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问:“你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吗?”

盛辉,“当然。”

苏乐握住盛辉的手,“一会儿不是要两人搭档比赛吗?我们两个一起吧。”

盛辉笑了笑,“可以,最后奖励的那辆限定款机车,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两人说话间,祁致远推开门进了报名室,走到苏乐身边,笑着搂住苏乐的腰,“老婆,我来陪你了。”

王虎意识到气氛不对,赶紧溜了,“乐,我先走了,一会儿见。”

王虎走了,报名室就剩下一位工作人员和苏乐他们了。

苏乐动了一下,想要从祁致远的怀中挣脱,可那手就像是焊在他的腰上,刚才和盛辉握手就是想气气祁致远,在外他可不想让祁致远难堪,挣脱不开便放弃了。

祁致远伸出手,“盛少,好久不见。”

盛辉眯了一下眼,和祁致远握了一下手,意味深长地说:“白总,好久不见。”他没想到白寒州就是祁致远,难怪上次在酒吧,他觉得白寒州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空气里散发出浓重的火药味,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融,迸发出火光。

祁致远先移开了视线,垂眸看向苏乐,“老婆,一会儿不是有双人比赛吗?我们一起吧。”

“我已经和盛少爷组队了,你找别人吧。”

祁致远的唇线变成了直线,握住苏乐的手往外走。

出了报名室,苏乐甩开祁致远的手,“你放开我,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情人和金、主的关系,我想和谁组队那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天已经完全黑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于报名室门前的路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区域,祁致远站在暗处,苏乐站在光线的正中央。

祁致远眼睛微眯,他知道苏乐是故意气他,但看着苏乐和盛辉站在一起,他真的吃醋了。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祁致远握紧苏乐的手,往旁边的休息室走去,推开休息室的门,把苏乐拉进休息室,快速地把门反锁了。

因为走的太急,苏乐大口喘着气儿,生气地说:“祁致远,你是不是疯了!”

祁致远握住苏乐的双手,把人按在门上,弯下身吻住了苏乐的唇,他确实快醋疯了。

祁致远边吻边问 :“真的不想要吗?”

*

58:??二爷,我想喝牛奶,你让我喝吗?二爷有危险

苏乐的手推着祁致远的胸膛,“这里是休息室,你别乱来。”

祁致远按压着苏乐咬出牙印的唇,“老婆,他对你有意思,你感觉不出来吗?”

苏乐小声说:“是你多想了,在京城谁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夫,他盛少想要什么男人没有,怎么可能会看上我。”

祁致远咬住苏乐的耳垂,“有夫之夫,这话我爱听。”

苏乐赶紧找补,“在外人眼里我是有夫之夫,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金、主和情人,我还没原谅你呢。”

祁致远揉着苏乐的腰,“我知道你还没有消气,我也愿意等你,但有句话我必须和你说,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我相信每一个见过你的人都会喜欢上你,他也不会是例外,以后不准和他见面了。”

“照你这么说,那我以后就不能有男性朋友了。”苏乐伸手圈住祁致远的脖子,他喜欢看祁致远吃醋的模样,“那你把我关起来好了。”

祁致远的腿顶入苏乐的双腿间,轻声说:“只要你愿意,我会成为那条锁住你四肢的铁链,会成为禁锢你的牢笼。”

苏乐根本就把祁致远的话当真,看在祁致远今天为他吃醋的份上,他决定先放祁致远一马。

“好了,我不会和他见面了,一会儿就要比赛了,我要去准备了。”

苏乐说着身体往后移动,祁致远的腿顶的位置太暧昧了,再继续下去他今天不用比赛了。

“老婆,你还和他组队吗?”祁致远圈着苏乐腰的手收紧,“我要明确的回答。”

苏乐看着祁致远的薄唇,没忍住地亲了亲,“看在你今天嘴这么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组队吧。”

本以为祁致远听后会马上松开他,没想到祁致远揽腰把他抱了起来,苏乐惊愕地拍着祁致远的胸膛,“你要干什么?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干...你。”祁致远咬住苏乐喋喋不休的小嘴,把人抱去了卧室,丢到了床上,人压在苏乐的身上,“比赛只能推迟一小时,我们需要快点儿。”

“祁致远,你来真的啊。”苏乐脸红心跳地看着祁致远,这还是祁致远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对他说骚话,他很兴奋。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帮金、主解决需求是我的职责所在。”祁致远抚摸着苏乐的脸,刻意压低了声线,让声音听起来更加性感,带着蛊惑的意味,“如果你想让我停下,可以推开我。”

穿西装的祁致远成熟稳重,穿着机车服的祁致远,则像是十八岁的少年,鼻梁上挂着的金丝边眼镜,今天早上还惨遭他的蹂躏,如今又变的干干净净,镜片后面的那双深邃眼眸,摄人心魄。

这样的极品,他怎么舍得不吃,苏乐扣住祁致远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脸前,双腿勾住祁致远的公狗腰,脚趾在上面画着圈儿,腰故意往上磨蹭了一下,“如果你敢让我不舒服...”

“包你满意。”祁致远往前挺腰,苏乐闷哼了一声,“嗯”

祁致远搂住苏乐的腰,唇厮磨地吻着苏乐,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日用品。

苏乐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冰凉睁开了眼,看到日用品的牌子,生气地咬住祁致远的脖子,“你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我往里面跳呢?”

休息室里怎么会有他们常用的那些日用品,明显是祁致远事先准备好的,他算准了他舍不得他这颗老白菜,把他吃的死死的。

祁致远大方地承认,“床也和家里的一样,你一定会很舒服。”

苏乐气的脸颊鼓鼓的,像一只小河豚,六百万的床,就睡这么一夜,他肉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