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楚天阑没听明白:“什么?”

江忱便道:“对寻常妇人而言,产期越近,产道就会自行进行伸缩扩张,以备生产,而你身子与常人有异,不能自行拓宽产道,这时就需要有人从旁协助。”

楚天阑一愣。

协助?怎么协助?

江忱也有些不自在似的,道:“说白了也就是,需要有男子与你交合,帮你打开产道的意思。”

楚天阑听得整个人似乎都呆住了,片刻,他才皱起眉,脸沉下来,想也没想,道:“我不需要。”

江忱摇了摇头,道:“这不是你觉得需不需要的问题,你这样的身体,产道若不提前开好,只怕生产艰难,别说孩子生不生得出来,到时连你也很危险。”

江忱又道:“你刚才也说夜里睡不好,不是一般地睡不好吧?”

楚天阑脸色微微发青,不说话。

“那是你的身体在向你提醒着你缺少什么,你需要男子来满足你,而夜里性欲比平时起要更强许多,所以你睡不好。现在还只是夜里,你若是不管不顾,强自忍耐,接下去只会越来越难熬,之后恐怕白天也……”江忱顿了顿,又说:“只怕你熬不到那么久,你的孩子也撑不住。”

“你仔细考虑吧。”

江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楚天阑坐在院内的石桌旁,微微出神。

他把手放在自己肚皮上,已经形成习惯了地,不自觉地轻柔抚摸,肚子里的小家伙仿佛有感知似的,蹬腿蹬脚地和他玩闹,远远的肚皮不时突起一个形状。

最后楚天阑开口,让锦云去求见楚既明。

【作家想說的話:】

后面即将有更多狗血喷射,注意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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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既明一开始不愿见他,锦云去了几次,不知道具体是怎么说的,楚既明到底还是来了垂芳殿一趟。

楚既明跨入门槛的时候,就看到楚天阑着一身宽松柔软的纱衣,长发未系,衣领半掀,躺在榻上,他阂着眼皮,好像是睡着了。

对方的面色比平时看起来红润许多,两颊生晕,嘴唇也有一种润泽的颜色,眉头却微微蹙着,看起来睡得并不大好。

大概是天气炎热,又怀了身孕,楚天阑本来就怕热,难免更不好受一些。所以也才穿得格外轻薄,只是纱衣未免太过轻薄,遮不住什么肉,倒是朦朦胧胧,半遮半掩地显出楚天阑的身子,到底是有孕的缘故,楚天阑看起来还是比平时丰腴了一些,瘦削的肩膀多出了点肉,并不难看,反倒是显得圆润可爱起来,腰身也变宽了些许,肚腹向上高耸,大约是怕勒着肚子,腰带系得很宽,看起来倒像是只松松地搭在腰间,本来衣衫就宽松薄软,领口也半掀着,露出对方胸口小片白皙的肌肤,随着呼吸轻轻地上下起伏。

楚既明也注意到了他的胸口,微微鼓胀起来,好像比前些时看到的样子更长大了一些,仿佛里面已经蕴积了丰沛的奶水,从胸口那两粒小点上突起,轻轻一吮,便能吸出乳汁来。

楚既明脚步定定的,眼睛也挪不开似的,从楚天阑的脸上,再一寸寸从上往下,挪到楚天阑的脚尖。

对方就连脚背的肌肤也很白皙,足弓的形状很漂亮,脚趾头圆润饱满,微微蜷缩着,有种可怜可爱似的。

楚既明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之后,整个人瞬间绷紧了,他咬紧牙齿,几乎是仇恨地瞪着眼前睡着了的人。

这个妖艳贱货,睡着都还要勾引人,实在是放荡之极,简直不堪入目。

楚既明压着喉咙,用力地咳了两声。

楚天阑眉头微微动了动,果然是睡得不太好,即便只是这样细小的动静,也被吵醒了。

他张开眼睛,不知道刚才梦到了些什么,这会儿大概是还没有完全从梦里清醒,眼里还有层朦胧的雾气,看到楚既明的时候,他定了一会儿,然后眼里居然露出了一种类似于柔软的情绪,红润的嘴唇微微地向上翘起,声音发软地唤他:“昀儿……”

楚既明心神一颤,总觉得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地挠了一把,有些发痒,但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仍是恶狠狠地瞪住楚天阑,恶声恶气地道:“睡醒了?”

楚天阑眼里的睡意散去了,整个人清醒过来,他脸上那种不知由何而来的柔软渐渐褪去了,又变成了平时那种冷淡的,高傲的,些微阴郁和嘲讽的神色。

楚既明心里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是对方把他的什么东西给抢走了似的,他不快地问:“听锦云说你要见我?”

楚天阑从榻上坐了起来,只是他身子沉重,起身不大方便,他又不肯叫锦云进来,只咬住了牙,自己使劲儿。

楚既明看着他笨拙地,费劲地翻身,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手指动了动,几次伸手想要去扶一把,都被他强自忍住了。

楚天阑终于还是从榻上坐了起来,鼻尖上已经浮起了一层吸汗,他胸口略微急促地起伏,好像这也费了他很扣扣i捌ㄥ玖ㄥ七ㄥ七ㄥ玖ㄥ七ㄥ七ㄥ七ㄥ叁04‥17‥14多的力气。

楚天阑坐了起来,还牵了牵自己的衣领,稍微系拢了一些,倒好像是不愿在楚既明面前露出不妥的样子来似的。

楚既明刚刚还在心里骂他妖艳贱货,此时见他如此,心里却也没有感到几分好受,反而更加不快地,他不耐烦道:“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楚天阑微微一顿,脸上神情有些僵硬,他好像不自觉地稍微绷直了身体,坐在榻上,眼睛没看向楚既明,下巴也绷紧了地,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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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既明挑起了眉,仿佛是超出意料,他从上到下打量了楚天阑片刻,然后微微勾起嘴唇,有趣似的,道:“这倒真是难得,你居然也有求我的一天。”

“说吧,”楚既明微微抬起下巴,有些得意,又忍不住有点好奇,道,“是什么要紧的事,能让你低声下气,舍得下脸面来求我。”

楚天阑脸色僵硬,手指攥紧了,收在袖里,他垂下眼睛,声音平直,简短地说了自己生产期快到了的事情。

楚既明听他一张口就是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便觉心烦气躁,他皱起眉毛,道:“那又如何,你要生你肚子里的野种,跟我有何干系,难不企鹅号25⑦⑺6⒋43成还要我派人在你左右,日夜悉心伺候着?”

声音里满是不耐和嘲讽。

楚天阑早已料到他会有什么反应,因此仍是面无表情,只是袖里的手不自觉地攥得更紧了一些,他道:“但是需要提前开产道,这个我自己做不到。”

“开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