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被动的承受着白寒州这个温柔中带着极致侵略感的吻,白寒州的唇与苏乐厮磨了能有一分钟,把苏乐本就红润的唇变得更红了,甚至都有些肿了。

白寒州眼中带着欲望,大拇指摩挲着苏乐的唇,嘶哑地说:“老公就是你最亲密的人,是可以坦诚相待的关系,小少爷你明白了吗?”

苏乐懵懵地点了点头,坦诚相待?

“坦诚相待就是不用穿衣服。”白寒州修长的手指顺着苏乐的唇线划过小巧的下巴,当手指划过凸起的喉结,苏乐握住了白寒州的手,委屈含泪地叫了一声,“老公,我疼...快点儿...”

白寒州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忍住不直接把小家伙吃了。

苏乐松开白寒州的手,比白寒州要短很多的手指乖巧地解开了睡衣的第一颗扣子,扣子的间隙很大,只解开一颗便看到了大片雪白的胸膛,还有暧昧的粉红色,犹如琵琶半遮面的映入了白寒州的眼中。

苏乐出生的时候白寒州12岁,苏乐就像是一个小奶团子一直被白寒州抱着,可以说苏乐就是白寒州陪着长大的,白寒州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苏乐,可能就是第一眼,也可能是苏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的时候,那一声哥叫进了他的心里。

苏乐五岁的时候,他17岁,青春懵懂的年纪,他确认了自己对苏乐的那份感情夹杂了一些肮脏的心思...每当苏乐叫他哥哥,他都希望那两个字可以换成老公。

分开的十六年,他每分每秒都在想着苏乐,在看到苏乐十八岁生日的照片的时候,他躲在漆黑的屋子里,目光锁在照片里的苏乐的笑脸上,手...

他坐在地上,仰靠在白色的墙壁上,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

漫长的暗恋堆积起来的欲念,早就把白寒州变成了一头饿狼,苏乐解开扣子的那一刹那,白寒州握紧了苏乐的双手。

8:老公你快点儿,乐宝快疼晕过去了

在苏乐的头即将碰到床面,白寒州用手护住了苏乐的头,双腿撑在苏乐的身体两侧,并没有压着自己的小少爷。

保护苏乐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苏乐天真地看着白寒州,岂不知他身上的男人,早就被他撩起了火,稍不小心就会烧到他。

白寒州小心地碰了一下苏乐的胸膛,只是一下,他便快速地把手指移到了苏乐睡衣的扣子上,帮苏乐把扣子重新系好。

他承认自己的定力还不够,无法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诱惑...

苏乐疑惑地看着白寒州,不怕死地问:“老公,不是要不穿衣服吗?”

白寒州被苏乐的童言童语逗笑了,无奈地揉了揉苏乐的脸,哄道:“老公怕乐宝着凉,今天先不脱衣服。”

苏乐乖巧地点了点头,催促道:“老公你快点儿,乐宝快疼晕过去了。”

苏乐只想要舒服,才不会注意到白寒州紧绷的下颌线和滴落在他胸膛上的汗珠。

白寒州苦笑了一声,宠溺地说:“好,老公马上帮乐宝解决。”

白寒州侧躺在苏乐的身旁,伸手把苏乐抱进怀里,两人面对面躺着,白寒州的手向下。

半个小时后,苏乐舒服地靠在白寒州的颈间,嘴里吐出湿热的气息。

疼的人换成了白寒州,白寒州忍着不适帮苏乐清理干净,伺候小少爷换上了新的睡裤。

苏乐舒服了,靠在枕头上,一双大眼睛又开始犯困了,白寒州在苏乐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手自然地拍着苏乐的背,“小少爷,快睡吧,致远哥哥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你的,不用怕。”祁致远是白寒州以前的名字。

苏乐眨巴了一下眼,在白寒州的哄睡下,一分钟便入睡了。

确认苏乐盖好了被子,白寒州赶紧下床冲进了浴室,他快炸了,男人一定要买软座,硬座不但占地方,还硌的人疼得狠。

浴室里,白寒州站在花洒下面,身上的睡衣全部脱落在地面上,水流撒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和令人移不开眼的八块腹肌上,顺着肌理分明的纹路划过人鱼线,没入了神秘地带。

本来梳在脑后的刘海此时垂落在黑色面具上,慵懒中透着散漫,洗刷了他身上的精英气质。

白寒州抬手摸到脑后系着的黑色带子,刚准备摘下面具,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屋内的热气朝着白寒州的后面扑面而来,白寒州快速地转过身。

本来应该躺在床上做美梦的苏乐就站在门前,眼睛正盯着他,白寒州顺着苏乐的视线低下头,小少爷正在看他的...而且还双眼发亮?!

小孩子没有任何的羞耻障碍,仗着自己年纪小,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浴室,还特别懂的关上了门,而后贴心地说:“老公只能给乐宝看,可不能让别人偷看了。”

白寒州的脸上写着两个大字震惊!

他怎么从苏乐的脸上看到了“色眯眯”这三个字,小少爷不是不喜欢男人吗?怎么对他的身体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苏乐的眼睛往上移动,最终落在了那八块腹肌上了,好想摸,可是骨子里的矜持还是有的,只能站在原地饱饱眼福。

白寒州就像是住在苏乐肚子里的蛔虫,一眼就看穿了苏乐的心思,特别感兴趣地挑了一下眉,朝着苏乐勾了一下手指,带着些许的玩味,“宝儿,老公是你一人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乐的眼睛马上亮了一个度,直视着白寒州勾人的手指,确认道:“真的吗?乐宝可以摸老公吗?全身都可以吗?”

八块大腹肌、霸气的鲨鱼肌、勾人的人鱼线、健硕有力的大腿肌肉、修长的手指、迷人的锁骨、还有傲人的...他全都要!一点儿都不贪心。

白寒州点了点头,嘴角挂着笑,本来是侧着身,直接大咧咧地转过身,让小少爷看个一清二楚。

“都可以,任你摆布。”

白寒州展开双臂,宛如站在王座上戴着王冠的王,等着他的小宝贝投欢送抱,此等好机会岂有错过的理由。

不过很快,白寒州就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了,有些机会看似美好,实则对你是一种折磨。

苏乐得到了白寒州的首肯,像一只欢呼雀跃的小兔子,快速地跑向白寒州。

白寒州担心小家伙脚滑摔倒了,快步地奔上前,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宠溺中带着一丝后怕,“在浴室里不能跑,要是摔了,老公会心疼的。”

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苏乐小嘴惊讶地张开,“比乐宝大。”

苏乐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一定会狠狠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老子永远是最大的,其他人都是小虾米。

“嗯”

白寒州闷哼了一声,压抑地咬紧了牙,小少爷太会磨人了,这样下去会更大的。

白寒州伸手握住苏乐的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老婆,老公有些不舒服,你出去等我好吗?我们一会儿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