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话,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办呢?会就此死心塌地为他所倾倒?从此之后不管艰难险阻都认定了他这个人,都会跟随这个人……还是会怎么样呢?

华袅流出眼泪来了。她的头脑都仿佛糊上了鲜血,什么都理不出来,只是盲目地堕入了悚惧的深渊,恍恍惚惚,战战兢兢。

饶是如此,她也回避不了陷入对和柳则生共度未来的怀疑之中。她本来很坚定地要选择这个人了。她愿意去相信他,想要把爱意与信念都交托给他……然而今日,她迟疑了,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犹疑

一方面来自未来的未知压力压迫得她难以呼吸,另一方面,华袅痛恨在暴力面前,她丝毫无能为力,只能靠柳则生才能获救的这种境地。

他们的人生与向往仅能重叠上一个不足为道的部分。她和柳则生之间似乎除了爱什么都没有。

此情此景,就连这份爱,华袅都不禁犹疑起来了。

她轻飘飘地开了口,却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在说:“则生呀,我们分开吧。”

“胡闹!你离开我一步都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不是说现在。”

柳则生脸色沉下来了,他认真地瞥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华袅想她是高估了自己,爱本身就是一种罕见至极的东西。她其实并不那么爱柳则生的。因为若她爱柳则生,为何生死关头她还能这般冷血无情地只考虑个人的利益得失呢?

如果不趁现在跟柳则生剖明心意,之后她仍然会沉沦在虚假的美梦中不愿醒来。直至忘记了自己的本相,再也难以脱身。然而看到柳则生满脸是血的模样,她无论如何都讲不出口了。

在生命垂危的紧要关头纠结情爱的人,是不是太傻了呢?

他此刻的神色如此肃穆,简直像完全不在意生与死的神灵,让人看不出悲与喜。她张了张嘴,不知为何又忽然迟疑起来。

她一定要在这样的场合同柳则生讲这件事吗?莫非真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有什么事等出去之后再讲吧。”她这样说着,终究还是选择了懦弱的逃避。以后的华袅绝没想到,正因为她此刻踌躇的犹豫,竟造成了以后永生无法挽回的悲剧。

她不止一次地回想过:如果当时能再坚定一些,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然而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当然她自是能感受的到柳则生的怒火他一向不喜欢胆小怕事的人,何况她如此作派。

柳则生不再同她温柔地说话,在兄弟的支援下他们二人顺利脱身。不过他还是多多少少受了伤,他二人并排坐在汽车的后座上,整个封闭的空间都弥漫着一片沉重的气氛。就这样一路无言,直至到了柳则生的别业中。

华袅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同他单独相处整个家族都知道柳则生遇险的消息,电话一通接着一通地打过来,到处都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夜深人静,柳则生身上的伤口差不多处理完毕,才终于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

“说吧,你想说什么。”柳则生示意旁人出去,走到了她跟前。光自上而下兜罩在他身后,使得他整张脸都冷漠无比。

他的眼神让华袅想起今天溅射到她脸上的死人的血液,从温热到冰凉,其实是很快的一个过程。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的指甲用力,掐着掌心,还没想好如何回答,柳则生又脩然笑了起来。他半蹲在她面前:“干嘛这么严肃?害怕了?”

他态度转换太快,华袅摸不透他的想法。不过她不准备被柳则生牵着鼻子走,她抿了抿唇,刚想开口说出:“我们还是分开吧”这句话,柳则生就未卜先知一般吻住了她的唇,打断了她的思考。

隐匿的怒气(h)

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脑,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他吻着她。他的手指很烫,透过她后颈的血管灼热到她的肌肤深处,华袅的心也“砰砰”乱跳起来。

舌尖从嘴唇处互相逗弄,游离追逐到口腔,而后互相打转……他摄取着她口腔里的一切空气。华袅仰着头和他缠吻。

柳则生的手顺着她脊背的线条,一路来到了前胸,熟练地捏住揉搓。酥麻感断断续续地传来,华袅舒服地眯起了双眼。

她想她是疯了柳则生有伤在身,她不但没有拒绝他,反而顺从了他的狎玩。

或许是身体早已习惯了和男人的亲昵,难以拒绝本能的快感;或许亦因他技巧高超,让她无法自拔;或许是她内疚感作祟,放任自己对他听之任之……总之不得而知。

客厅,华袅双手撑在落地窗上。下体的裙子被扒在了地上,只余上半身衣衫尚算完整,屁股高耸,迎合柳则生的肏干。

即使知晓外面无法看到室内的场景,然而透明反射的玻璃还是会让人怀疑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是否有人在暗中窥探着这场不算隐秘的性爱。

羞耻加持,身体愈发敏感,淫水早已因为二人的动作沥沥淅淅滴了一地。后入的站姿也让双腿有些酸痛难支,然而越是如此虚伐无力,小穴的快感便累积得越强烈。

小穴酸胀得快要死掉了,每一次进出都会分泌出蜜汁,裹携着粗大的肉棒。柳则生的阴茎上满满都是她亮晶晶的淫水,来自阴道四面八方的压力吸吮着性器,低头便可以看到阳物在心爱的女人私处进出的画面。

丰满的屁股深处,花穴被肏开一个圆圆的孔洞以此容纳阴茎的进出,肿大的花唇沾满粘液,包裹着小核。柳则生用手狠狠拍打着华袅的屁股,华袅身体随之一震,呜呜咽咽地哭叫出声。

淫水泛滥,滴到地毯上。她今天穿的是水晶细高跟鞋,美丽白皙的脚因为快感用力地抓向地面。上半身的衣衫不整与下半身的完全裸露形成很具视觉冲击力的色情。

每次肏起她来,她都会摇摇晃晃,她无助又淫荡的美丽神情,让他欲罢不能。

“啊、啊!袅袅……宝贝、啊,我好爱你……”他吻着她娇嫩的嘴唇,狂乱地表露着心迹。

华袅侧着身子和他接吻,只能一只手撑着窗,身后肉棒进入得愈发深,每次撞击都会爽得双眼发黑。

“我、我也爱你……啊、啊……好舒服呀……被操烂了……”

可她感觉柳则生一定是生气了当夜柳则生态度强硬,软磨硬泡地拉着她前前后后做了六次或许更多她记不大清。总之几乎每一个场景都有他们欢好的痕迹。

他时久耐用,华袅起初还觉得欢愉,后面就受不住了。身体早已濒临临界的边缘,快感夹杂着痛感,她哭着求饶,却一点也不济事。

到最后华袅累得腰酸背痛,浑身青紫交加,骨头散了架又暴力地重组回来一样疲乏。他这般做法,就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一样。

但柳则生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怒火的痕迹。他从背后环抱住她,温柔缱绻地在她耳边低述,不顾她是否在听。

他磁性的声音在夜里宛如表白,认真、坚定又温柔,像最出色的钢琴家在弹他最引以为傲的曲子。

他双臂用力,环紧了她,似是哀求,又似是陈述。

“袅袅,不要离开我……”

奇怪的开端(会议桌上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