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帅被他这两个字砸得晕头转向，心火燎烧，想狠狠打他一顿屁股让他别瞎撩，又舍不得。

“顾梅清你是不是找操呢？”

顾梅清在底层社会长大，粗话没少听，但都赶不上孟衔章这一句让他臊得慌。

他不怕死地继续叫：“先生！我愿意给您，我心甘情愿的。”

他又在孟衔章下巴上亲了一下，“您不要吗？”

顾梅清看孟衔章没反应，还以为他不喜欢自个儿这样，他哪里注意到孟衔章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分明是在极力忍耐呢。

顾梅清笑容渐渐淡了下来，他垂下眼睛小声道：“那您就当我没说好了。”

他心里失落得厉害，脸颊滚烫想要逃开。他又羞又怕，羞自个儿刚才过于大胆的举动和称呼，怕孟衔章不喜他这样。

他头一回这么主动呢。

下巴突然被捏住，孟衔章几乎是粗暴地把他的头转了过来，鹰隼一样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随即恶狠狠地叼住那两片唇肉吮吸啃咬。

吻逐渐向下，最后在颈窝里停驻逗留，他嗅到了淡淡的草木清香，好闻得让他想要咬一口，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孟衔章惦记顾梅清这么些年，要说没想过那档子事那纯粹是扯淡。他愿意等顾梅清心甘情愿，可不是说他对顾梅清没欲望。

锁骨上传来尖锐的疼痛，顾梅清短促地惊叫，修长的脖子仰起，上身后仰，那把细窄的腰勾出了新月一样的弧度。

他匆忙回手撑住桌子，刚脱下来的戏服就放在旁边，被他抓在手里，一下抓紧一下又放松。泪眼朦胧间，他看到了朱红大宫装上明艳的凤穿牡丹绣样。

像极了嫁衣，衣裳是孟衔章帮他脱下的，那他便在私心里把这儿当作是他和先生的喜堂。

孟衔章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满是浓重欲念的声音贴在耳边。

“上赶着找操，这回你说怕也没用了。”

顾梅清臊得往孟衔章怀里躲，他不好意思说那个字，吭哧着憋出句：“我没上赶着找……找那什么。”

他的手臂搂得那样紧，孟衔章闻言低低笑了一声：“这还不是找操？那你说什么样才是？”

他解开顾梅清小衣的扣子，手没做停留，继续向下。

玉茎被满是枪茧的手握住，顾梅清靠在孟衔章怀中猛地一抖，“少帅！”

他躲都没地方躲，孟衔章把他圈得严严实实的，浑身上下最不能被触碰的地方还被人拿捏住了。

孟衔章摩挲顾梅清脖子上的红痕，佻达地笑了，“怎么不叫先生了？”

孟衔章忒坏，说的时候还握着顾梅清反复弄着。顾梅清很少自渎，孟衔章的手那么热，上面还有茧，顾梅清浑身发抖，他从没体会过的快感窜遍全身。

“先生……先生……”顾梅清喘息着纠正了自个儿的称呼，孟衔章今儿穿了身西装，他那么随手一抓，就把孟衔章的领带给扯出来大半。

“迫不及待脱我衣服了？看不出来，我的梅清竟然这么主动。”孟衔章另一只手罩在顾梅清腰窝，他早就发现顾梅清这里敏感，摁一下整个人就软成水。

顾梅清只觉得好像有团火顺着尾椎噼里啪啦地往上烧，最后在脑中炸开一道白光，他眼角沁出泪，沾湿了睫毛，挺着腰泄在孟衔章手里。

孟衔章随意擦了手，细细吻去了顾梅清的眼泪，待他回神，把他的手放在自个儿腰带上，“梅清，帮我解开。”

顾梅清嗯了一声，听声音像是被欺负狠了，一点点解开了孟衔章的腰带。

孟衔章两只手就能完全兜住顾梅清的小屁股，颤抖微凉的臀肉从指缝间露出来，随着他的揉弄逐渐变热。

顾梅清想他也该主动些，但他不敢又害羞，手就贴在孟衔章腰腹上，好几次想要向下又退回来，就这么贴着孟衔章紧实的腰腹，全变成了无意的挑逗。

孟衔章被他摸得火全往身下涌，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咬牙切齿道：“小祖宗，你是玩我呢啊？”

啪的一声脆响，把顾梅清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胆子给拍散了，他脸烧得厉害，不安地扭动身体，细腻的臀肉也在孟衔章掌心里蹭个不停。

“我才没有，明明是先生在玩。”

孟衔章握着顾梅清的手摁在自个儿下身，“天天晚上抱着你睡觉我都硬成这样，你还敢过来撩拨点火，顾梅清今儿我不操个够本就跟你姓。”

滚烫的玩意儿紧贴着手心，顾梅清下意识丈量了下，粗长得骇人。

顾梅清小脸煞白，心想要是让孟衔章操够本，他今儿还有命活吗？

他想临阵脱逃，孟衔章却禁锢着他不让他动，还一把扒了他的裤子，粗粝的手指顺着臀缝摸进去。

孟衔章动作得猝不及防，顾梅清下意识缩着屁股，光裸的腿紧张地夹着他的腰不敢动。

“先生，先生……我、我头一回……”

他小声地哀求，生怕孟衔章操够本他也跟别人似的好几天下不来床。孟衔章有心想温柔点，偏偏顾梅清不自知地撩火，他要还能忍真就不是男人了。

“别乱动。”孟衔章在桌上扫了一圈，拿过装雪花膏的铁罐，挖了一大块雪花膏出来，尽数喂给股缝间那张害羞的小口。

雪花膏随着孟衔章的揉按，滑腻腻地化在穴口，顾梅清有意放松，却还是忍不住细微地颤抖。

怎么能不怕？他终归是头一回，他以前从没想过同一个男人如此。

穴口被揉软了，孟衔章的手指顺势插进去，他看顾梅清咬着嘴唇，眼睛里不光有惧意，还有信赖，孟衔章登时心中又爱又怜。

他解救了顾梅清饱受牙齿蹂躏的双唇，极尽温柔地含着顾梅清的唇瓣，手指由浅及深，一刻不停地捣弄出水声来。

顾梅清唇间漏出轻微的哼声，孟衔章知道他这是得趣了。

“梅清。”他低低叫着顾梅清的名字，手指逐渐增加。

顾梅清委委屈屈地同人商量：“先生……您不能、不能够本，我头一回呢……”

这是还怕他刚才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