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了这个许久了,任由药玉在他后面堵着、摩擦着、戳刺着,??后????穴??敏感得不像样,此时郁肆洋稍微来个插入的动作他感受到的刺激都不小。

郁肆洋又抽出了药玉,再次????插?????进??去:“你明明很喜欢。”

白术忍着要发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地否定着:“我没有...我不喜欢!”

教室里的广播歌声突然在此时响起,短暂的音乐声回荡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窗外操场上不知是谁喊了声“漂亮!”,明明他们的教室在五楼高层,那喊声大的让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学校下了课,有人回家,有人打球,有人听着广播曲,这无一不在警告着白术不应该在教室里和郁肆洋做这样的事,而且如果真的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白术眼中雾气朦胧,握着郁肆洋抱着他的小臂哀求:“不要再弄了!会有人经过的!”

郁肆洋好整以暇望着他:“你怕?”

白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猛点头:“怕,很怕。”

郁肆洋只望向白术的手,上次他感受到白术害怕颤抖时,白术是主动过来抱他的。

郁肆洋轻笑着,“不对吧,你好像没多怕。”

他像是故意的一样,抱着白术从座位上站起,打开阳台门去了阳台处。

阳台被一道到白术腰腹处高度的围墙以及更高的栏杆围起,他们的教室在五楼,下午到傍晚的太阳金光柔和,微风荡漾开来时温度舒适,但白术无暇感受,他惊恐地看着栏杆外操场上人影跟随球影跃动、一派热火朝天的模样,行人来去不断,在天台显然比在教室更危险!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发现他们!

“不行...”白术抓着郁肆洋的衣领,慌张得妥协:“进去吧,还是进去吧。”

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低头抵着郁肆洋上臂,“进教室,或者去厕所,你想怎么弄怎么玩我都行,不要在这里...”

郁肆洋听到他闷闷的声音,抬起了他的脸,才发现面前的人眼眶通红,水汪汪的眼睛中满是惊慌。

郁肆洋皱着眉:“怕得哭了?”

白术避开脸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狼狈。

郁肆洋望了他几秒,忽地有些不理解。白术敢因为喜欢而直接绑架他,敢和他在学校厕所里弄,敢让他随意进入他家门,虽然多少是由于他恶劣地强迫,但白术也并不是完全地恐慌。至少在他看来,白术的反抗与害怕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是羞耻。

是被各种使坏还往他怀里钻,在意识不清时会向他不自觉张嘴,而不是现在这样。

他在怕什么?

郁肆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向栏杆外,“都是在打球看球的人,不会有谁看上来的,就算是不小心注意到了,只会当我们是在阳台闲聊。”

他们衣衫混乱的下半身都被围墙挡着,别人看只能看到有两个人离得很近而已。

郁肆洋的声音温和有力,白术焦急的心神仿佛被泉水润过一般稍稍安稳,带着几分怀疑地看着郁肆洋,又望了望栏杆外。

此刻郁肆洋也没了再捉弄他的兴致,他把白术揉乱出褶皱的裤子整理好,又拍了拍白术的衣服理好。

第七章 被发现他讨厌Alpha了

两人在阳台这边说着话,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才一会儿功夫,怎么人不见了...”

是方雨星!!白术心里如惊雷炸响,他不是去走了吗?怎么又过来这边了?

或许是心虚,他怕被方雨星知道他和郁肆洋在这边,教室外空无一人,他们两独自在阳台上说话显得太暧昧,白术有些慌乱,而郁肆洋望了一眼他的表情,干脆地抱着白术躲到了阳台门后。

这是个视觉死角,方雨星从外面看不到这个位置的情况。

白术靠在门边,更清晰地听到在门的另一侧脚步声越来越近,焦急中他想推开郁肆洋,但对方的手臂像是固定的铁道一样,纹丝不动。

“难道在阳台那边?”门外的声音传来。

白术的心一瞬间提到极点,而随着脚步声靠近,一缕红酒的气味飘来,白术身形一僵,那是Alpha的信息素!!

外边人传来的红酒味信息素越来越浓,白术不管不顾地要挣开郁肆洋的手,疯狂推搡着。

郁肆洋发现了白术的不对劲。从来只有Alpha对同类Alpha的信息素有排斥反应,而Omega不会排斥Alpha的信息素,郁肆洋只以为白术是单纯地不喜欢红酒气味,他把白术抱在怀里,让白术吸入自己身上的气味来掩盖白术喜欢他的气味。

但白术仍然使力要推开,他望了郁肆洋一眼,那眼神仿佛越过了郁肆洋,夹杂着愤怒和委屈凝向一个陌生的人,“放开我,让开!”

愤怒?委屈?

郁肆洋微微凝起眉头,温声安抚道:“如果你不想要他发现,我保证...”

他本想说他能够制止方雨星靠近,但白术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声音:“我不要你!我不要Alpha!”

他的声音中隐隐有哭腔,崩溃的情绪很明显。

郁肆洋低头轻扫了一眼怀中的人,白术仍在疯狂挣动着,意要推开自己。

白术害怕他,这个说着喜欢他、喜欢得敢绑架他的Omega,现在崩溃着跟他说,他不要他,那个口吻说出的绝不是随性而出的话。

郁肆洋眼中含着的笑意全然褪去,无法制止地一点点侵上寒霜。

他慢慢松开了抱着白术的手臂,白术腿都软了,摔坐在地上时还挪动着要远离他。

郁肆洋开口抬高了声音,却不是对白术说,他冲门外的方雨星喊道:“方雨星,收起你的信息素,去教室外等着。”

他的声音寒凉,这么被连名带姓地叫着方雨星时,方雨星顿时觉察到了不对劲,他没有多问,“啊?哦”地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但方雨星走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消散不去的红酒味信息素,像是催人发作的硝烟一样,一点点挤去了两人间的氧气,让人感到窒息。

白术话中的指向性很明显了,郁肆洋单膝蹲下身,问他:“你讨厌我?”

“应该说,你讨厌Alpha?”

他面无表情,眼神却隐隐透着几分寒凉,比当初发现白术绑架他时的神情更具威压。

白术流着眼泪,他一点都不想面对这样的郁肆洋,但郁肆洋的逼视让他连移开视线都成妄想,但他又无法回答郁肆洋,对着一个Alpha说我讨厌你作为Alpha,这样的事荒谬得让他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