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程久又认真起来:“天地良心!我是真的爱秋画,爱十年了,可她不爱我我有什么办法?男人和女人不同,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的心可以永远为她守着,但我的身体有自己的欲望,由不得我。”
这话倒让严若朝不得不思考一下,是不是有其合理性?要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压抑欲望好像确实说不过去,但是女人为什么可以?她都好几年没有性生活了,连秋画为了等待真爱,快三十了从没有过性生活。
凭什么男人只要守住心就可以?凭什么女人要为将来的真爱守身如玉,男人就可以随便抓个人去开房?到底是男人太放纵自己,还是女人太束缚自己?
正当严若朝在心里发着闷火,姜程久又说:“若朝姐我跟你说,男人都这样,只要有女人,都不会放过上……放过机会。不信你问他,”他指了指默默站在严若朝身后的易朗,他根本没认出来他是那晚 LY 酒馆和他一起抢严若朝的帅小伙。“你问他,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我不是。”易朗不等严若朝问,就主动回答,声音淡淡,“别拿我和你比。”
易朗的回答让严若朝很是满意,她继续质问姜程久:“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坏男人,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和自己一样是乌鸦,一犯错就是全天下男人都这样,拉所有同类为自己的错误找合理性。我真是看错你了姜程久!”
姜程久说:“你也不能只骂我们男人啊,我要约炮……不是,我要开房,总得有女人愿意啊,所以女人也一样。”
“是吗?”严若朝冷笑,“那我们进去问问你那个对象,问她到底是认为自己在约,还是在和你谈恋爱。”说着就往酒店里走。
姜程久赶紧阻止:“若朝姐,姐!拜托了,我今晚本来要高兴一场,别这样。你这一问让人家女孩多尴尬啊。”
严若朝一想,也是,何必让女生尴尬?事实上,这也不关她什么事,姜程久又不是她男朋友,甚至都不是连秋画的男朋友,管那么多干什么?
见严若朝停止了脚步,姜程久继续说:
“你如果非要知道我和那女孩是什么关系,我可以给你看我们的聊天记录,我当真说得明明白白,我有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和她只是床上关系。她也明白,她也是个二十多岁的正常女生,现在又没有男朋友,你也要理解人家的需求。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没有谁欺骗谁,也没有谁强迫谁。我知道你是有点女权主义那意思,很维护女性,但是女性也有性需求,未必你就真的没有过和前男友前夫以外的男人睡一觉的想法?”
这话说得严若朝脸一红!她怎么没有?就在火锅前,她还想着和易朗不管什么关系,能满足她邪念就好。是易朗说要了解了解,他们才暂时如此纯洁。
而吃完火锅,她还想着所有套路来一遍,最后就能顺理成章“办正事”。
严若朝越想越心虚,她白了姜程久一眼,说:“算了我不管了,你爱怎么高兴怎么高兴吧,又不关我的事。”又对易朗说:“我们走吧。”
姜程久却也跟着她走几步,急切地说:“若朝姐,这事你千万别跟秋画说,她是我女神,我得维持形象。拜托了!你帮我守这个秘密,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一定赴汤蹈火。”
严若朝闷声道:“放心,我懒得去说这些污七八糟。”
爹的??这个姜太恶心了??作者女士请一定不要让他有好结局啊,他不配!!????
啊???那刚更了一章还更过分,自己和别人开房,但是希望女神守身如玉……他当然不配拥有女神。(PS.看到骂人用’爹的“感觉很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
禹方舒是谁
啊写串了,是另一部小说女主的名字了??马上改,谢谢~~
24.对人过敏的他,还不是被我吻上了
和姜程久闹了一番,严若朝去江边散步的心情一点也没有了,便不自觉地往公寓走去。倒不是为了姜程久这么个人,而是为自己。难道自己也和他一样……一样随性吗?
自己是怎么由一个性冷淡发展到这种地步的?性虽然不是神圣的东西,但也不至于如此乱来吧,逮着个什么人就可以?以前那个说“如果不是和爱的男人实在做不下去”的严若朝呢?
两人沉默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寓电梯那里。严若朝是在心里自己酝神,易朗却是在理她和刚刚那男人是什么关系。在 LY 酒馆那晚,那男人明明亲口对他说的:“我是她男朋友,你抢我女朋友还来劲了?你有病啊!”
可刚刚他们之间的谈话,明明还涉及到一个叫另一个女神,而严若朝和这男人好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如果他们没关系,那她为什么会生气呢?她不是对别人的事都不关心吗?
易朗也有些晕头了。他好想向严若朝问清楚这些疑惑,可看她一脸严肃地想着什么事情,又不太好开口。
上到 27 楼,突然,他明白过来,是不是刚刚那男人的话殃及到了自己?于是,他停下来,认认真真地说:“严若朝,我不是他说的那种男人,我可以发誓。”
严若朝被他突如其来的发誓给拉回了神,她抬头看了看他,好想笑,因为他这样认真的样子很可爱,好像小孩子生怕别人不相信自己时那种瞪大眼睛的无辜表情。
严若朝低头一笑,又抬头看着他说:“你是不是那样的男人,又不关我的事。”
易朗马上说:“关,很关。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是独一无二。”
听了这话,严若朝先是一愣,随即右手食指轻点着易朗的胸口,戏谑着说:“弟弟,才认识一天,好吧算你三天,你就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轻浮了?晚安吧,今天谢谢你的陪伴。”说完妩媚地朝他一笑,拿出钥匙,转身开自己的房门。
严若朝进了门,易朗却仍站在她门前:“我没有轻浮。”
“你每句话都轻浮,”严若朝不知为何有了一股气,想和他算账,“你进来,我跟你好好算。”
易朗固执地说:“不,进去我才是真的轻浮。”
严若朝说:“你不进来,走廊上有监控,朱哥看到了乱说,对你男生来说没什么害处,但我女生的名誉还要不要了?”
先把他骗进屋再说。她受刺激了,凭什么男人就不用守住身体,而她们女人就要守?她偏不守了。
易朗感觉很有道理,绝不能给她带来任何麻烦。踟蹰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进去后就是另一番心情了,十分熟练地换上深蓝色男式拖鞋。不知道为什么,能进她的房间,还能抱她的猫咪,他心里有一种极大的满足,那感觉就像将军攻略城池一般。
所以进了屋,易朗就自在了,抱了溜溜就往沙发上一坐。她要好好算算,那就好好算算吧,他有的是时间,大不了今晚不睡觉了。
严若朝没管他进屋后怎么样,去楼上换了居家的 T 恤短裤,把头发绑了个丸子,还顺便漱了个口。终于舒坦了。那些精致漂亮的衣服,美则美,却磨人。
倒了两杯水,往懒人沙发上一陷,严若朝问:“对了,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易朗见她在家这样放松的样子,反而心跳脸红了,不敢看她,只是看着猫咪,说:“你说我轻浮。”
“对,你有多轻浮,我给你算算。”严若朝斜躺着,“第一,在酒馆的时候,你对我这个女客人的投怀送抱毫不推脱,直接让我睡你身上,这是你自己说的吧。就是你任我放肆才导致我那晚……”做了春梦!“第二,我搬来第二天,你就在电梯里跟我搭讪,有必要吗?你就这么爱搭讪吗?第三,昨天我随口说要你来吃饭,你居然当真,换了别人肯定会觉得不熟悉,多尴尬,不去。第四,今晚你主动来找我吃饭,还说你今晚的时间都是我的,吃饭的时候还笑得很甜很帅地勾引我,还露肌肉引诱我。如此一件一件,还说不轻浮。呵!”
易朗听完,温柔一笑,说:“我给你倒着解释。第四点,你说我勾引你,引诱你,我没有,如果你有那样的感觉,那是你对我的投射,说明你对我有了某些想法。第三点和第二点,是基于第一点之后我想认识你。第一点,是因为……我说出来你不准不相信我,也不准说我矫情。”
严若朝仍是斜躺在懒人沙发上,喝了口水,说:“好啊,你说什么我都信。”
易朗叹了口气,很认真地说:
“因为我有触摸恐惧症,害怕任何大人的触碰,一旦他们碰我,我就感觉不舒服,不自在,严重的还会厌烦、心慌、紧张、恶心、想吐。所以我从不和别人贴近。可是我发现你碰我,我没有恐惧,而是很舒适,很温馨,很想被你一直贴着。所以,我就产生了贪恋,就想让你一直贴着。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后来再遇到你就想认识你,不然我不会主动搭讪,也不会让你进屋放猫咪。你所谓的一切轻浮都只因为我想追求你。”
严若朝听得噗哧一笑:“你在说什么啊?触摸恐惧症?你怎么不说你对人过敏,人一碰你你就会犯病?这太匪夷所思了。”说完笑得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