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松了一口气,“嗯,以后就这样。”
“收到,一定谨遵老婆教诲,晚安,希望我能在老婆的梦里出现。”
苏乐真的非常想回怼一句,出现在我的梦里,那我一定做的是噩梦,可是他真的不敢惹白寒州,只能乖乖地点点头,“晚安,好梦。”
白寒州就躺在床的旁边,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为自己会彻夜无眠的苏乐却睡着了,本来背朝着白寒州也变成了面朝着,甚至身体挪动到了床边,白寒州只要往上看,就可以看到苏乐挺翘的小鼻子和水嫩的唇瓣。
白寒州拿出手机,给秘书发了条消息,“明天去财务部领100W。”
秘书震惊地十分钟后才给白寒州回了句谢谢,一通电话100万,你敢信?白总,以后这种电话多让我打,好不好?发家致富全靠你了。
白寒州坐起身,抬手碰了碰苏乐挂着红晕,软乎乎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在四岁的时候,苏乐也被绑架过一次,当时绑匪把苏乐关在一间漆黑的地下室,虽然警察就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苏乐救出来了,但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亲自体尝过那种绝望的窒息感,对他的一生都会留下很深的阴影。
苏乐从那天开始,一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就会非常的恐惧,晚上睡觉必须开灯睡,而且需要有人陪着,那时候祁致远的母亲在苏家当保姆,祁致远也就承担起了每天陪着苏乐睡觉的任务。
只要小少爷能够睡个好觉,就是花上千万也是值得的。
苏乐这一晚睡得特别好,在苏家的时候,虽然有狗狗陪着他睡觉,但经常一晚上要惊醒两次,有了白寒州,他就回到了可以让他放下一切的港湾,他真的做了一个美梦,梦中有个大哥哥一直抱着他,给他唱安眠曲,只是大哥哥的脸他看不清,也想不起来了。
白寒州一晚上都没睡,他一直坐在那里看着苏乐,想把错过的那十六年全部都看回来。
早上六点,白寒州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看着苏乐熟睡的面容,他慢慢地靠近苏乐的脸,唇在苏乐的脸上亲了一下。
欲望一旦打开闸门,贪念便会侵吞所有的理智,白寒州的唇顺着苏乐的脸颊移到了苏乐的唇瓣上。
唇瓣相贴,白寒州贪恋地在苏乐的唇上轻吻了两下,苏乐睁开了眼睛。
苏乐墨黑般的眼眸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迷迷糊糊地看着正在吻他的男人,从苏乐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寒州细长的眼睫毛和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不似真人。
7:乐宝叫二爷爸爸!男人的裤带不能随便扯
白寒州的舌尖划过苏乐的唇缝,将那Q弹小巧的唇瓣尽数沾染上他的气息,他疯了般的想要撬开苏乐的贝齿,划入那柔软的地带,和苏乐唇舌相交,可最终他的理智还是回笼了。
白寒州双手压抑地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逼着自己和苏乐的脸拉开距离,他刚睁开眼便对上了苏乐带着些许迷离和疑惑的眼眸。
那一刹那,即便是被人用枪顶着太阳穴都可以淡定自若地看向对方的白寒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
短短一秒钟,懊悔如蚂蚁蚕食着他的心,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苏乐喜欢女人,被他一个大男人吻肯定感到作呕吧...
“爸爸。”苏乐抬起手捧住白寒州苍白的脸,见白寒州愣在那里没有一丝反应,奶呼呼地又叫了一声,“你是乐宝的爸爸吗?”
白寒州面具下的额头拧成了一个结,脸上的表情近乎狰狞,宛如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皮筋,就差一点儿就会四分五裂,却因苏乐的一声爸爸而放松了所有的力道,回弹的过程快到他无法适应,以至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哈哈哈”白寒州抬手遮住嘴,低笑了一声,喜悦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蔓延开来,还好没有被小少爷发现。
“爸爸?”苏乐歪着小脑袋,伸手扯了扯白寒州系成蝴蝶结的裤带,力道刚好把蝴蝶结拆开了,两条裤带在空中晃荡了两下。
白寒州伸手握住苏乐的手,弯下身,薄唇来到苏乐的耳边魅惑地轻吐了一口气,“宝儿,礼物拆开了,你可是要负责的。”
他事先了解过苏乐的病情,苏乐犯病的时候会变得傻乎乎的,不仅关于清醒时候的记忆会全部忘掉,等恢复正常了,关于犯病时的记忆他也会完全不记得。
这就意味着,此时此刻无论他对苏乐做什么,事后苏乐都不会想起来。
他得到了为所欲为的权利,可是,趁人之危,特别是对自己心爱的人他干不出来这种混账事儿,但,揩揩油还是可以的,对吧?
苏乐像是讨好主人的猫儿一般,柔嫩的脸颊在白寒州的脸上蹭了蹭,“乐宝不明白爸爸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寒州呼吸变得炙热,浸着清欲的眼眸看着苏乐干净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抬手在苏乐的唇上摸了一下,此时苏乐坐在床上,脸正好对准了他的腰部,如果他往前一拉,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成负数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白寒州的大拇指按压在苏乐的唇瓣上,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往里面移动,苏乐很配合地微张开嘴,白寒州如愿地碰到了粉嫩的小舌头,指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然后很快地收回了手。
点到即止,火再不熄灭就要坏事儿了。
苏乐砸吧了两下嘴,有淡淡的茶香,很好吃。
白寒州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包,想到苏乐现在的智商只有五岁,就觉得自己真够畜生的。
二爷想要灭火,乐宝偏偏要飞蛾扑火。
苏乐扑到白寒州的身上,白寒州赶紧抱住小美人,苏乐双腿圈住白寒州的腰,表情有些痛苦地说:“乐宝不舒服,爸爸帮我看看。”
白寒州听到苏乐不舒服,马上就着急地询问,“宝儿,哪儿不舒服,快告诉我。”
白寒州把苏乐放在床上,苏乐搂着白寒州胳膊的手还是不松开,说话都带上了哭腔,“好疼,那里好疼啊。”说着,双腿扭动了一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去缓解不适。
白寒州了然地一笑,智商五岁但身体是成熟的啊,该有的功能一点儿都没缺。
白寒州伸手捧住苏乐的脸,义正严词地说:“宝儿,男人的裤带不能随便扯,记住了吗?”
苏乐眼眶含着泪花,听话地点点头。
白寒州非常满意地揉了揉苏乐的脑袋,“还有,我不是你爸爸,你应该叫我老公,明白了吗?”
他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小少爷竟然下意识地叫他爸爸!
不过就是大了一轮...
嗯,不算大,他一直有好好锻炼身体,医生都说他的身体年龄是18。
苏乐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泪珠浸湿了雪白的小手,看起来可怜极了,“老公?”
对于一个智商只有五岁的小傻子,他对老公两个字完全没有概念。
白寒州在苏乐的眼底亲了一下,将挂在皮肤上的泪珠全部卷进了嘴里,餍足地咽了一下喉咙,他的小少爷连眼泪都是甜的。
苏乐的左眼因为白寒州的动作闭了上去,小嘴撅着,粉嘟嘟的,可爱死了,白寒州没忍住含住苏乐的嘴唇,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吧唧,接吻声在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