林谈更多更多的泪水和承接不住的涎液通通往外流出,好像整个人是水做的,尽数顺着脸颊滑落,合乎情理的留下亮晶晶的潮湿印记。
然后被林谈毫无防备的咬了一口。
“嘶..说你是小狗,你还真成小狗了?”李斯言被林谈这一下咬的刺疼,抽出手指看见一圈整齐的牙印和略略渗出血丝的食指,不觉气,只觉好笑,身下一下比一下重的干他,“还有力气咬人,啧..叫我怎么办好呢?”
“还给你好了。”
李斯言将渗出不少血珠的手指往林谈嘴上擦,把原就水红的唇瓣抹得更加滟滟。林谈嫌恶的皱眉,偏头躲避,又惹得身上人闷闷的笑,“还嫌弃我呢林谈,这全是你的口水。”
“我讨厌死你了,”林谈破罐子破摔道:“我下次不和你做了,我们没有下次了,你把这一次做完我们就结束了。”
如果有个人像现在这样,仰着一张清纯又欲色的脸说这样的话,任谁都会忍不住想要吻他。李斯言一面俯下身舔去他咸涩的泪珠,一面又亲吻柔软的颊肉,好似根本没把林谈的话放心上,只懒懒应道:“那怎么办?只能这一次做个尽兴喽。”
话音落,李斯言就把还未释放的性器从林谈体内抽出,又就着不断流出的浊液往里勾,一下又一下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
林谈受不了的喘,又因为很不想和李斯言说话所以忍住没有讨饶,只用手指不停绞紧身下的地毯,生生忍着快要饱和的快感。
林谈的鼻音泄出,柔媚勾人像猫儿叫,可他自己却毫无意识,只哼哼唧唧的任人摆弄。
身下这个人,他漂亮的脸蛋和身体,他的泪水,他不设防的柔软姿态,都属于你,李斯言,只有你见过。
这种疯狂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瞬间强大到让人害怕。李斯言抱起软绵绵好似没骨头的林谈,细细密密的亲吻他的发顶,脸颊和脖颈,白皙小腿一晃一晃的动,停止思考的脑袋软软靠在胸前。
李斯言将人埋进被褥,又从身后抱住。
骨骼和皮肉寸寸相贴。
不是凑巧是蓄谋已久
林谈没想到,这么冷的天,李斯言竟然带他来滑雪。
虽然说踩在雪上的每一步都是像是要把脚趾头冻掉,不过他还是觉得比待在林家要好得多。
“为什么带我来滑雪啊?”林谈被兜头套上一个头盔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懵道。
“因为感觉你挺笨的,应该学不会,带你来看看笑话。”李斯言也自顾穿上滑雪设备,对着林谈丝毫不改毒舌本质。
“......”林谈沉默了。事实上他学习能力不差,只在新手场练习几次之后便可自主滑行。一整个下午下来,原先毫无温度的身体也逐渐暖了起来,额头泌出一层薄汗。
滑雪结束之后,李斯言脱掉厚重装备,又冲林谈扬了扬下巴,状似随意问:“要不要去我那里?我爸妈也好久没见你了。”
林谈抬头看了一眼李斯言,有些迟疑。
李家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初识林谈起就对他很亲切热情,得知他的遭遇之后更是多了几分怜爱,所以平时经常叫他来家里玩,过年给的红包也一定是最大最厚的。在这样的关怀下林谈也逐渐卸下了对陌生人的心防,前前后后蹭了不少顿饭。
林谈抿了抿唇,还没思考好到底去还是不去时,李斯言又开口道:“我哥也在,他放假回家了。”
林谈闻言,眼里蓦地迸发出略略惊喜的光泽。李斯言见状勾唇笑笑,道:“走吧,从小你就喜欢我哥,黏着我哥,现在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不去看看?”
林谈在心里腹诽道,你哥可比你对我好多了,不喜欢你哥难道喜欢你吗?
“那好吧。”
假期结束后,林谈总算是如释重负,一大早就收拾行李去了学校。他今年已经高三,再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林谈的成绩一向稳定,于是在心里暗自做好打算,决定考去F市。
开学之后,李斯言就很少能再见到林谈。他给林谈发去消息询问对方准备考什么学校,林谈也没有回。
林谈考去F大这件事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一个人孤身去往陌生的城市,周围都是陌生的人,这固然有些难以适应,但也同样意味着林谈终于能够开启新的生活。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能在F大见到李斯言。
“你怎么会在这?!”
“我不能来?”李斯言挑挑眉,边伸手接过林谈手里的行李,边道:“傻站着干嘛,送你进去啊。”
“你行李呢?”林谈看着李斯言两手空空,有些疑惑道。
“我走读。”
“你在外面租房子住?”
“买了一套。怎么,你要搬过来?我很欢迎。”
“......真是个少爷。”
林谈和李斯言选的并不是同一个专业,一个在医学院,一个在商学院,但竟出乎意外的也能经常碰到面。
要说李斯言怎么得知林谈去了F大,这件事还真不是凑巧。
林谈自高考结束,填报志愿的那几天里完全见不到人影。李斯言大概能猜到他应该不会留在本市,但也无法准确的得知林谈要去往的具体城市。
李斯言在反应过来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是魔怔了,他甚至想过黑进林谈的志愿填报网去看他到底要去哪里,但最后还是选择动身前往林谈的高中询问他的班主任。
果不其然,林择瞒了所有人却没有瞒他的班主任,而班主任也并不觉得志愿是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事,大方说了。
于是李斯言回去之后把自己的志愿改了。
到操进躲床底是一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