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了?”简征顺着他胯下摸了一把,哼笑,“就是个骚货,装什么不喜欢鸡巴的烈女,露陷了吧。”

“先生”反正被简征舔过了,徐沾不想再这样,索性抱住简征的脖子,低下头去亲吻简征胸口的乳头,同时抓住他的大掌盖在自己奶子上面,指引着他为自己揉乳,“嗯啊,好舒服,好喜欢。”

他的乳房在简征手里一点点涨大起来,简征指尖刮过那小豆粒,徐沾更是爽的肚子都开始抽搐,咬着嘴唇喊“先生”,自己乖乖爬到床边撅起来屁股,“来啊,插在里边。”

“骚货。”简征抽他臀部一掌,膝走到人身后,扶着鸡巴对准徐沾打开的女穴上下磨蹭一番,等龟头沾满淫液,这才猛地朝前一送,生生把鸡巴塞入徐沾紧致的小肉丘里面。

太爽快了,简征深吸一口气,双手掐着徐沾屁股,慢慢操弄着小双性儿,鸡巴不停的左右打转,蹭过那小小的空间,“真他妈又骚又热,比卢汶还好干。”

徐沾闻言狠狠一缩,瞪简征一眼,“你再提她,我不给你操了。”

“还不乐意?”简征抽徐沾屁股,啪啪的响,哈哈的笑,“怎么,吃醋啊?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卢汶,这么不愿听见她的名字?”

“才没有,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徐沾说着,又生气地狠狠一夹,听见简征倒抽冷气,才满意地说,“太太会夹你的鸡巴吗?会被你掐着下巴操嘴巴吗?她才不会为了你做这些,只有你讨好她的份儿。”

“放屁。”简征这次没给他情面,鸡巴狠狠怼到徐沾小宫口,大掌也在他臀瓣上落下一个通红的手印,“我用巴结别人?”

徐沾嘟囔句就知道欺负我,双手攥紧床单,上半身压低下去,穴里的媚肉控制着一咬一咬的裹简征鸡巴,配合他操的频率慢慢夹紧。没一会,简征体会到其中妙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膝盖微微张开一些,方便更好发力。

身下这小双性儿成了心要折磨他,简征越弄鸡巴被夹的越紧,到最后活成了一个小号的鸡巴套子,那大肉棒困在里面,连睾丸都隐隐的有些发疼,差点要射精早泄。他真纳了闷,低头吻过徐沾腰眼,问,“你吸这么紧干什么,我这什么尺寸的鸡巴,你拿这套下三滥唱反调?想让我多射一点在你子宫里是吧,要给我生老二?”

徐沾吓得一哆嗦,屁股总算放松下来,“没有,不要!”

小双性儿拒绝的太快,简征被逗乐,狠顶他一下,直把人差点弄趴下,还爽的哼哼唧唧,红彤彤的小眼皮朝天上翻,涎水也顺着嘴角淌到奶子上,把自个儿弄得水光光,亮闪闪。

“什么不要,这都三年了,也是时候抱一个老二。”简征感受到徐沾女穴里头溢出来越来越多滑溜溜的淫水,一低头,自己阴毛都被染的发亮,一绺一绺贴在小腹上,甜腻的厉害,好大一根阴茎更是插在人屁股中间,被裹的茎皮都有些发青,一派淫荡景色,青中透着软肉的红,床单上都是两人结合处落下来的汁儿,黏糊一片。

简征哪不知道小双性儿就是要跟他对着干,一小白兔成了精,还妄想盖过雄狮一头?

他找到徐沾弱点,一边提速插人下边,一边不干不净的说骚话,“你啊,真不适合装什么牌坊贞女,逼痒了就操,想要鸡巴就吃,人都沦落到到陀寺沟种地过日子了,搞什么城里人贤良淑德那一套?这小山沟子连个卖避孕套的都没有,哪家哪户不是孩子七八个,一边满地跑一边揣小的,你这肚子比他们强多了,再来一个也不是养不起,非要让我扫兴,我他妈就找机会帮你绑树上,天天扒光了干逼,到时候惹怒了我,精液就是你一天三顿饭,明不明白?”

徐沾脑海里一闪而过那情景,下边缩的更紧,蹭蹭软肉狠狠吸着简征的鸡巴,牙齿也忍不住咬自己手背,小腹里快感迭起,被鸡巴头戳的肚皮都顶起来,爽的直想尿一床,尿简征一身。

简征掐住他手腕,骚话也说了,后半程果断加速加力,以杵击徐沾软乎乎的肉身。翻来覆去,招式变化,抱着弄,掐着干,大腿拎起来怼,前胸贴后背磨不知道几百个来回,直把徐沾弄得两眼发白,五脏六腑都要煎碎了,哭着喊着求他慢点,这才哼笑一声,集中全身力量于胯部一处,连着捣弄了个小半宿,终于绷紧臀部,射出好些精液。

射过一轮还不算,徐沾正喘着气,又被简征拽起来,正面朝上压在他身上舔吃他奶头,大掌攥住他鸡巴拿手指头当玩意虐玩,直把小双性儿教训个长了记性,差点昏过去,简征这才算心满意足的完。

黑夜中,徐沾无比清醒。

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无非就是情欲上头而已,顺便睡了简征一把。

但他现在根本不可能再给简征生孩子了。两个人原本就是互相利用,如果他软弱下来,又一次成了简征的玩物,难免会影响自己的未来,这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趁着简征睡着,徐沾迅速起来,把身子洗了个干干净净。

腿心的精液全部挖出来,他一头汗,总有种担心受怕的感觉。

第二天田明,简征睁开眼睛,寺庙里父子俩都不在。

他知道徐沾肯定带包包去了老田叔家,慢悠悠换上衣服,去外头找人。

胡姐在院子里晒豆子,瞧见简征,笑呵呵道:“领导吃饭没有哇?你等等,我给你热粥去。”

“徐沾呢。”简征问,“怎么没见他。”

“徐沾今儿没来呀。”胡姐纳闷,“他可能上车去了?往常陀寺沟来了旅游客人都是他去接,不知道呢,一早上没见徐沾。”

“带包包一起上车?”

“包包也带走啦?”胡姐也稀罕,“不能吧,徐沾不会工作的时候带儿子哇。”

简征感觉不对,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号码拨通了,他才想起来徐沾手机被自己摔了,根本联系不上人。

低骂了一声,他大步走出老田叔家,往陀寺沟村口走去。

一群乡亲们坐在门口聊天,瞧见简征,纷纷跟他打招呼。

“见徐沾了吗?”

“没有哇,没见哇。”乡亲们不知道咋回事,“徐沾一般都住庙里,领导没去找哇?”

“他没在,我刚从庙里出来。”简征烦躁无比,徐沾真他妈好样的,八成是又带他儿子跑路了!

简征实在找不到人,浑身怒气刷一下上来,整个人散发着强大的怨恨,几乎能杀人。

老田叔听说咋回事,急匆匆跑过来:“领导你别着急,我叫几个小伙挨家挨户去找,待会就有信儿。你也别着急,兴许徐沾是带包包去镇上玩了,今天有集,镇上好些卖东西的,父子俩去看看也不一定。”

任凭老田叔怎么说,简征脸上始终存在怒火,说不出的生气。

陀寺沟的人忙上忙下折腾半天,还不见徐沾的影子。

眼看上午十二点,简征实在忍不住,打算让助理派人过来,把整个陀寺沟翻一遍。

就在这时,有人眼尖地叫了一声:“看,那不是徐沾爷俩么!”

不远处一辆观光小巴车叮叮当当响着铃声,载着满满当当一车人缓缓而来,开车的是徐沾,旁边的宝宝椅上坐着小包儿,小家伙还戴着西瓜墨镜,小手拿着红旗挥舞,说不出的气派,俨然一个小指挥家。

车子缓缓开进陀寺沟停下,徐沾跳下来,主动接着一群外国人下来,给他们介绍这里。

老田叔一愣,赶紧跑过去:“徐沾,你可急死我们了!领导差点报警晓得不?”

徐沾当然知道简征会着急,看他一眼,脸上笑着:“老田叔,我去接一些国际友人,早上起的早,没跟你们说。”

一车八九个老外,金发碧眼,人高马大,显然被这里的风景吸引。

徐沾抱下来包包,和大家介绍完,让老田叔给他们安排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