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后穴将那楔进身体里的整根阳具都吞了进去,余蔚川马不停蹄地就开始伺候起来。
他双眸紧阖,仔细感受着小主子在他身体里的变化,蠕动着肠肉仔细伺候着。
顾潮安硕大的顶端就抵在余蔚川的骚点上,让他爽的分明好似下一刻流着水的铃口便能射出积蓄多日的阳精。
然而他不能,不单不能,还要不停地收缩着肠肉力求将顾潮安伺候地舒坦。
然而,顾潮安越舒坦,就意味着他这个伺候人的越难挨,而且他要是一不小心射了出来,那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
光是想想,余蔚川便不寒而栗。
不能泄,只要主人未曾允准,他一个做侍奴的。就算把自己个活生生憋死了,也不能泄。
顾潮安不许他动,他便连媚眼如丝回头勾人亦不能。
好在前些日子皇兄赏的黄玉给他练了手,为了行动间含住那滑不溜手的东西,最近他后穴上的功夫很是不俗。
后穴里的媚肉如同一张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顾潮安的巨根。
外头瞧着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早已风起云涌。
顾潮安一贯地面不改色,莫说是场翻云覆雨的情事,就算是山崩玉颓都难见他凝一凝眉。
余蔚川那处本事不凡,但终究气力不济,若单单只是含块玉或是西域进贡的葡萄还则罢了,偏偏今天他含着的不是那些无知无觉的死物。
顾潮安向来定力极好,加之先前还泄了一次,余蔚川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一头青丝被冷汗浸湿。
若非到最后顾潮安已没刻意忍耐,只怕他没本事让人就这么在他体内泄出来。
余蔚川于床上的功夫未必不如人,只是顾潮安忒难伺候了些,稍稍一点松懈都瞒不过这人的眼。
做着世间最极乐的事,却用着最冷淡的神情,审视余蔚川的床上功夫就如同审视什么军国大事一般。
余蔚川那处颤颤巍巍地立着,涨的发红,顾潮安不必瞧也知道小奴才窘迫地厉害,思及自己不日便要启程,心思一动,难得宠惯了余蔚川一回:“准了。”
像是春风拂过凛冬,溪流汇入涸辙,天光乍泄,黑夜将倾,余蔚川哆嗦着嘴唇,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缓过神来,余蔚川立刻从顾潮安身上下去,不敢让自己身上的污物染到主人身上,余蔚川撑着早就麻透了的双腿站起来又在顾潮安脚边跪下,低眉顺眼地行了一个大礼:“奴谢您赏。”
顾潮安颔首,外头淅淅沥沥的雨恰好停了。
余蔚川身上的衣物褶皱地已不能穿,顾潮安解下自己的外袍,将跪着的人遮的严严实实,就连雪白的颈子都被裹住了半截,不给外人一丝一毫窥探的机会。
国师大人纡尊降贵地弯腰将余蔚川捞起来抱在怀里,步履稳健,把人抱上了一直在书院门口候着的马车。
车马辘辘,却并非是往天星台的方向去的,而是余蔚川那耗时五年始得建成的王爷府。
马车上。
清冷的国师大人把玩着一盒子红玛瑙石制的棋子,目光若有若无地在余蔚川身上逡巡,终是叹了口气对他道:“川儿,你跪下。”
余蔚川本也坐不安稳,跟了顾潮安这么些时日,该拾起来的规矩顾潮安全都帮他拾了起来,他现在怕顾潮安怕的厉害,在顾潮安跟前,尊卑之别更像是刻到了骨子里,只觉顾潮安脚下才应当是他该待的地方。
故而闻听此言,二话没说就跪了:“主人。”
顾潮安不在乎眼前这个小东西唤自己什么,他要的是余蔚川的真心敬服。
打与罚都不过是实现目的的手段,最终他要余蔚川明白的是他的规矩和道理。
“这些日子为什么这么罚你。”
余蔚川早知有此一问,他仔细反省过,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辞他不敢在顾潮安面前说,因此只道:“主人是在戒川儿恃宠生娇。”
确实是恃宠生娇了,若非恃宠生娇,他又怎敢去青楼,又怎敢让那些青楼女子碰他。
外人只道他万金之躯唯恐被低贱之人玷污,只他知晓他这被别人碰过的身子再去服侍主子恐叫主子嫌恶。
余蔚川自己将这难堪的话说出口,顾潮安丝毫不为之动容,用脚抬起余蔚川的下巴,小人儿顺从地低垂着眼眸,并不敢去直视顾潮安。
“你皇兄能捧着你,把你捧上云端,我这做主人的也随时都能再把你踩回泥里。”
一句话,便叫余蔚川怕的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也飘渺的厉害,仿佛风一吹便会散了似的。
“主人,奴不敢再有下回了,如若不然,随您处置。”
听到余蔚川自称一个“奴”字,顾潮安心知这孩子此次是当真被吓狠了。
倘使经此一遭,还不能让他长记性,倒是顾潮安要佩服他了。
“回王府去罢,即日起,禁足一月,不是罚,只能算个警醒。”
余蔚川喜出望外,自此吃了顾潮安这一套恩威并施,被禁了足还欢天喜地,全不见月前在望春园时左揽右抱的意气风发。
顾潮安实则并不想就这么轻纵了他,但事出突然。
江南一带如今不安稳的很,那点赈灾粮发放下去,被贪官污吏一层层盘剥,以致民议沸腾,怨声载道。
几股灾民流寇造了反,竟成了些气候,尤以苏杭两地为首,闹得沸反盈天。
顾潮安此去不单是为了镇灾,更是为了惩治贪官污吏。
朝野皆传他于月底出发,他却明日就要秘密动身,预备着要打那些蠹虫一个措手不及。
国朝安危远在儿女私情之上,否则顾潮安定是要把他带在身边再立一个月的规矩……
(完)
尾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