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让苏乐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他真的非常想祁致远。
这一次的祁致远相比之前的温柔多了些霸道,动作加大了力度。
...
快结束的时候,苏乐跪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祁致远弯下身扣住苏乐的脖子,苏乐只能被动地仰起头,挂着泪水的眼眸,迷茫地看着祁致远。
祁致远黑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额前的碎发往下滴着汗珠,金色链条上泛着水光,完美的下颌线紧绷着,幽深的鹰眸里带着狠决。
“苏乐...”祁致远俯下身咬住苏乐的唇,两人四目相接,苏乐在祁致远的眼中看到了独属于男人的那份霸道和不容分说,“当你对我说出我爱你之后,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祁致远的人,你打我骂我,折腾我,我都能由着你。你一辈子不原谅我,我就追你一辈子,就算你想要我这条命,我也绝不会说个不字...但你唯独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你没有后悔的机会。”
祁致远亲吻着苏乐的喉咙,沉声问:“回答。”
苏乐的眸光闪烁,祁致远就像是在问他,我已经把命交在你的手中,你呢?他在谈一场赌上性命的恋爱。
苏乐闭上眼,嘴角扬着,他很庆幸祁致远愿意把心里话告诉他,更庆幸的是,他是一个从来不会后悔的人,爱一个人就要爱一辈子,他们在这一点上是相同的。
“二爷,我想喝牛奶。”苏乐用下巴蹭着祁致远的脸颊,“你让我喝吗?”
祁致远深情地吻住苏乐,“你想要什么,二爷都给你。”
苏乐如愿地喝了牛奶,要不是还要参加比赛,他真的会和祁致远缠绵到天亮。
苏乐在床上躺了十分钟,祁致远帮他擦干净,伺候小少爷穿衣服,苏乐羞恼地扯了扯祁致远依然整洁的衣服,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祁致远只解开了皮带,真是不公平。
“老男人心眼子就是多,我现在别说参加比赛了,腿都抬不起来了。”
祁致远握住苏乐白嫩的小脚,低下身亲了亲,“是故意的,老婆不能和别的男人一起搭档。”
还有一个原因,这项比赛太危险了,他不想让苏乐参加,但他知道这是小少爷的爱好,明着提小少爷肯定要难受了,只能用这种方式阻止了。
苏乐揉了揉腰,郁闷地说:“叫金、主大人,我不是你老婆。”
祁致远给苏乐穿的衣服是他提前准备的休闲装,非常的宽松,这样不会磨。
“嗯,金、主大人。”祁致远弯下身把苏乐抱起来,“现在去赛场吧,老公一定帮你把那台限定机车赢下来。”
苏乐的腿还在发软,他也没有矫情,手圈着祁致远的脖子,“你能行吗?是障碍赛道,没有点儿技术会很危险的。”
奖励的机车是享誉全球的机车大师林先生制造的,只有这一台,他确实想要,但祁致远的安危对他来说更重要。
祁致远亲了亲苏乐的额头,“相信我。”
为了苏乐,他可以完成任何不可能完成的事。
到了赛场,所有参加比赛的机车手都已经戴好了护具,就等着枪声一响,开启自己的飞速之旅。
苏乐看着在穿护具的祁致远,焦虑地握住祁致远的手,“你别参加了,我不想要那台车了。”
祁致远把苏乐拉进怀里,上百个冷白灯照亮了大厅,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祁致远吻了一下苏乐,轻柔地说:“你所有的梦想我都要帮你实现。”
那些我不愿你冒的险,我替你冒。
苏乐的眼眶瞬间湿润了,眼泪啪嗒地往下掉,“我不要你去,不要。”
祁致远轻轻地帮小少爷擦眼泪,“如果我拿了奖杯,你叫我老公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俱乐部老板,见苏乐哭的泣不成声,上前安慰,“苏少爷,你肯定不知道,白先生半个月前就来参加培训了,他现在的技术和你不相上下,障碍赛道虽说有危险,但我们也做好了安全防护,你不用太担心。”
听了老板的话,苏乐沉默了一会儿,擦了擦眼泪,红着眼抽噎地说:“老公加油。”
祁致远揉了揉苏乐的发,“好。”
因为是地下赛道,赛道的内部没有灯光,地面没有铺水泥,上面布满了各种土坑石头,赛道的最末端横跨两座悬崖,中间只有两条一米宽的木桥相连,能走到最后的只有两个人,最后的十米冲刺决定着冠军的归属。
场外的观众可以通过手机,全程关注想要看的选手,坐在观众席的苏乐,眼睛一直盯着手机,赛道只有30公里,以机车的速度不到半小时就可以结束。
时间流逝的很快,苏乐的心脏一直提着,眼看着就要到悬崖前了,冲在最前面的是祁致远和盛辉。
盛辉先一步上了木桥,祁致远则上了另一条木桥,后面的机车手,知道自己没希望了,便都停下了,一起等着冠军的产生。
苏乐捂住嘴,看着镜头里祁致远转动车把的手,他将速度提到了最高,“砰”
一声枪响,比赛结束,冠军也产生了。
就在全场的观众都站起来,准备恭喜祁致远拿下冠军,祁致远的车就像失灵了般无法停下,眼看着就要冲到悬崖边,苏乐大喊:“不要!”
*
59:快让二爷亲亲乐宝接到神秘电话!
未经开发的山,周围有很多的大石头,短短一秒的时间,祁致远冷静地做好了最准确的选择,用尽所有的力气把车头往旁边转动,本来失控的车被祁致远用蛮力拽了回去,撞在了旁边的石头上,“砰”
机车的前车头被撞的稀碎,祁致远因为车的后坐力被抛起,而后重重地摔到地上。
“砰”
祁致远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翻滚了两圈,盛辉骑着车挡在了他的旁边,阻止了他继续往前滚动。
祁致远的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朝着地面吐了一大口血,四肢传来了剧烈的刺痛,幸好他戴着头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盛辉摘下头盔,虽然刚满20岁,但看向祁致远的目光却很成熟,“祁爷,我们A国见。”
祁致远艰难地掀开头盔,冰冷的眼眸如深海,“他只会是我的。”
盛辉眯了一下眼,发动车子离开了
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前,一切都是未知数...苏乐是他第一个感兴趣的人,为了苏乐,他愿意当亨瑞利家族的接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