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1)

空荡荡的学堂,此刻除了他和顾潮安外,再没有第三个人。

余蔚川想到顾潮安对他没皮没脸的一番训责,也不知是屋里的炭火烧的太足还是羞愧到无地自容,裸露在外的皮肤尽数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顾潮安自当不会同他解释,早在余蔚川被他发落到外头那一刻起,这场国子监诸监官筹备了半个多月的讲学便就此散了,学子们一律从后门出,故而不曾被余蔚川看见。

“君子死,冠不免。”

余蔚川是他的侍奴不假,可他同样也是大梁集一国供养的王爷,龙子凤孙,身份尊贵,顾潮安又怎会忍心让他在臣下面前失了体面?

顾潮安瞧了一眼外面乌涂涂的天色,掐指一算,估摸着这雨还得再下一个多时辰。

此刻无事,难得闲暇。

顾潮安便同余蔚川说起了一桩早晚得说的大事:“这个月二十七,为师往江南赈灾。”

“这几日便辛苦你好生伺候着,伺候的好了,为师同你皇兄讨个恩典,依然放你回王府住。”

“伺候的不好,你便哪也不必去了,便留在天星台,日夜省规矩……”

余蔚川端跪于顾潮安下首,低垂着眸,目光定格在顾潮安系着双色丝绦的腰带上,十足的驯顺模样,不敢有丝毫逾越。

顾潮安不在时候余蔚川要省的规矩往往比他在时还要严苛的多,晨昏定省不能免,夜间伺候守夜捧烛台同样免不了。

顾潮安还会交代人,每日正午在他手掌、脚掌上抽上各二十鞭子,打完了什么也不必做,只伏在地上将今日要温习的家规抄上十遍,朗诵出声,再将犯了家规的罚受上一遍。

免得他小王爷记性不好,主子不在便不知如何自处了。

自然,不行规矩的时候,他的行动也仍然受限,只能待在主院单独给他辟出来的一间小屋子里。

他没别的消遣,屋子里除了一张床榻和一张矮桌外,就只有他皇兄私下里赏的一箱一柜的淫玩器皿。

他需得自己将他这副身子开拓地时刻适合肏弄。

主人虽不在,却不代表君王不会来此巡幸。

身在天星台他就是顾潮安的一个物件,顾潮安想把他送给谁当玩物,他就得尽心尽力地去服侍谁。

余蔚川是真真不愿过这样的日子,何况赈灾也不是三五日就能了结的差事,算上往返的脚程,快则三两月,慢则五六月。

这期间日夜省规矩,岂不是要他小王爷的命?

余蔚川心思活络,想尽办法想从顾潮安那讨个好:“主人,明儿便是十五,不如请您先提前验一验川儿口舌侍奉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这可就算得上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妄图狐媚惑主……若是普通奴才就是打死也不为过,可余蔚川……

这可是无论顾潮安还是傅晚舟都打算宠上一辈子的心肝肉。

既尊贵又下贱,他楚王殿下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顾潮安按下了余蔚川准备去解他腰带的手,对着那张俏生生的小脸就是不轻的一巴掌,轻斥一声:“没规矩。”

余蔚川毫无准备,脸蛋被打的一歪。

但他不敢委屈,也没空委屈,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眼巴巴地瞧着顾潮安向他讨一个示下。

顾潮安挑了挑眉,只对他道:“把你那双爪子收好了。”

余蔚川会意,难得顾潮安有兴致想验一验他的口舌功夫,于情于理,他都不该用手偷懒,于是乖巧地将一双手交握,背到了身后去。

转而用舌尖儿卷起顾潮安腰带的一角,庆幸的是今儿顾潮安没穿那件靛青袍子带腰封的……要不然他今天可要作难了。

自从搬到了天星台,他已有了十几日不曾伺候过人,顾潮安近来忙于国事,除了衣食住行只要他伺候着研墨。

顾潮安不想那事,但余蔚川这副早就被开发出淫性的身子如何耐得住被他这么晾着。

今儿好不容易顾潮安松了口,他自然使尽浑身解数好好伺候。

少年澄澈如水的眼神骤然变了,魅惑地仿佛能拉出丝来,柔软红润的小舌探出口中,舔弄那在亵裤中鼓起来的凸起部位,不一会儿就将那一小块布料舔的湿润。

余蔚川用灵巧的舌头一寸寸地描摹顾潮安那话儿的形状,即便隔着衣料,余蔚川仍能精准地辨识出那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舔舐,不亚于饮鸩止渴、隔靴瘙痒。

顾潮安被余蔚川挑逗地兴致一点点上来了,自然不再满足于他这小猫一样聊胜于无的服侍。

他不似傅晚舟一般懂得怜香惜玉,将亵裤往下拉了一点,扣住余蔚川的后脑,便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好在余蔚川知晓他在床第之间的习惯,突如其来的发难倒也能随机应变,应对自如。

忍着难受将喉口打开,放任口中巨龙长驱直入。

他倒真不愧是傅晚舟亲自教养出来的,宫里教坊司的那些手段,顾潮安见了也只有叹为观止的份。

而除了那些格外伤身子的,傅晚舟可真是哄着骗着地让余蔚川江那里的玩意尝了个遍。

若较起真来,他唇舌上的本事一点都不比后面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他愿意,光靠一张嘴就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只不过,无论是顾潮安还是傅晚舟,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罢了。

他若是敢投机取巧,妄图偷懒,顾潮安就能扔一根玉势让他“投机取巧”一整夜。

就算再难受,余蔚川也只能耐着性子小意伺候,配合着顾潮安的拍子将更为娇嫩的咽喉要冲当成下面那口身经百战的小穴使。

喉口的软肉被坚挺的铃口磨的生疼,然而余蔚川存了心的要让顾潮安满意,便也没了那些撒娇讨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