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有多难受,也只耐下心来忍着就是了。
顾潮安平素里再如何自持,终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这欲念不动还则罢了,一旦动了只怕一发不可收拾。
余蔚川叫自个的津液淋淋漓漓地弄了满身,嘴角扯出数抹银丝,瞧着淫靡的很。
什么抱琴、莺莺之流按下不提,就算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花魁也不及千尊万贵的小王爷此刻半点风光旖旎。
余蔚川一双秀眉似蹙非蹙,微微上挑的眼尾染着薄红,漆黑的眸中两点微光欲落不落,水润的红唇微微肿起,除了引人怜惜外还更加的诱人采撷,鼻头也有些红了被顾潮安强行按在胯下撞的。
余蔚川逼着自己好好服侍主人,可他都要将自己逼死了,顾潮安却还没有丁点想要泄身的意思……
顾潮安不泄身,自然是他服侍不周之过,但他已经将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不肯就此罢休。
不动声色地收紧喉咙,却还是被顾潮安察觉了意图,顾潮安心知手底下的小人儿已经快到了极限比上次还多坚持了半柱香,已是让顾潮安觉得喜出望外。
他心知就算是床上功夫这般搬不上台面的东西若真考究起来也是要分出个三六九等的,自古那秦楼楚馆里的花魁不是也只有那么凤毛麟角的三名五位?
似他小王爷这等皮相这等喉舌,若真是放到了戏园子里,只怕愿意为他千金一掷的侯门望族都要踏破门槛了。
他肯折腾自己学这些伺候人的功夫,顾潮安也无妨疼他这一回,随了余蔚川折腾去,也没寻什么借题发挥的由头。
余蔚川强忍着想把压着舌根的巨龙吐出去的本能,接二连三地给顾潮安做着深喉,狭窄紧致的喉口,滑润润的津液,是人间少有的销魂地。
余蔚川做完深喉后,甚至还能让顾潮安硕大到令人望而生畏的阳具在他喉间停留上片刻。
喉肉蠕动着讨好带给它莫大痛苦的玩意。谄媚地如它的主人一般,分明尊贵地不该做这样的事,却自甘下贱地操持贱役。
余蔚川一点点地感受着口中阳物的变化,真真是任何反应都瞒不过他的感知,但觉其跳动了两下,余蔚川立马放缓了刺激,浓郁的白浆喷薄而出,滚烫的,仿佛都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烫化了。
小王爷自觉地吐出红润的舌头,将未射进他喉咙里的那些乳白的阳精展示给主人看。
顾潮安将阳具搁在余蔚川,感受着它自然而然地慢慢疲软下来。
余蔚川吐着舌头,小心翼翼地不让津液落到地上,拿过一旁可供换洗的衣物伺候顾潮安穿好。
国师大人这才施施然地开了恩:“咽了吧。”
余蔚川如蒙大赦,喉口一动便将嘴里已经有几许风干的东西含混着全部吞了进去。
心里也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暂时算是过了关。
虽然如此,他也丝毫不敢将这一点庆幸表现出来,仍然低眉顺眼地跪下来替顾潮安整理略微有些散乱的袍带,软着一把清越的嗓子柔柔道:“主人,川儿后面也想伺候您,求您开开恩,今天就赏了川儿好不好?”
顾潮安不轻不重地在余蔚川敞开的大腿里子上踢了一脚,不知生没生气,冷冷淡淡地赏了一句评价“狐媚惑主”
余蔚川盈盈一拜,将自个的身段放低到了尘埃里:“是,川儿逾越了,请您重罚。”
言罢,他转过身去,高高撅起至今仍是五彩斑斓的臀,双腿分开,与肩同宽,露出白嫩臀缝之间的那口泛着水光的小穴:“求您抽烂川儿淫荡的小穴,让它再也不敢勾引主人……”
余蔚川说着,粉红色的肉穴一缩一缩的,仿佛很期待能被打烂了似的。
顾潮安果然被余蔚川的淫浪姿态勾的呼吸一滞,只是喜怒不形于色,余蔚川是半点都瞧不出来……
半晌,只听顾潮安喟叹一声道:“打烂了未免太可惜,不若还是操烂了吧。”
余蔚川将臀抬得高高的,乳首几乎蹭在了地下,额头贴着地面,十足驯顺的模样。
顾潮安拉过一把太师椅,一改常态大马金刀地坐在那上头,叉开双腿,对跪趴在地上极尽诱惑之态的余蔚川道:“自己坐上来,不许动,伺候着你小主子出来,”
闻言,余蔚川顿时脸色一僵,要他坐上去,还不许他动,还要服侍着小主子射出来……
这不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罚他?
这事平素里也不是做不到,只不过极耗力气。
眼下余蔚川被顾潮安折腾了这大半晌,浑身上下早就一点劲都没有了,如何还有这份心思这份精力光靠蠕动肠肉就把他那极难伺候的小主子伺候地舒坦了。
余蔚川喉结滚动,嘴巴动的比心思更快,求饶的话溜着缝就出了口:“主人,求您还是让川儿动吧,川儿保证,把您和小主子都伺候地舒舒坦坦的……”
闻言,顾潮安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余蔚川连日来伤痕累累的臀上:“说不得,到如今,你竟能做的了我的主了?”
余蔚川被顾潮安这一句话吓的眼前一黑,天地良心,他只是想给自己讨个饶,却是没有半点僭越之心呐。
试问,这么大个罪名扣在他头上,他还能活着从天星台出去么?
余蔚川再不敢胡乱说话,反复斟酌过后只道:“川儿知错,求主人重罚。”
顾潮安未置可否,松了踩着余蔚川的脚,言道:“起来,坐上来。”
“是,川儿听您的。”余蔚川一边应道,一边乖巧动作。
起身的时候也微微弓着身子,自始至终,视线不曾高过顾潮安的腰际半分,端的是好规矩。
这许多规矩光靠讲自然是记不住的,顾潮安也没的那闲工夫为此事几次三番地料理他,索性一次罚了个狠的。
用一块密不透光的黑布将余蔚川的眼睛蒙上,将他放进一个三尺见方的低矮耳房里,无人同他言语,他也不能凭借眼睛视物,除了一日三餐外,他和一个被送进坟墓里的逝者没有任何分别。
只三日功夫,便彻底将余蔚川的这个毛病扳了过来,此后经年,再未敢犯。
却说余蔚川虚虚歪坐在顾潮安大腿上,并不敢坐实了。
若是让主人觉得不舒服了,便是他这个当侍奴的大不敬。
余蔚川叉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扶着顾潮安怒胀起来的阳具对准小穴,一点一点地吞吃进去。
顾潮安突如其来地顶了一下,余蔚川抑制不住地嘤咛一声,被顾潮安淡淡警告了一句“噤声”。
余蔚川抿了抿唇,并不敢下力气咬,否则叫顾潮安看见了,又有他一番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