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礼捧起宋宪启的脚,褪下了鞋袜,然后把脸压低到地毯上,吻住了alpha的脚心,既卑贱又诚恳,用舌肉细细的舔着,从脚底滑向脚背,最后虔诚的含住宋宪启的脚拇指,极尽温柔地吮裹。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闻阮的出事和宋宪启的见死不救扯上关系,否则他就是下地狱的罪人。
宋宪启没有出声。他的神色复杂,有痛苦,厌恶,还有一丝自嘲,他没阻止闻声礼,也不主动接受这份讨好与条件。
门外的人早就在宋宪启冲出来爆发的一刻就心照不宣的尽数退下了。书房周围成了禁区,没人敢靠近,闻声礼大概猜到了没第三人在场,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一粒一粒,将绵柔的居家服散开。他一边吻上了宋宪启的脚踝,一边敞开上身去贴宋宪启的脚。
内裤和睡裤一同被扯了下来,他挽起宋宪启的裤脚,赤裸的叉坐在alpha的脚背上,像膜拜神像一样,吻过小腿,膝盖,大腿内侧,最后停在两腿之间,腰胯之下。他停顿了两秒,仰头用力地吻上西裤上的股线的交点,口水濡湿了外裤,内裤也被洇湿了一团。宋宪启的脚趾在闻声礼的臀缝间摩挲,渐渐逼近湿淋淋的穴口,后穴被指尖抵住又滑开,显得格外色情挑逗。
宋宪启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粗壮,带着浓浓的欲望,他没挂断电话,甚至没有将话筒从脸边拿开,用着再冷漠不过的声音问道。
“闻声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求你,你看不出来吗”坐在脚背上的人故意露出一副谄媚的笑来,倾下身让宋宪启的一只腿和细腻柔软的躯体贴得更紧了。
宋宪启看懂了,手上的力气大的连电话都快被捏碎。
“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
宋宪启的话低沉而悲哀,有雨滴从雷幕中滚下来,瞬息后砸入了无望的深海里。
闻声礼被这句轻飘如白絮的话击倒,刹时绷不住身形,伏在宋宪启的膝上颤抖,眼泪无声的滴落下去,把浅棕色的毯面染成泥泞不堪的暗土沉沉。
他还剩什么东西还呢?
闻声礼凄凉的想。
“我发誓,这辈子我只会呆在你身边。无论你信不信我,爱不爱我都没关系……”
闻声礼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弯出一个弧度。
“直到你厌倦的那一天。”
到时候他会主动离开,然后将自己的腺体破坏掉,闻声礼作为Omega的一生,只会让唯一自己喜欢的alpha标记占有,为他怀孕生子。
即使,这个人不再要他。
宋宪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闻声礼泪声俱下的这一番话,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拒绝闻声礼的请求。多可笑啊,只要闻声礼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宋宪启就什么都听他的,什么都会去做。
从来如此。
“宋队?”
“把闻阮找回来,毫发无损的。”宋宪启诧异自己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他挂了电话,将脚边的闻声礼抱了起来。快足月的肚子像个圆滚的足球,宋宪启环住了闻声礼的腰肢,将肚子严严实实的护住,埋下头去吻闻声礼的乳肉。停止用药后,闻声礼的胸部已经不再分泌奶汁了,但依旧隆起了一个小山丘的弧度,看起来绵软可爱。闻声礼此刻亦不克制自己的感受,被爱人吻上去的那一刻就瘫软下来,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一遍遍的喊着宋宪启的名字。
“宪启,别弄那里,别……求你……进来。”闻声礼呻吟着,指骨分明的手攀住宋宪启的肩膀,他低低地喘气,压抑不住自己的颤抖无力。“我想要你,我也……只要你。”
宋宪启背脊僵了一瞬,很快从善如流地解开外裤,将身下的巨兽放了出来,闻声礼早已情动,白桃味七零八落的等着被侵染,被撕碎。宋宪启用手指将头部按了进去,经络密布的红紫色肉柱挺立着,像一枚穿骨破肉的麻花钉。闻声礼听见自己的血液涌上来,欲望却一泄而下,唧唧咕咕的包裹着讨好着入侵者,被异物填满的满足感令他头皮发麻。
宫腔里多出来的胎儿使身形更加笨重,闻声礼被牢牢地钉在宋宪启的阴茎上,肠肉贪婪地吮吸吞咽着,绞着巨物不肯放开。宫腔口就在伞头上,随着闻声礼一呼一吸,这对情人就不断的碰撞亲吻,蜻蜓点水般纯情。可闻声礼却空虚到难熬的境地,只盼着宋宪启恶狠狠地冲撞翻搅,止他的痒渴。
宋宪启将闻声礼平放在了书桌上,两条白皙无暇的腿被架在了alpha的肩头,这是一个很方便用力的姿势。他就着这个站姿猛地抽插了数次,时深时浅,伞头在穴口研磨徘徊又重重地撞入。肠道里早是一片春水淋淋,肠肉被捣得红熟软烂,阴茎所征伐之处皆已热嫩湿滑。闻声礼十指在光滑冰凉的红木桌面上无力地打滑,眼睛失神失焦,几乎看不清野兽般疯狂啃吸自己乳头的是何面容。他只能几近麻木的感觉到后穴被巨大撑开,挤压,露出淫靡的形状来。
“告诉我,是谁在操你?”身上的人不满足于浅浅的肠道,一下一下冲撞着因孕闭合缩紧的宫口,宋宪启的力度出奇的大,闻声礼甚至生出了会被操开生殖腔的恐惧。
“我是你的……是你在操我。”闻声礼哭着喊了出来,眼睫毛弯弯地挂着湿意。
“我是谁?”宋宪启仍不肯罢休,追问道。
“……是宋宪启。”闻声礼动弹不得,像个破布偶娃娃一样,身体被撞出边缘,又被强壮的手臂一遍遍抓回。
“宋宪启是谁?”宋宪启掐着闻声礼的腰部,拇指在前款在胯骨上,浑身的肌肉暴起,深得似乎要连同囊袋一同挤入。
“我的……alpha。”眼泪终究还是滑了下来。
得到答案的那一刻,宋宪启不甘心地低吼一声,深深地泄在了闻声礼滚烫的甬道深处,巨大的结卡住了omega的身体,也禁锢了他的灵魂。
车,果然还是开不好……我尽力了
后面会解释大家想知道的事情的,误会会解开的,大闻子这次生宝宝老宋能赶回来,不会虐的死去活来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信我)
还是想要评论嘤嘤嘤
第十七章
闻阮被绑架了,或者说,他被人带走了。被人下了迷药,晕倒在商场的厕所里,随后被那些人藏进装清洁工具的推车底部,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人海之中。
而出事那天,宋觅并不在闻阮身边。
自他们重新在一起后,闻阮便是家里的半个主人,他想要逛街,买衣服,还是进商场,下面的人是管不了的。而宋觅也不愿意限制闻阮的天性,只是派人不远不近地跟着保护他,毕竟在现在这个局势下,宋觅不会认为有人敢和他公然作对。
然而宋觅还是大意了,他千思万想没有料到,最后动手的竟然会是君家的季然。那个人是君婉的alpha,是现在几乎将君家装入囊中的继承人,也是君凌针锋相对的死敌。
要说谁是最不愿意见到闻阮回君家的,季然绝对能算第一人。单凭君老爷子生前立下的那份遗嘱,一旦君凌借着闻阮回归重新出现,将棋局翻转,季然必定首当其冲,很难保住家主之位。
他不趁着君凌失踪,迅速凭借君睿铭的存在,真正做到名正言顺的大权在握,反而逆其道而行之,此刻带回闻阮,似乎巴不得君凌能重新出现,简直算得上诡异之至。无论季然是否意在引人入彀,要借此将君凌的势力赶尽杀绝,还是在图谋别的什么,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与秘密是宋觅不知道的。
然而,想要从季然手里抢人,就必须做好十足的准备,为此宋觅必须搞清楚季然带走闻阮的用意。
宋觅先是与小叔叔在自己家见了一面,商量好了之后的安排。等宋宪启走后,他犹豫了片刻,用座机拨通了一串陌生而熟悉的号码。
铃声一直在响,一声接着一声,并没有人接起。宋觅面无表情地等在电话旁,并没有试图挂断它。电话一直响到快要变成忙音时,对面才有人拿起了听筒。
“……小觅,是你吗?”沉默片刻后,一个温柔的男声从对面传来。
“父亲,是我。”宋觅听见那人的声音后变得有些低沉,情绪也跟着有些烦闷“我找您是想问问,有没有办法调查一下君凌和季然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要针对君家?”男人很是意外地反问道,滋滋的弱电流声夹杂在呼吸声里,听起来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