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撅着小嘴,眼泪近乎是一瞬间就冒了出来,葡萄般的大眼睛带着泪花,委屈地看着白寒州,“乐宝不想等,你说话不算数,我不想理你了。”

白寒州抿了一下唇,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家老婆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白寒州松开苏乐的手,苏乐眼中的泪马上就消失不见了,小嘴也重新扬了起来,得到自由的小手摸上了他馋了好久的大腹肌,柔软的手指顺着人鱼线抚摸着。

白寒州就像触电了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苏乐边摸还不忘给出评价,“好硬哦。”

白寒州很想说一句,宝贝儿,“硬”这个字真的不适合对男人说,会惹火烧身的...可是他的忍耐力已经无法支撑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9:乐宝差点儿把二爷玩废了

苏乐为了方便摸白寒州的大腿,直接蹲了下去。

小家伙就像是看到偶像的小粉丝,欣赏地摸着白寒州紧绷的大腿肌肉,甚至为了试试弹性,还捏了两下。

白寒州本来是闭着眼睛的,被苏乐这一捏便睁开了眼睛,低头就看到苏乐在他身前蹲着,这姿势...苏乐的脸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块长圆形的阴影...

白寒州的眸子眯了一下,难道在他心目中纯洁的白莲花,其实是朵小黄花?

白寒州弯下身,把苏乐拉了起来,不给苏乐开口的机会,用力地封住苏乐的唇,这次的吻热烈而疯狂,是成年人该有的激情和力道。

“嗯”苏乐整张小脸不舒服地拧到了一起,嘴里发出闷哼声。

白寒州放慢了速度,啃咬变成了缱绻缠绵的轻啄,舌勾着苏乐的舌尖,邀请苏乐进入他的嘴中,就像是野兽,想要让自己的气息沾满自己的爱人,这是标记更是一种宣告。

这个吻大概持续了五分钟,白寒州松开苏乐,大拇指碰了一下苏乐已经变得迷离的眼睛,喘着粗气说:“不能白嫖老公,以后想摸了就来亲亲老公,明白了吗?”

苏乐眨了一下眼,眼睛笑成了月牙,“老公的嘴唇好好吃啊,乐宝想天天吃。”

直球一下击中了白寒州的心,白寒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擎天柱,无奈地笑了,小家伙要是清醒的时候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好了,他保证让他一个月都不下床。

苏乐上前圈住了白寒州的腰,一点都不在意肚子被硌得慌,小手贪恋地摸着白寒州有力的腰肢,甚至还有下滑的趋势,感觉那屁股也很好摸。

白寒州抓住苏乐的手转向了正面,低身咬了一下苏乐的耳垂,“这里更好。”

要是清醒的苏乐,估计白寒州现在已经断子绝孙了,可现在的苏乐却傻乎乎地说:“确实挺好玩。”

半小时后,苏乐差点儿把白寒州玩废了,屁股也揩油了,末了作为奖励,含着白寒州的唇咬了一会儿,然后像个没心没肺的嫖客,揉了揉眼睛,娇嗔道:“乐宝累了,老公哄我睡觉。”

零下十度的天气,外面下着大雪,白二爷却孤独地站在花洒下洗着冷水澡,全身上下都快结冰了,可他依然笑着揉揉小宝贝的脸蛋,“好。”

下午白寒州需要去公司开会,苏乐吃完午饭还是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现在家里的佣人都是之前的老人,他的人还没有从A国过来。

他爷爷还等着抱孙子呢,如果把苏乐留在家里,家里的佣人很快就会发现苏乐的异常,那他爷爷马上就会接到消息,必须先瞒着。

白寒州帮苏乐穿上粉色的羽绒服,羽绒服的帽檐是一大圈白色的毛毛,苏乐把帽子戴好,然后歪着头看着白寒州。

他好像知道自己很可爱。

白寒州握着苏乐的手,带着苏乐下了楼,他准备带苏乐去公司。

半个小时后,劳斯莱斯驶入京城的一处密林,随着车子驶入森林深处,坐落在森林里的冲天大楼便出现在苏乐的眼中。

苏乐趴在车窗上,惊奇地喊了一声,“老公快看,是高楼啊。”

白寒州从后面圈住苏乐的腰,下巴放在苏乐的肩上,大手和苏乐的小手十指相扣,苏乐的视线在看着远方,白寒州却温柔地看着苏乐的侧脸,“老婆喜欢,以后这栋楼就是你的了。”

苏乐欣喜地偏过脸,发自内心地说:“老公对我好好哦。”小孩子就是这样,心里想什么就会说出来,无所顾忌。

白寒州深情地看着苏乐,“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苏乐转身手搂住白寒州的脖子,“乐宝要做老公一辈子的乖宝宝。”

“嗯,好。”

白寒州抱紧苏乐,听到这样的承诺他应该开心的,可他的眼中却划过了苦涩,他多希望苏乐是在清醒的时候对他说这句话。

车在公司大楼门口停下,司机下车给白寒州开车门,穿着黑色长款遮膝大衣,脚上穿着银灰色皮鞋的白寒州先下了车。

冬季,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色,白寒州身后的高楼穿过厚重的云层,一个人在一栋楼面前瞬间就变得渺小无比,但白寒州身上强大的气场却让高楼成了他的背景墙。

就是这样一个站在高处,睥睨众生的男人,却为自己心爱的人弯下了高贵的腰,亲自给苏乐开车门。

苏乐双手捧着脸颊,仰望着白寒州,甜甜一笑,“老公好帅哦。”

白寒州握紧苏乐放在他手心上的小手,“没有老婆帅。”

开车的司机是白寒州的保镖李行,李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空气中这股舔狗的甜美气息是怎么回事儿?他家老大是真的栽在这小少爷手里了。

白寒州已经让秘书提前做好了安排,在去总裁办公室这一路上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进了办公室后,苏乐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看着。

秘书说:“白总,董事们已经在会议室等您半小时了,您看...”

“让他们继续等着。”白寒州走到沙发上坐着,“他们问你为什么,你就说,白总要陪老婆,让他们耐心点儿。”

秘书满头大汗地咽了下喉咙,“白总,李董已经发火了。”

陪老婆回家陪啊,干嘛来公司,到最后挨骂的是他这个可怜的打工人。

白寒州嘴角带着笑,眼睛眯了一下,声音却很轻柔,“那就看看李董的火能不能把白氏的大楼烧了。”

“白总,我先出去了。”

秘书往外走,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坐在老板椅上玩钢笔的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