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则生闻言一笑,拽过华袅就压到了他身上,形成一个暧昧得不得了的姿势。他伤在左肩,力气仍是大得惊人。华袅暗自屏住了呼吸,担惊受怕,倒比柳则生还担忧他的伤势复发。

柳则生完全不在意她的隐忧,仿佛这具伤残的身体不属于他一样。他抵着她的鼻子笑意盈盈:“你呀最爱瞎想,奶奶不会这样。”

不等华袅反驳,他又接着低声诉说:“你现今天天都在我眼前,我实在是忍得不行了。我们动作轻一点……嗯?”

柳则生很擅长诱哄,何况华袅看他伤势确实好了大半,虽然额角仍然发烫,精神却早已生龙活虎,遂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的意。

不知是伤病的人身体比常人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柳则生身上烫得不行。他在家中休养,只穿了简单的睡衣。他行动不便,只能华袅掌主动权。她的手挑开柳则生的上衣,刚碰到他滚烫的胸,他就低低呻吟了一声。

“你好烫能行吗?”她触碰着他的嘴唇,舌尖钻进他的口腔轻轻搅拌,含含糊糊之间她问是否继续。柳则生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不老实地隔着外衣揉捏着她的乳房。

“啊…没关系的……”

柳则生唇角逸出轻哼,华袅跟他亲着嘴,手摸索着扒下他的裤子,男人滚烫坚硬的阳物打到她的手上。华袅在柳则生的帮助下褪下底裤,穴口对准肉棒,蹭呀蹭,蹭得龟头蜜晶晶全是水,黏滑不已。

她小心兼顾着柳则生肩头的伤,扭动屁股,慢慢从上到下吞下他的阳茎。因伤病而虚弱的柳则生较以往更多了几许不清醒的迷乱。暗地里实行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亦让人感受到了刺激与愉悦。

感官与心理的刺激下,华袅破有技巧地扭动着臀部,柔软的臀肉四周晃动。女人饱满的阴户磨蹭着男人的卵蛋,黏糊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动作流下。

她胸前衣服被柳则生单手扒下,在他休养的病房中凌乱地甩着两只白嫩的奶子。

愿景(病中h)

她骑在柳则生的身上,因为柳则生的尺寸过于惊人,过度的动作时常会碰到子宫颈,让华袅不太习惯。

她索性试着放慢速度,身体前倾,完全地感受着身体内情人的阳具在体内进出。

柳则生双手放在她两侧的臀瓣上,揉来捏去,发出因为沉沦性事而格外好听的闷哼声。华袅倾斜着身体,手合成拢状,像是玩弄女人的乳房一样对待于他,不轻不重地玩弄对方的乳头。

柳则生剪住她作乱的双手举过头顶,迫使她垂低前身,趁机腰部发力顶撞花心。不经意地捣弄使得华袅媚叫连连:“啊、啊啊……不要这样……”

“哈、啊……怎么样?”

粗长的阴茎贯穿了湿热的穴肉,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华袅一向冷静的双眸现出失神的痴态,这般神情勾得柳则生意乱神迷,心猿意马不已。顾不得自己有伤在身,只想同她在床上厮混到底。

华袅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着屁股,叫得愈发不知所云。两人十指相扣,情欲暗潮涌动,淫词浪语交织成一片。

在柳则生肉棒的狂抽猛送之下,华袅颤抖着身体来到了高潮,她趴在柳则生耳边呜呜哭叫:“则生、我……我来了……啊、啊……”

柳则生扣住她的细腰两侧,抽插越发猛烈:“我也……差不多了……”

原始野蛮的交欢下,柳则生左肩伤口迸裂,血气弥漫开来,华袅叫着坐起身子又被柳则生拉回怀里猛肏:“则生…啊、啊不要了……你流血了……啊、啊!好深啊……”

“啊、啊……没关系……我爱你,我爱你……”柳则生丝毫不顾肩上伤口,高挺着肉棒插入女人最深的地方,在这样混乱的冲撞下,两人抱在一起到达了情爱的巅峰。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入子宫深处,烫得华袅眼角泛泪。

事后华袅清醒过来,急急忙忙地第一时间查看他的伤口,所幸只是简单的开线,并不严重。柳则生满身是汗,虚弱却神采奕奕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忙前忙后,露出一个满足快慰的微笑。

“我没什么事,你无需担心。”

华袅看他脸色苍白,仍有精力安慰她,加上方才确定他无大碍,心头放下担忧眉眼弯弯就出言讥讽:“是吗?那不过小小做了场爱就白着张脸的柳二少爷行不行呢?”

柳二敛眸轻笑:“我行不行日后多的是机会验证,届时你莫求饶就好。”

柳则生伤及筋骨,休养了数月有余方才痊愈。在此期间,华袅几乎与他同吃同住,二人愈发情深意笃。华袅自然也察觉到这种变化以往虽然时常约会,却总觉得柳则生的好存在镜花水月一样的疏离。

而现在他应该是爱她爱到不行了。他会在她面前肆意欢笑,什么事都愿意同她分享。似乎在她面前回归到了最纯真的本源,不夹杂一丝虚伪。仿佛只要她喜欢,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方设法打下来装到袋子里送给她。

就这样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年关。柳则生计划正式地把华袅介绍给家族的人,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在四个月后一个开满山茶花的日子里向她求婚。自此以后,他们荣辱与共,进退一心。他是她的爱人,她亦是他的。

柳则生是这样跟华袅描绘的。他一向说一不二,言出必果。

混乱

或许,她的DNA里并不存在任何盲目服从的感情华袅是在一个十足混乱的场合忽然冒出这个念头的。

那天,是柳则生本来打算邀她面见家族的日子。只是不知这个消息于何时走漏了风声。她刚下飞机,到一个咖啡馆等待因事迟到的柳则生他在路上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恰巧机场信号又不太好,怎么都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华袅便索性寻个静谧之地安心候人。

没等来预料之中的情人,反而就在这片沿海的土地上遭遇了罕见的暴徒袭人事件枪声破空而出,打到了华袅左侧一米远的玻璃上。玻璃墙裂开一道岌岌可危的缝隙,而后四周就响起了无休止的尖叫。

华袅心跳窒了一瞬。不知为何,她直觉这些人是为了逮捕她而来的。事实证明,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暴徒们从人群中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押到了一个偏僻的港区小镇。

她记得那日黄云漫天,下了车她就被连推带攘地带到了一幢歪歪斜斜的老旧顶楼。后面的威胁与争斗她不愿记德太分明,大抵身体自动将死亡前的威胁与聒噪识别成了负担,隐藏在了记忆深处。只记得在她只差一步被推下楼,望着暗淡的天空不知所措的时候,柳则生孤身赴会,从一片霞色中走来。

“柳二!”那人咬牙切齿地说着,“你真是好手段,伤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尝尝挚爱的女人死在眼前是什么滋味。”

柳则生停下脚步,慢条斯理地从皮夹里扔出一叠照片到地上:“刘老三,你当了二十年的亡命之徒,上一次抱你的女儿刘糯糯还是在两年前的十二月吧?”

看着刘老三嘴唇颤抖,眼睛渐渐噙满泪水,柳则生又道:“你知道,我从不动女人孩子。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放了她,我放了你女儿。日后我们各凭本事竞争,你看如何?”

在刘三悲戚不甘的沉默中,华袅感觉有人在后面推了她的腰一把,把她推向了柳则生。华袅跑到柳则生身边,惊魂未定之下,汹涌的热泪几乎夺眶而出。

柳则生用力拉起她的手。“没事了,有我在,别害怕。”他说。

然而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枪弹擦着柳则生的脸颊飞了过去。柳则生拽着华袅跑离天台,刘三等人还未来得及追,就见烟花一样的炸弹引爆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土楼。

枪支弹雨落在二人的脚下,爆炸声此起彼伏,分不清是谁的血溅到华袅的脸上,柳则生举起枪,枪支所指之处血肉横飞。她看着这幅场景,只觉得惊心动魄,似乎自己的动作与感触都变得迟缓起来。

柳则生躲在集装箱后面,飞速换着弹药,头也不抬地安慰道:“弟兄们很快就赶过来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啊、是啊!我相信你。”

华袅梦呓一般地应和着,土地上面染上了鲜血,潮湿之中冒着腥气。死亡方才离她那么近,现在却又临幸了别的人。

“他们都死了吗?”她没头没脑地问道。

“当然,今天他们都要死。”

心理学上有一种吊桥效应越危险越容易让人冲动地爱上别人。于自己而言,这大抵是完全相反的吧?她注视着柳则生的侧脸,前几天他们还在耳鬓厮磨,甜言蜜语。为什么现在却忽然心生畏惧了呢?她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