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杉没敢让博沛洗澡,打了盆热水给他擦身。博沛就半躺著享受理所当然地服侍。

博杉见男人懒散的模样,只觉得伺候的是一只大猫,只要顺著毛,呼噜下巴,就很听话很讨人欢心。

酒精溶到血里,大脑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博沛抓著博杉的手腕不肯放开,博杉东躲西闪都避不开满嘴酒味的博沛,一时动作大了,只听清脆一声,一巴掌不小心打到了男人的脸。

博沛这才安静下来,缓慢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失态,抢过博杉手里的热毛巾敷在脸上,并没怪罪。

男人安分地闭目养神,博杉才上前把衬衫扣子解开,皮带也松开,给他脱袜脱鞋,轻声说:“换衣服再睡吧?嗯?”

博沛拿下脸上的热毛巾,深深地注视著温顺的青年,眼里全是压抑不住地狂暴欲念。他哑著嗓子说:“倒杯水来。”

博杉收走脸盆毛巾,转身出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博沛,却猛然被拽到床上。整杯水洒了满身,头昏眼花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博沛紧紧压著他的肩膀大腿,低声说:“别动,给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博杉听话地不动,两只手臂挣脱出来,环著男人的脖子,主动凑到嘴边亲了一口,吐著舌头笑说:“真难闻,酒臭。”

笑著没等博沛说话,又亲了一口,还是说著:“真难闻”

博沛一点不高兴的脾气都被他对付了,用胡渣蹭著青年的脸,说“臭就别亲来亲去的。”

博杉两眼亮晶晶的,故意吧唧一声,“就要,只准我亲你,不准你亲我。”

博沛也笑出来,他很少笑,这一笑就把博杉看痴呆了,趁著青年没回过神,衔著水润的嘴唇轻咬吸吮,舌头撬开牙关长驱而入,还是占了便宜。

这回博杉没有挣脱,闭著的眼睑都微微颤著。并不是第一次深吻,还是很紧张,心脏像是被男人的手揉捏住一样。

舌头口腔被男人粗暴地全部舔舐了一遍,博杉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可面对博沛毫无还击之力,呆呆地任人摆布。两唇稍稍分开些,博沛笑他:“小笨蛋还没学会换气啊?”

博杉呆愣著,一副傻样看著又爱又怜,把他心里那点柔情牢牢网著,一点不剩。

博杉抿了抿嘴,侧头羞赧道:“小时候也没见你这麽哄著我。”

博沛耳尖全听见了,本就融化的心越发酸软起来,脸上却一副生硬的表情。

博杉见他脸色变了,撇著嘴不多说。委屈的样子轻轻挠著博沛的心,他也不知道怎麽才能哄人高兴,一通变著花样的深吻把博杉吻得迷迷糊糊,让他记恨不起来。博杉气还没匀,男人换地方让他舒服。他就不服气,每次都是被男人做得不知今夕何夕,当下较劲起来,猛然翻身把男人骑在身下。

劈头盖脸地一阵乱亲,博沛倒是十分包容,空闲时还指点一二,惹得博杉心中更加羞恼。他捧著博沛的脸,粗声粗气命令道:“闭上眼。”

博沛直直凝视著博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博杉心下一狠,对准博沛的嘴巴就咬下去。咬得力道不重,舌尖舔著半抿的嘴唇,稍稍抬眼就能在博沛漆黑的瞳仁里望见自己青涩的模样。

博沛的眼神火辣辣,赤裸裸的写满了情欲,下身竖起的硬挺也分明告知博杉这下玩大了。

博杉著魔似的,被男人的眼神吸走了魂,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那最羞於见人的小穴也三分紧张七分期待地收缩起来。

他靠在博沛屈起的大腿上挺直腰,手掌撑著男人赤裸的胸膛,前後款款摆动著腰,用自己的阴茎和肉穴来回挤压摩擦博沛的肉棒。

嘴里舔吸著博沛的手指,尽管羞耻得脸红要滴血,他也直直注视著男人的眼睛,还有他眼中的自己。

博杉很少这麽热情主动,之前一两次都是畏於逼迫,博沛心情更好了些,将他腰压下,抬头和他接吻。两根阴茎隔著布料相互摩擦,有种隔靴搔痒的不足,博杉引著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掏出迫不及待要解放的肉棒。

上面唇舌交缠,下身肢体也纠缠到一块儿,博沛怕博杉恼羞成怒,压著好奇没问他怎麽如此豪放。光看著儿子泛红冒汗的脸,就恨不得马上插进那个紧热的地方,把他干哭出来,无助地攀附著他,哭喊著叫他爸爸。

博杉何尝不明白博沛的想象,这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了,只是依旧痛恨控制权仍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他一点反抗余地都是男人逗他玩的施舍。

博杉弓起背,向下舔吻著男人汗湿的锁骨胸肌,像之前男人做的那样,重重地啃咬吸吮出一个个吻痕。

博沛默许纵容地顺抚著博杉的额发。

博杉抬头边盯著博沛,边用舌面轻轻舔过他的乳头,用犬齿咬住再松开。

博沛下腹一紧,要不是还想看他玩出什麽花样,早就分开他的大腿狠狠插进去了。博杉坐正,舔舔嘴唇,博沛皮肤是咸的,味道不好,也不明白为什麽博沛对舔他乳头这事很著迷。看起来博沛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博杉被失败感充斥著,胸口两点却适时瘙痒起来。

博杉向後退到博沛的下腹部,男人的腰劲瘦有力,就是此刻安静卧著,博杉想起是怎麽被男人撞击的,便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两手抓著博沛的皮带,博杉再不敢继续,光是看见紧实的腰腹都浑身紧绷起来,更何况每次都把他插到哭叫求饶的肉棒。

博杉咬咬牙,事到如此,博沛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不如随了他的愿好了。想是这麽想,手怎麽也使不出劲来。

博沛忍耐得喘著粗气,捏著博杉的手腕半强迫他拉开拉链。直观地看,肉棒更具侵略性,热热地笔直竖立。

博沛在性事上虽然说一不二,但很少真的强迫博杉做什麽。若两情不愿,就跟强奸差不多,他还不至於没品到如此。

博杉口交的经验少得可怜,依照目前状况,如果不用嘴让男人射出来,辛苦的只有自己的屁股。而口交他只会舔和吸,有时候牙齿还不知轻重地磕著博沛。

怎麽也要表现得成熟一点,博杉脱光下身的衣物,完全裸露著,转个方向跪趴著翘起屁股。

博沛意会地在他身後跪下,抚著肉棒插进紧密的双腿间,缓慢地进出,往里一点能够撞到睾丸,抽出来的时候把龟头上的汁水涂到穴口。

博杉轻轻叫出来,声音柔而绵长。

因为本性羞涩,即使做爱中博杉都很少叫大声,每每都是咬著手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残留在嘴边下巴,加上泪眼汪汪,刺激得博沛操得更凶狠。

越是隐忍,他就越想看博杉高潮的表情。

博沛耐著性子不急不慢,博杉却不太好受,烙铁一样又烫又硬的性器来回戳刺著他的会阴,就像操干进肉壁里一样凶猛。

博沛弯下腰,像野兽交配一样压制著身下的人,手指模仿性器在肉壁里的抽插玩弄著博杉的嘴,使他发出难得听见的呻吟。

额头上粘著汗湿的发丝,带著一点鼻音的吟哦不断从嘴里泄露出来。阴茎被男人另一只手掌握著,麽指堵住顶端的马眼,睾丸被腿间的肉棒狠狠撞击,摇晃著脑袋想要摆脱,反而被箍制得更紧。

想要射的欲望一波一波如浪潮般席卷而来,无奈男人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腿间插入的肉棒还坚挺得很,他比不过男人的持久,低声难耐地哭出来。

显然这幅可怜的模样只会愈加加重博沛的肆掠之心。

博沛用牙齿咬磨著他的耳垂,将耳廓含在唇间,呼出的热气激得他浑身抖个不停。眼前的景象都开始迷蒙起来,只能感受到博沛给予的快乐。

博杉带著哭音喊著博沛的名字,继而喊著爸爸,既是情人又是至亲的称昵交叠著,他又难受又快乐,求著博沛给他一个痛快。

博沛将他翻个身,两人正面对视著,博杉已经沦陷到情欲里,爬起来握著他的肉棒贴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问:“爸爸,我乖不乖?爸爸是不是最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