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细汗不知何时爬满背脊,黏在衣裳上甚是难受。
这回白观璧该是明白了,让他欲求不满,每天渴望男人鸡巴的正是身子里那股魔气。可它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发作?
“等等”
白观璧叫住了少年,可又觉得这情况简直无法开口,尤其是自己的大徒弟还在床底下。
“怎么?”白鸿疑惑地转过身来,见他的小叔叔低垂着头,一缕嫣红却是从脖颈到了耳根。
他心中悄然一喜,赶忙上前去搭住男人的脉象。紊乱不堪,与受伤那日一模一样。
婚宴之后,他想了很久白观璧身体上的异样,他双腿勾缠着自己腰的模样,还有临死前那声声歉语。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的小叔叔是不是也有着什么苦衷呢?
比如现在,白观璧的那些娈宠已被他杀了个干净,现在他每次发骚时能够倚靠的男人,只有自己。
他顺势揽过男人的腰,想说些调情的话语,可到了嘴边只剩下讥讽:“又发骚了?”
白观璧一边咒骂着这该死的魔气,一边自暴自弃地抬起头来试图推开少年:“是,你若是想折磨我就快些滚!”
白鸿冷笑一声,凑上前去咬住了男人的唇瓣:“那怎么行,小叔叔对我恩重如山,我当然要好好报答。”
他话音方落,十指便如疾电,瞬间撕开了白观璧的内衫,手指撸动几下鸡巴便强行闯入,也不管男人的穴眼是否干涩。
“啊!”白观璧痛得快晕过去,他紧紧抓着少年的肩膀,指甲刮出道道血痕。狭窄的甬道被撑开,被迫强行接纳男人的巨物。
“只是这样,还没法满足小叔叔呢。”白鸿被夹得也难受无比,但他仍是将白观璧的身子反过来,将他一条腿抬高,让鸡巴直接撞进了子宫里。弹性十足的内壁柔嫩软滑,柱身被箍在其中几乎动弹不得,爽得少年也直吸气。
白观璧的手紧紧抓着被子,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徒儿似乎还在床底下躲着一想起这一切都被应春来听了去,白观璧禁不住穴眼一酸,内里喷出大股淫水来。
有了这淫水的滋润,白鸿更是按捺不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他这处穴眼本就是被H熟的,如今才百余下,便已见淫液汩汩流出,湿漉漉的穴眼被插得啪啪作响,一波波淫水流入锦被之中,将那鸳鸯合欢的纹样染成深色。
第18章 真相
“嗯啊慢慢些”身子很快得了趣,白观璧被干得浑身发软,身上红艳艳地一片,眯着眼睛大口喘息,轻颤的睫毛下是将落未落的泪珠。
思及房内另有他人,男人不得不紧咬下唇,压抑着喉间若有若无的媚叫。可这如何忍耐得住,那点点呻吟仍是经不住渗透出来,如同羽毛刮过少年的心。
白鸿捏着他的腰,又嗤笑道:“小叔叔今日格外收敛,当真怪了。从前你可是恨不得让庄里所有人都来瞧我是如何操你的,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嗯?”
白观璧脖子向后仰,整个身子的线条漂亮得让人屏息,前方那对娇小玲珑的奶子不住甩动,顶端的红果硬得发疼,被少年一口咬住,肆意吸舔吮吸,像是盖了一层水膜。
两人虽都是修习练武,可白观璧的身子比起少年来却柔弱了不少,白鸿眯着眼睛,似是想起这双纤细的手是如何拿捏着骨鞭,在他身上留下道道血痕。而如今情势反转,小叔叔变成了他的禁脔。
多年来被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让少年愈发得意,兽性大发,很是有一种肆意掠夺的放纵快感。只见他腰身抽动得更快,直直顶入骚点。
这样却还不够尽兴,白鸿先是酣畅淋漓地射过一轮,又下床取了样东西过来。
白观璧体内的魔气被男人的精液一中和,倒是缓和了不少,正倚靠在床上喘息着,却又瞧见少年手中拿着的骨鞭。
那骨鞭本是取兽骨制成,上面片片骨头盘根错节犹如老树根茎,仔细看去还带着不少深红痕迹,正是当年自己鞭打白鸿时留下的血迹。
白观璧瞧了一会,便有些毛骨悚然,整个人绷紧身子,在床上警惕地盯着少年:“你要做什么?”
白鸿阴恻恻地笑着,不知从哪拿出一壶水来朝骨鞭上倒去,一股辛辣呛鼻的气味顿时在房间里扩散开来,却是后厨常用的辣椒水。
想到这少年光是报复性地鞭笞还不够,还寻了这阴毒手段,白观璧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你疯了?”
白鸿指尖沾了些辣椒水,旋即坐在床边,将手指整个塞进了瑟缩的女穴内。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平日里粗糙的衣料碰到花唇都能让男人一阵战栗。更别说如今沾了辣椒水的指尖从穴口滑入内里,在凸起的那点上来回碾磨,将整个穴眼弄成如血的鲜红。
又辣又麻的感觉瞬间扩散开来,白观璧再也忍不住,试图运真气将白鸿推开。
没想到他这一运劲,本来还运转如常的经脉骤然一滞,白观璧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黑血骤然喷出,落在锦被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么一来倒是把白鸿也吓住了,少年下意识地丢开骨鞭,伸出双臂将他搂在怀中:“白观璧,你”
男人很快恢复了意识,侧目瞧见那黑血,却觉得体内真气毫无阻碍,想来是应春来送来的药加上少年的精气逼出了淤血。
白观璧想通此节,自然也能明白此刻正是攻略少年的大好时机,更是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明知故问道:“我怎么了?”
“不知道,”白鸿脸上写满焦急二字,更是在他身上一顿摸索,却仍是毫无头绪:“明明已经无碍,怎么还会”
“兴许是旧伤发作了罢。”白观璧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却又主动伸手去揉捏自己的太阳穴,营造出一种命不久矣的氛围。
“怎么会?!”白鸿有些咬牙切齿,“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不可能这样轻易死去!”
这少年喜怒无常还傲娇的性子可真是难缠,白观璧暗中叹了口气,却是主动说道:“是啊,我就是个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兴许你多操我几回,便是药到病除了。”
白鸿手心里满是汗水,贴在白观璧身上有些粘稠。
他一时也分不清男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那我给你找些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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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观璧差点没被他天马行空的脑回路给吓傻,这么明显的邀约,怎么就被误解成了自己需要吸其他男人的精气?
“你放心,”白鸿继续说道,“无论我再恨你,你也是白羽山庄的人,可不能让来路不明的人玷污了去。”
咔哒。
正当两人沉默之时,一阵轻微的响动却从床底下传来。
“什么人?!滚出来!”少年剑气如虹,瞬间便朝床底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