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新闻闹得太大,所有热搜就算撤下去,照样有网友在泊易官网大肆留言,辱骂卢汶水性杨花,有那么好的老公还要和烂黄瓜约会。

卢汶自知理亏,连续几天消消停停,哪也不敢去。

简征倒是比她爽快,在人提出重新找个双性时,直接拒绝了卢汶:“五年内我不考虑要子嗣,你省省这个心吧。”

卢汶当时就哭了出来:“我知道自己不该和别人约会,你讨厌我,我也能接受.可你至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填补这段婚姻的裂痕。”

简征看她哭就心情不好:“你好像根本不明白我。我不在乎你跟谁上床,我要的只是你玩的高级一点,至少别被什么阿猫阿狗拍到,明不明白?”

他这么一说,卢汶算彻底顿悟。

真正的财阀像简征这种人,是根本不会在意自己妻子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完美的假象,只要在玻璃之中的显表完好无缺,就算婚姻本身满目疮痍,简征也不会在意一丁点。

卢汶难免心寒,所谓同窗百年,归根到底不过是一场利益。

她的丈夫尤为如此,从没爱过任何人,他就爱他自己。

出轨新闻之后,简征很少回壹号公馆。

他不在意卢汶,但那个家里到处都让他想起徐沾,浴室,餐厅,一切一切。

他甚至每次经过客卧,都有一种忍不住停下来进去看看的感觉。

就连简征自己都不知道,他活了二十八年,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

长时间的不归家,助理看出老板心里郁结。

这日晚上才开完会,简征前脚回办公室,后脚进来一个拿文件的年轻男孩,阳光活力地蹦蹦跳跳到老板面前:“简总好,这是《碧水》的项目方案,还请领导过目。”y???

简征对员工都能叫上名字,唯独眼前是个新面孔,瓜子脸桃花眼,长得倒也有几分清秀好看。

最关键的,他的眼尾弧度恨特别,是纯欲挂的走向,无论什么眼神都让人不自觉陷入漩涡,深觉其无公害。

也可能是错觉,简征看着他,就想起来之前那个人。

“领导看什么呀?”小男孩挺可爱,一笑两个虎牙露出来,酒窝浅浅,“我是新来的,领导是不是觉得没见过我?”

不笑还有三分像,这一笑,完全就是两个人。

简征扯开领口,半靠在老板椅上,“东西放这,明早来拿。”

小男孩规规矩矩照做,文件摆放整齐,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简征看出他那点心思,嗤笑一声:“怎么什么人都愿意往我怀里凑,这么大的婚戒,眼瞎看不见?”

小男孩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上前,慢慢在简征面前脱掉了牛仔裤,脚趾头一点点踩到地毯,露出两条光滑的大腿,和腿心那处粉嫩无毛的性器。

简征真想给他一脚,忍住了:“我不玩潜规则这一套,赶紧滚。”

“简总和老婆房事不如意,我可以陪您呀。”小男孩手掌穿过胯下,自己扒开睾丸,那下头一条殷红的小窄缝,赫然是第二性器官,“新鲜的,货真价实的处,一个男人都没有过,您不想尝尝?”

助理安排他上来送文件,专程告诉他一定要让简总看到他的女性部分,这样才能哄老板开心。

然而简征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扑上来,他甚至盯着那处鲜红的阴道,第一次产生了生理性不适。

“提上裤子,走人。”简征捏眉心,声音很低,“别让我说二遍。”

他怎么猜不到这是助理安排的,对方有心排忧解难,却用错方法,让简征又一次想起自己被徐沾那个双性儿骗。他第一次那么满意一只小狗,结果反过来却被人狠狠咬了一嘴,还不是什么风华正茂的小博美,是一条被家庭拖累的奄奄一息的丧家犬。

“简总,我真的很干净的,没有谈过朋友。”小男孩舔着脸凑上来,想亲简征的嘴唇,“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没有骗人。”

[我很干净的,先生。]

[我没有骗人。]

[我不是故意骗人,要给歌姐治病,迫不得已说谎。]

简征再忍不住,如同挥散脑海里的徐沾一般,狠狠就是一巴掌:“给我滚开,你听不懂?!”

小男孩半边脸肿起来,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说不出话。

简征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就恶心,因为这样的双性儿,这种梨花带泪的脸,无一不让他想到徐沾。那个三十四岁的骗子有什么好,人都老了,而且一点不新鲜,身体不知道被他那个快死的老婆舔过多少次,还操过别的女人的逼

简征胸腔内燃起无名大火,抓起外套,黑脸走人。

他真的很讨厌徐沾。这个痴心妄想满脑子流水的该死双性儿,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变成这副样子?

简征越想越烦,想起徐沾抱着田歌灵牌的样子,猛地刹车,一拳锤在方向盘。

真他妈的该死!徐沾比卢汶恶心多了!长了一张那么老实的脸,却那么会骗人!

他实在愤怒,掏出手机,拨通徐沾的电话。

深夜,徐沾孕吐反应严重,才吃了点水果睡下,就被手机叫醒。

他慢慢爬起来,见是简征,小心脏跳的飞快,很开心地喊了一声:“先生”

却不想,简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啊?骗我很好玩吗?为了给你老婆治病,你他妈没少联合姓赵的撒谎吧?知道吗,你这种人就像货架上卖不出去的烂苹果,就算没有出售价值,临死前还要挖掉坏掉那一块,剩下的包装成无瑕良品,二次卖给别人!你真让人恶心,我一想到你那双干净的大眼睛叫我先生,对我说你没骗人,我就恨不得掐死你。世界上怎么还有你这种让人作呕的畸形人?上帝既然拆肋骨创造了夏娃,又何必造些不男不女的狗玩意?”

持续不觉的脏话,恶意,让徐沾喘不过气来,眼眶血红。

他怀孕了,现在不可以哭,也不可以伤心。

可是,他把钱都还过去了,先生还要说这么残忍的话辱骂他,践踏他的真心他真的很委屈。

徐沾没法为自己辩解,他知道自己不该骗人,被先生讨厌,也是说谎的下场之一。

他下意识道歉:“对不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