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衔章憋着笑,面上却装凶,“只许你瞎撩拨,不让我操够本,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梅清瘪了瘪嘴,“我没瞎撩拨!”
手指抽送间带出的水儿已经打湿了手掌,孟衔章也忍到了极致,他抽出手扶着阴茎,对准那张小口。
“梅清。”
那玩意儿滚烫滚烫的,顾梅清忍不住瑟缩,搂着孟衔章的脖子嗯了一声应答。
孟衔章看着镜子里顾梅清漂亮的肩胛和细腰,在他耳边亲了一下。
“梅儿。”
顾梅清心头一颤,他知道自个儿只要应了,接下来就会发生什么他害怕的事,但他已经被这两个字掳获了。
“嗯。”他应下孟衔章对他独一无二的称呼,也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事。
阴茎挤进来,顾梅清疼得掉了眼泪,他靠着孟衔章的肩膀偷摸往下看,那可怖的玩意儿才送进去一个头,还有那么长一截在外面呢。
孟衔章同样不好受,他虽然嘴上说要操够本,但那是吓唬顾梅清的,顾梅清是头一回,又娇又嫩的,他哪能真的不管不顾。
他忍得直喘粗气,他想直接进去,看到顾梅清的眼泪又舍不得。
孟衔章吻掉了他的眼泪,随后又吻住他的唇,等他稍微放松一点才继续往里送。就这么一边亲吻安抚一边向里捣弄,等真正入到底的时候,孟衔章也满头大汗了。
“你可真是我小祖宗。”孟衔章在他唇上咬了一记,慢慢抽送起来。
顾梅清呜咽一声,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孟衔章颈窝里不敢再往下看,他被顶弄得不住喘息,热气都喷洒在孟衔章颈侧。
敏感的乳尖被捏在指尖揉捏,顾梅清忍不住张口咬在孟衔章肩膀上,手指也在他背后划拉,把笔挺的衬衫揪出两个峥嵘的小山包。
顾梅清咬人就像没长牙的猫崽,不怎么疼,倒是更添了几分爽利的快感,孟衔章放任他咬,抚摸着顾梅清的腰窝,抽插的力道愈发凶悍。
顾梅清本就怕痒,竟被摸得浑身痉挛,他脚背绷得笔直,像是台上踩着跷功鞋的花旦,夹着孟衔章腰身的双腿勉勉强强勾住,滔天的快感迅速蔓延,好像要把他的理智燎得一干二净。
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顾梅清迷迷糊糊地想,先生说操够本,怎样才叫够本呢?
用红绳绑着的翡翠戒指随着他们的动作来回晃荡,不时蹭过嫣红的乳尖,瞧着靡丽极了,孟衔章弓身咬住其中一个诱人的小红豆,引得顾梅清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前挺胸,倒像是在自个儿主动往上凑了。
他看着屋里的灯光,他心旌摇曳,灯光好似也晃成一片,过了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原来是他在晃,是孟衔章带着他在情欲中翻涌不歇。
顾梅清不经意间碰掉了那罐雪花膏,铁罐掉在地上发出声闷响,又骨碌碌滚远。顾梅清眼巴巴瞧着,也为那一小罐雪花膏发起脾气。
“雪花膏,先生,我的雪花膏……”
他不依不饶地嘟囔,手摁在孟衔章腰腹上想要推拒,可这哪是推拒的动作?在孟衔章眼中全是欲迎还羞。
“先生再给你买,梅儿喜欢什么样的?”他说着温柔的话,身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桌子都晃得厉害。
顾梅清露出个依赖的笑来,小猫似的舔吻孟衔章的唇。
“先生买的,我都喜欢。”
他在桌子上坐得腰酸,趁孟衔章好说话同他商量:“先生、先生,换个地方,不在这……”
“怎么这么娇气?”孟衔章扫视一圈,最后托着顾梅清坐在椅子上,滑出来一点的阴茎又严丝合缝地堵了回去。
“这回让你在上头,满意了吗小祖宗?”孟衔章掐着他的腰,胯骨严丝合缝地贴着丰腴的臀肉,提胯顶在最深处画着圈地磨。
坐怀的姿势入得深,好像要把肚子顶破了,顾梅清适应了一会才重新得趣。
在上面又怎么样,不还是孟衔章欺负他?
孟衔章靠在椅背上,搂着顾梅清的背,又咬住了他胸前的小红豆,直把那里咬得红肿才满意地停下。
他托着顾梅清的臀瓣起落,湿淋淋的阴茎在幽深的股缝里时隐时现,交合处满是黏腻的爱液,暧昧的拍打声连成片。
破旧的椅子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比桌子晃得还厉害。顾梅清坐在孟衔章腿上,要踮着脚,脚尖才能堪堪能碰到地面,他不自觉迎合着孟衔章的动作,全靠大腿发力,没一会大腿就绷得酸软无比。
“先生,我腿疼……”顾梅清的脚连着好几下都踩了空,没力气再主动。
他本来是想歇会,孟衔章动作却没停。
他哪里还停得下来?这时候要是能停那他就出大问题了。
“那怎么办?先生给你揉揉成吗?”孟衔章揉捏顾梅清白皙的大腿,没想到他连这里都怕痒,人哆嗦了几下,连穴道也跟着咬紧。
孟衔章掐着他的腿,发了狠地往上顶弄,旧椅子晃得越来越响,突然咔嚓一声,竟是直接断了!
椅子坏得猝不及防,孟衔章没来得及应对,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更何况他腿上还坐着个顾梅清,巨大的下落力道让阴茎捅到了一个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顾梅清差点以为自己被捅穿了,被这一下刺激得直接泄了精。
他捂着酸软的小腹,穴肉拼了命地绞紧,孟衔章也没有一点准备,被他狠夹得草草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儿一股股打在最深处,顾梅清又被刺激了一下,双眼失神,连声音都发不出,随后软倒在孟衔章怀里,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穴眼还因为高潮的余韵不时咬一下,孟衔章抱着他,慢慢退出来,堵在里面的精水儿也往外滑。
他拨开顾梅清汗湿的额发,在上面落下一个珍而重之的吻。
“我的。”
哎呀那把破椅子终于被他俩嘎悠坏了
第18章 照片
顾梅清翻了个身,从前总是手凉脚凉,盖着被子一时半刻也焐不热,睡着的时候就习惯性地往热源依偎。
孟衔章撑着头侧躺,等顾梅清投怀送抱,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