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问:“是不是灯坏了?”苏乐也跟着拍了两下手,漆黑的卧室依然没有一丝光亮。

“没事儿,我带你去别的房间。”

“嗯。”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白寒州带着苏乐去了六间卧室,无一例外的灯都坏了。

苏乐靠在墙壁上,无奈地说:“我也太倒霉了点儿,怎么我一来,家里的灯就都坏了。”

黑暗里,白寒州的嘴角狡黠地扬了一下,安慰苏乐,“没事儿,我马上找人修。”

白寒州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卧室的灯都坏了,赶紧找人来修一下。”

王管家,“少爷,外面雪下得太大了,电缆出了问题,今天恐怕修不好。”

管家紧张的说话都颤抖了,他哪敢说半个小时前他家少爷亲自把电闸关了。

“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白寒州把手机收起来,“你回卧室休息吧,我今晚就不睡了。”

苏乐的小脑袋瓜转的飞快,疑惑地问:“主卧为什么有电?”

“为了我方便工作,那间卧室用的是专线。”

白家这么有钱用专线很正常,苏乐对白寒州的解释一点儿都没有怀疑。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响起,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苏乐纠结的双手缠到了一起,他怕黑必须在主卧睡,那白寒州今晚就不用睡了。

“我送你回卧室吧,你不用担心,你老公的身体非常好,一晚上不睡没问题。”

白寒州刚说完,手机响了,苏乐听到白寒州和电话那面的人说:“明天早上六点的会议,我会准时到。”

苏乐在心里暗暗吐槽,什么狗屁公司,竟然六点就上班,白寒州也是自作自受,万恶的资本主义,压榨员工,活该自己早起上班。

切,晚点儿上班才符合老总两个字好吗?敬业给谁看啊。

他要是可怜白寒州,他就是小狗...

白寒州把苏乐送回卧室,“晚安,好梦。”说完动作没有一丝拖沓地关上了房门。

苏乐听到白寒州走了几步,紧接着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在白寒州左脚刚踏入卧室,走廊里又传来一声开门声,白寒州的脚马上收了回来,嘴角得逞地勾起。

他的小少爷啊,即便是长大了也改不了心软的毛病。

6:二爷偷亲老婆,老婆这是对我有反应了?

白寒州强忍着心中的喜悦,沉声问:“怎么了?”

苏乐特别扭,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话说完,“那个...你来主卧睡吧...提前告诉你,我大姨妈来了,你想碰也碰不了。”

他承认自己是小狗,但绝对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好看最聪明的小狗。

主卧里的灯光洒在苏乐的身上,白寒州可以清楚地看到苏乐鼓起的小脸,估计是恨自己心软在那儿生闷气呢,像只小河豚,可可爱爱的,让人忍不住的想捅捅...

再忍忍...

在苏乐看不见的黑暗里,白寒州用力地咬了一下唇,那股邪火随着疼痛消去了一半。

白寒州走向苏乐,低声细语地说:“谢谢老婆,我保证我和我兄弟都会老老实实的。”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还举起手来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有可信度。

苏乐嫌弃地转过身往房间里走,这男人真的骚到家了,表面看着挺斯文的,实际呢,这个有待观察,说不定骨子里住着个败类!

进了卧室,苏乐上了床,白寒州去衣柜里拿出被褥,抱着被子来到床边,询问道:“离床近点儿我才能睡着,可以吗?”

只要白寒州不上床就行,苏乐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白寒州赶紧把被子铺好,等铺好被子,身上穿着的黑色真丝睡衣,六颗扣子开了五颗,只剩最下面的那颗在摇摇欲坠。

露出的锁骨上面挂着几滴汗珠,漂亮的八块腹肌呈块状,一看就很好摸,视线不由地就想要往下移动,却被那一颗扣子锁住了好风景,半遮半掩的诱惑恰到好处。

最色的是裤子上的腰带也开了,两根黑绳垂落在腿间,简直就像一只妖精在朝着你招手,让你拉着那两根带子,把人拉到你的怀中。

苏乐虽然是直男,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这么美好的肉体,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

这狗男人竟然用身子来勾引他,下贱!他一个大直男是不会被男人的美色、诱惑到的。

苏乐的每一个小表情都落在白寒州的眼中,二爷快被小猫儿可爱死了。

苏乐掀开被子进了被窝,翻个身,把挺翘的小屁股对准白寒州,嘴里嘀咕道:“你不让我穿低腰裤,那你自己也注意点儿啊,袒胸露、乳的像什么样子。”

白寒州好脾气的轻笑了一声,“老婆这是对我有反应了?”

苏乐马上就炸毛了,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奶凶地瞪着白寒州,“白二爷,你快把你的脸捡起来吧。”明明是嘲讽的话,但因为天生说话声音软糯,听着倒像是在撒娇。

白寒州往前走了一步,弯下腰看着苏乐的眼睛,淡淡的茶香萦绕在苏乐的鼻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气息交融在一起,好热。

苏乐害怕地坐起身,往旁边挪动了两下,“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苏乐垂着头,超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垂眸的样子如猫儿一般,特别的软。

白寒州的呼吸已经有些快了,为了弟弟不爆炸,他只能和苏乐拉开距离。

苏乐警惕地时不时偷瞄一眼白寒州,白寒州嘴角勾着,修长的手指落在睡衣上,在苏乐的注视下,一颗一颗把那些自己刚解开的扣子重新扣死,腰间的带子骚气地打成了一个蝴蝶结。

把自己包装成礼物,等着爱他的人来打开。

“这样老婆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