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竟像是早有预料,头一撇,那寒芒错着他的脸飞过,插入他身后的床梁,没进去大半。
而后男人按住他的脖子,下身用力一挺,粗大的阴茎全数没入楚天阑的身体里。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也太粗长了吧。。我震惊
楼下有朋友猜剧情真的好厉害,我强忍着不剧透XDD
主篇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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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阑闷哼一声,五指成爪,虬曲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单,他双眉痛苦似的蹙紧起来。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得过那一阵一阵,如浪潮奔涌而来的快感。
男人刚刚分明差点死在他手里,却仍旧是呆板,甚至连一丝反应也无,只手下按牢了他的脖子,以防他再有异动,而经历这一变故之后,那个吻自然也无法再继续下去。
男人按住他,一声不吭,只一下一下,埋着头将豆#丁⑵㈤㈦⑦㈥⑷⒋⑶自己缓慢而沉重地将自己送入他的体内,动作谈不上温柔,但也不算粗暴,甚至还有两分谨慎似的,男人绷紧两条大腿,微微抬高上半身,仿佛怕压着了他肚子。
但是即便只是这样为了完成任务一般,无趣而枯燥的性事,仍然让楚天阑备受情欲的煎熬。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敏感得可以称作是淫荡,身体里被楔入沉重而火热的性器,柔滑湿软的内壁被凸起的筋脉摩擦,最深处的地方还被龟头抵住旋转,快感潮涌如聚,一股一股攀登上去,他整个腰眼都被顶得发麻酸软了,被顶开的穴口一呼一吸地吮吸着肉棒,每次退出去都舍不得似的,收缩着将它紧紧地捆缚在自己穴腔里头,蚂蚁蚀咬的痒意从相交的部位传递到四肢,又聚拢在小腹,再往下回涌。
楚天阑每次忍耐那股快感,眼里都要忍出眼泪来,脚趾紧紧地抓住被单,用力地绷紧身体,咬住牙齿,才能不泄露出一丝欢愉的呻吟来。
否则他恐怕要连自己也恨上了。
男人又一次将自己的阴茎肉具挺送进来,他不说话,埋着头,也不看他,像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偶人,只有不时乱了节奏的,沉重粗哑的呼吸声,彰显着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楚天阑前所未有地意识到,他正被一个素不相识,连面目都模糊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干。
杀意四涌,又被新的一轮顶弄给撞得四散,手指已被快感麻痹得抬不起来,但是羞辱和痛恨并不会随之减弱两分,甚至在感受到每一次身体里的愉悦时,那恨意,那满腔的羞耻,就更剧烈。
他总算是知道当时被自己强行承宠的楚既明心里有多么恨,多么咬牙切齿了,也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要以同样的方法来羞辱他。
被人掌控,身不由己,情欲被把控在最恨的人手里,即便再不甘,再痛恨,也还是只能屈服于快感,露出连自己都嫌恶心的丑态。
他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腥甜的血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楚天阑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是被情欲冲刷,还是别的什么。
他感到男人在他体内射了精,黏稠的精液一股股抵住他的腔壁射入,让他身体不自觉地抽搐,发抖,在灭顶的快感堆积下,他的前端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出精液。
他闭上了眼,眼泪从他的眼角里滚落下来。
他像是在无力抗拒,无能为力的快感浪潮里被击溃了,暂时失去了尖锐的防护,也暂时丧失了时刻的警惕和理智,他的嘴唇微弱地动了一下。
他低声地,几乎是有些无助地喊:“昀儿……”
埋首在他身上的人仿佛一震,而后,不知过了多久,对方慢慢地将自己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带出了股股的黏稠液体。
男人重新直起身来,仿佛是在俯视他,他闭着眼睛,意识还不清醒,眼角仍在不停地溢出眼泪,嘴唇鲜红,染上了隐隐的血色。
突然地,他感觉到自己唇上有轻柔的触感,羽毛一般,只是转瞬即逝。
那个吻,连同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在欲潮过后,一起消失了。
主篇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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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阑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解开了,他躺在床上,松软的被子盖住他的身体。
锦云默默地伺候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偶尔抬头的时候,眼圈儿有些微地发红。
楚天阑面无表情,神色中有种麻木。
他好像比谁都更轻易地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既没有歇斯底里,更没有发泄哭闹。
楚既明自那次之后,一直没有再出现。
楚天阑本以为他会来验收成果,至少也会来欣赏一下他的丑态。
但也没有。
还好没有。
除此之外,他每日倒是过得很闲适自在,一日三餐照常地吃,早晚遛圈散步,有闲暇的时候就去翻几本书看看,全然不像是被囚禁在这里。
愈临近产期,他的下腹愈沉,摇摇欲坠似的,让他夜里也睡不安稳,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醒过来,就再难睡得着。
现在是江忱负责给他看脉,之前的石太医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再也没有看见过,楚天 po18脸红心跳群㈨<㈠√㈤<㈧㈥<㈧㈢<㈢㈠//04◣17◣13 阑不知道楚既明是如何处置他的,也没兴趣问。
江忱来的时候,楚天阑正在院子里打瞌睡,他夜里睡不好,白天难免就嗜睡些。
江忱给他诊完脉,没有再额外开什么安胎补气的药,只是沉吟一阵,问他:“如今已九个月了吧?”
楚天阑点点头,问:“怎么?”
江忱咳了声,道:“快到产期了,你最近夜里可是总是睡不好?”
楚天阑又点了点头,看他绕着弯地不说正题,有些不耐:“有话就说。”
之前楚天阑是江忱的顶头上司,大概余威仍在,江忱缩了缩脖,在淫威下终于道:“那你该准备着开产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