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沛摸著他的脸,点点头,博杉高兴地眯著眼,用脸蹭著他的手掌。

博沛把肉棒压在他嘴边,将一点溢出的精液抹在博杉的嘴唇上。博杉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把精液舔进嘴里,味道腥涩,他也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後乖顺地仰起脸。

博沛目光深沈,脸色如常,低声问:“爸爸的精液好吃吗?”

博杉想了想,诚实地摇头。

博沛问:“不好吃,还想吃吗?”

博杉舔著博沛龟头上的小孔,把流出的精液都吸进嘴里,反而问著:“我乖乖的听爸爸的话,爸爸就会喜欢我了对不对?”

博沛嘶哑嗓子说:“对,爸爸最喜欢乖孩子了。”

博杉得到肯定和表扬地笑起来,更加主动服侍起爸爸的肉棒。博沛看著博杉,心里什麽东西炸开一样,捧著他的脸轻柔地吻上去。

博杉唔唔的口齿不清:“爸爸要射了吗?”

也不知道他哪里学来这幅天真又淫荡的样子,博沛五指并拢盖著他的眼睛,一手加快速度和力气撸动著濒临高潮的肉棒,最後精液一波一波射到博杉的鼻子,唇边,脸颊上。他这才拿开遮盖他眼睛的手。

不想让博杉看见自己被兽欲蒙蔽控制的丑态。一定会吓跑他。

博杉扑到他怀里,蹭著还未解放的阴茎,抱著脖子在他耳边说:“爸爸帮帮我。”

博沛搂著怀里不安蹭动的青年,指甲抠著他微张的马眼,没几下青年就射在他手掌里。博杉乖巧地捧著他的手掌,舌尖一道一道滑过,把自己的东西舔吸干净,脸上却还挂著他的精液。

父子关系 04

博杉庆幸博沛没做完全套,醒来之後才免於腰酸背痛之苦,一早上博沛和张明宇都还在睡,他做了早饭,洗了衣服,叫人收走餐具,将近到中午张明宇先起来了。博杉敲了敲卧室的门,博沛没应声,他猜可能还没醒。

推开门走到床边,博沛居然敲著键盘在工作。

博杉问:“今天还忙吗?”

博沛揉了揉眼镜架下的鼻梁,合上笔记本,两臂把博杉抱了个满怀。他也是被电话吵醒的,不然也不愿意在假日还处理没完没了的公事。

博杉站在床边任由男人抱著,十指插进他的发间将打成结的头发梳开。博沛显然也十分享受这类似按摩的举动,舒服得恨不得抱著博杉再睡个回笼觉。

博杉被抱了十多分锺,那人还没松手,只得推了推他,说:“时间不早了,快起来吃饭,房间也还要打扫。”

博沛闷闷地说:“再抱一下。”

博杉又纵容男人抱了十多分锺。

博沛还想耍赖──虽然用这两个字形容挺不可思议──博杉就是这麽想的,坚决地决绝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博沛起床,才发现牙膏毛巾衣裤都给准备好了,博杉只差没亲自动手伺候了。

带著清爽剃须水味道的吻落在博杉的唇上,博沛说:“你对谁都这麽好吗?”

博杉一边整理床铺,一边不经心道:“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自己好啊。”

博沛又问:“如果当初换了别人,你也会对他这麽好?”

博杉觉得有些奇怪,转过头没回答。

“说呀?”

他不是没想过这种问题,但事实就是,他和博沛如同父亲,情人一样生活。假如当初换了别人,他也会揽下家务,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才不会被认为是吃闲饭的累赘。

博沛得不到明确的答案,把他的沈默当做默认。

“那如果换做别人,你也会和他上床?”

话虽然刺耳,博沛直白地问出口,博杉这次笑了笑,“说什麽笑话呢。”

他背对著博沛,眼前的窗外阳光一片灿烂,还能听见叽叽喳喳欢快的鸟鸣。

把一对枕头摆好,床单铺平,被单放在床头,收拾博沛换下的睡衣,说:“如果没有跟你一起,我也会成家立业,然後有个可爱的孩子吧?”

常说缺少什麽就会渴望什麽,比起挣大钱,做出一番事业,他更愿意花更多的精力和时间维护一个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他是一个丈夫,也是一个父亲。

博杉叠好衣服,环顾房间一圈,看著整洁的房间,油然升起一股满足感,如同憧憬中的生活让他幸福。

“走,一起出去吃饭吧,你也要适当休息。”

再次催促著博沛,博杉却被男人不善的脸色震慑到。

“怎麽了?”

他担心地问,博沛深深地盯著他,就像要把他里里外外看个透彻一样。

博沛从未用这样的目光,如此长久地注视过他。

“你去吃吧,我还有事。”

博杉只得点点头:“别太晚。”

後来他和张明宇下楼到附近超市买了点零食,回来就看不到博沛的身影了。再次见到博沛,是一个月之後的事了。

一个月後的某天,博杉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车停在面前。来接他的是博沛的助理,说按照吩咐接他去九龙泉山庄。博杉就这样挎著书包课本去了。

九龙泉度假山庄位於城外,从城际高速公路走只要两个小时。之前他跟著博沛去过一次,当时还是半个开发区,设施也还不完善。没几年,城市发展也带动了九龙泉地区的经济效益,山清水秀的一块儿地,变成开发商眼里的大肥肉。

山庄每处的度假别墅都是独立的,要麽靠山,要麽临水,风景都很秀丽。

在车上助理就透露,博沛最近身体实在撑不住,才过来静养,这事儿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博沛又不喜欢外人亲近,所以助理就把博杉接过去了。

离上次见面已经一个月,博沛一直来去匆匆,需要的时候就召唤他,不需要了就离开。博杉总以为自己能够忽略被人抛弃的心慌,实际上他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