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简征啧一声,“舍近求远,搞这么麻烦。”

“这么晚,澡堂早关门了,你去了也白去。”

简征要说什么,徐沾低下头,“好了,你洗吧,有需要叫我。”

说罢,他直接回屋子,没再看简征。

徐沾进了屋子,外面很快传来洗澡的声音。

寺庙院里很亮,简征站在大锅旁,踩着他的凉拖,往身上浇水,还挺享受。

老爷们没那么多讲究,来陀寺沟之后,简征也不洁癖了。

包包呼呼睡着,徐沾给他盖上被子,不自觉往窗外看。

夜色中,简征背对着这边,宽肩窄背,两条腿又直又长,说不出的具有雄性魅力。

他的身体真的太赏心悦目,徐沾趴在窗户边头盔,从人的头发丝到脖颈,然后慢慢往下,背肌,腰线,紧实的臀部

盆里水没了,简征转过来,又盛一盆。

正面呈现在眼前,徐沾远远望着他胯下那一团雄壮的男性器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嗓子眼一片发干。

简征的身体实在是太性感了,腹肌排列整齐,肱二头肌因为发力显得更有力,两条人鱼线深入下去,别的不说,就连那一团漆黑茂密的阴毛,都因为沾了水变得光泽明亮,更别提那一处尺寸巨大的阳具。

简征大掌搓过胸膛和硬朗乳头,慢慢往下,搓肚皮、大腿。

几个重点部位清洗过,大腿根也弄得干干净净,他重新弄上水,低头浇在自己鸡巴上,大掌从龟头到囊袋细细揉搓起来,动作好生恣意。

徐沾小腹燃烧起火焰,简征这不是洗澡,分明是勾引他的欲火呀。

两腿间开始一阵阵发热,溽湿,徐沾见包包脸冲里睡着,手掌慢慢伸进裤子,掀起来鸡巴,抚摸搞完中间的小肉唇。简征在院子里清洗鸡巴,他也随着那动作揉搓自己的女穴,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好一番搓捻揉按,非但没有解决饥渴,反而更痒了,逼里面也露出热乎乎的水儿,把内裤都湮湿一片,还不够粘腻的。

他眼巴巴盯着简征垂在腿间的粗壮鸡巴,想象着那玩意插入自己女穴的感觉,两指并行插入肉道,模仿交配的快感迅速捣弄着。徐沾很少自慰,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耳畔,淫靡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咬住嘴唇,心里不停喊叫着,先生,先生我要鸡巴,快点来操死我啊

躲在窗后偷窥的感觉仿佛犯罪,徐沾指奸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大腿处也一阵痉挛,渐渐的感觉上头,忍不住翻开白眼来,女穴死死吸吮住自己的手指,同时手腕抖动的更加快速。

就在他把自己插的快高潮时,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来:“毛巾有你在干什么?”

一道惊雷从头劈下,刹那间徐沾胯下丘壑猛吸几下,就那样在简征面前喷出淫水,生生把自己送上高潮!

“先生,我,我”他吞吞吐吐,红着脸说不清楚,最后只能咬住嘴唇。

“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自慰?”简征压低声音,看里面的小包儿,“跟我出来。”

不由分说,他扯着徐沾把他弄出去。环顾四周,见其中还有一个房子关着门,简征没多想,带着徐沾进去,顺手把门闩插上。

这里是庙里很早之前为香客修的一个临时居所,因为怕有人从远方来,晚上回不去,才特意设了个住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是没人住的,今天简征抓到徐沾自慰,还是对着他的大鸡巴偷偷自慰,这让他不由很想狠狠欺负一下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双性儿,让他不跟自己做爱。

把人推到床上,简征恶劣地冲徐沾晃了晃勃起的鸡巴,道:“不是不想和我做爱吗?那你在干什么,背着我抠自己的穴儿?是不是爽的要死了?”

“我没有,我没有啊。”徐沾下意识辩驳,脸蛋能滴血,“不要说了,我只是没忍住而已。”

“没忍住就和我做爱。”简征三两下扒开他的裤子,把人两条腿高高折到肩膀处,整个阴部露在面前,这还不够,他蹲在徐沾臀瓣前面,手掌把他的小鸡巴和睾丸拨弄到上面,专门寻到下边的女穴来,那地方红彤彤湿漉漉,已经喷射过一次水,此刻还泛着腥臊味,一吸一吸的,随时等待人来搞。

简征啪的一巴掌扇在上面,两指弯曲着插入小穴,沿着肉壁四下扣挖,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徐沾,“没有抠这里怎么这么多水?刚才还冲我喷射那么多,那算什么,你的淫液吗,是不是馋鸡巴馋到自己前后都要玩一遍?”

他的手指弯曲有度,寻找到徐沾敏感的地方,朝那处一阵摁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软肉徐沾被欺负的腰眼发酸,整个腰都软下来,盆肌也不自觉放松,两腿敞的更开,小肉唇把简征手上涂满亮晶晶的水儿。

简征来来回回送入,为小双性儿解决空虚寂寞,仿佛还不够,他低头盯着那一处窄小的女穴,此刻因为他的搔弄已经又一次吐出乳白色的汁液,两侧小阴唇朝外翻着,小肉缝包拢他的手指,因为主人的呻吟而若隐若现红色嫩肉,当真是一个极品骚穴,一个欠操的骚穴。

“贱货。”简征骂了一嘴,大掌掐住徐沾大腿俯下去,嘴巴狠狠的堵住那一处小而软的肉穴,舌头不停朝穴里探啊伸长,直扫过四面八方的壁,一边还啧啧嗦弄着外面与会阴处相连的地方,为徐沾舔这个香软的嫩逼。

他来到陀寺沟还没有好好舔弄过徐沾的身子,因为他说不要,简征还真以为徐沾成了什么贞洁烈女。没想到都是装的,这个贱货竟然躲在窗户后面对着他的大鸡巴自慰,还被他撞破时喷射了好些淫水!真是让简征都没想到,三年不见,徐沾竟然比之前和他在一起时更风骚了,背地里不知道自己抠爽过多少次。

“陀寺沟有人舔过这里吗?”简征故意把舌头弄的啧啧作响,唾液在小肉穴上涂抹均匀,嗓音压得很低,“一定有很多人觊觎你的身子吧,每天一边拿眼睛在你身上扫来扫去,一边想象你裤裆下面是什么样子,另一部分是不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没有的,没有人这样做。”徐沾爽的绷直了身子,这个姿势那么羞耻,简征把他的屁股都要看光了,他不由得伸出手想要去抓简征的头发,让他起来,“不要吃了好不好,真的好羞人啊。”

“偏吃。”简征说着,又一次埋下头颅,甚至恶狠狠地咬住徐沾的小肉珠磨了一会,直把人弄得打抖,“颤的这么厉害,不会又要喷了吧?敢弄我脸上,我今晚就让你下不来床,走不出这个屋子。”

“不要”徐沾嘴里说着,身体反而更诚实,眼角溢出泪液,“呜呜,好舒服,先生的舌头太厉害了,真的很想流水。”?qЬ?

这样还不够,简征跳上床,一半身体跨在徐沾肩膀两侧,粗大的鸡巴塞进他嘴巴里,“来,好好给你老公舔舔。这可是为你洗干净的鸡巴,这么能装清高,待会非要把你的穴操烂,让你下次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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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龟头猛地顶入嘴里,带着微凉的温度,徐沾几乎吃不下去。那尺寸实在是太大了,简征的性器形状还很特别,别的男人都是上粗下细一根小棒槌,他的竟然从头到尾都是粗的,肉筋缠绕在上面,颜色还充满了雄性风味,让人根本移不开眼。活生生一根巨大的擎天柱堵着徐沾的嘴,把他牙关都狠狠撑开,吃的直翻白眼。

两人以69姿态互相吃着对方的私处,徐沾闻着简征身上残留的冷水香气,很努力的张开嘴巴,将他的龟头全面吸在嘴里。舌头打圈伺候马眼,一双手也拢住茎身,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边用嘴巴含住冠状沟,舌尖快速的刺激虬结的肉筋,沿着当中位置直挺挺吮到囊袋下边。

吃了小片刻,简征回头看漂亮的双性儿,见他鼻梁上都是细密汗珠,实在吃不动,一巴掌扇在人屁股上,劣笑着说“这么没耐力还得我自己来”,转过身来,大掌掰开徐沾口腔,用力的把鸡巴插进嘴里面。

这一下捅的太深,龟头直堵住嗓子眼,徐沾差点干哕,呜呜的拍简征大腿,示意他慢一点。

简征才不可能慢一点,他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痛,前几下只是确认徐沾嘴巴完全张开了不会脱臼,等人渐渐适应,便抚摸着他的喉咙前后挺动胯部,用“操嘴”的方式往徐沾喉管里戳。随着腰肌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的,徐沾嘴角被弄的发红,整个人也出了一层热汗,眼睛里充满泪水,活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美丽又可怜。

“喜欢操你的嘴吗?”简征边甩动腰胯,边沙哑的问,“这张嘴太不听话了,明明想做爱想的要死,偏要口是心非说不要,真该让它知道我的厉害才是。”

用力往徐沾喉咙里塞了半截,简征实在捅到头,见人嘴巴再也撑不开,这才快速握住鸡巴撸了几十下,射出精液。

“咳咳咳咳咳!”浓稠的精液让徐沾被呛住,弓着身子,可怜巴巴地咳嗽一阵,脸蛋都红了,勉强才能呼吸一点。

简征掐住他的脸,低声问,“下次还敢说不想做爱吗?敢吗?”

徐沾摇头,目光落在简征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上,下边的穴儿收缩一阵,眼巴巴抬起眼皮看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