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致远看着湿润的手指,无奈地亲了亲苏乐的额头,小少爷欺负人,惹了火不负责灭,可他乐意宠着。
祁致远帮苏乐盖好被子,然后去了浴室,本该运动的两个小时,换了另一种方式渡过了
从浴室里出来,祁致远去了换衣间,特意选了一件黑色的衬衫穿上,外面穿上银灰色西装马甲,上臂戴上黑色袖箍。
祁致远看着手中的领带,他选择把领带放回衣柜,把衬衫的头两颗扣子解开,虽然这种用肉体勾引的方式很下作,但小少爷好这口。
只要能让小少爷原谅他,出卖身体又有何不可?
把衣服和裤子整理好,祁致远打开了放眼镜的抽屉,他有轻度近视,之前参加会议都戴的隐形眼镜,现在不戴面具了,这些眼镜也可以重见天日了。
他常戴的款式是金丝边和银丝边眼镜,但他的手却移向了祁兰之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是一副带金色链条的无边眼镜。
祁致远把眼镜从精美的包装盒里拿出来,戴在了鼻梁上,金色的链条绕过脑后,垂落在脸颊两侧,再搭配着西装,斯文败类的味道也就出来了。
他不喜欢这种风格,但祁兰说年轻人都喜欢这种款式,只要能讨苏乐开心,他就喜欢。
祁致远回了卧室,苏乐坐在床上,垂着头,头发乱糟糟的,还没有完全醒。
祁致远倒了一杯温水,伸手把苏乐抱进怀里,刚睡醒的苏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攻击力,习惯地圈住祁致远的脖子,猫儿似的不愿意起床。
祁致远把水杯送到苏乐嘴边,苏乐连眼都没睁,张开嘴喝了一口,慵懒地说:“二爷,我的嘴舒服吗?两个小时,看来你憋很长时间了,辛不辛苦啊?”
祁致远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手捏住苏乐的下巴,“你是故意的?”
苏乐睁开眼,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故意的,怎么了?”
祁致远松开苏乐,无奈地吐了一口气,“小少爷,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就是这样你不会有反应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不是好办法。”
祁致远的手摩挲着苏乐的腰,目光锁在苏乐的腿间。
苏乐脸一红,夹紧腿,“看什么呢?老色批。”
“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憋着很难受的。”祁致远勾人地舔了一下苏乐的唇,那张俊脸在苏乐的瞳孔中放大,镜片后的深邃眼眸还是那般柔情似水。
苏乐咽了一下喉咙,戴眼镜的祁致远也太色了,他原本反应没那么大的,现在是真的需要解决了。
“用嘴。”苏乐看着祁致远露出的锁骨,手顺着衣领伸进去,摸着祁致远的胸膛,“要是敢用别的,我饶不了你。”
祁致远含住苏乐的唇,“好。”
苏乐坐在床上,手捂着嘴,垂眸看着在他腿间的祁致远,金色的眼镜链刮过肌肤,留下了片刻的凉意。
“嗯”
......
结束后,苏乐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祁致远的手不老实地抚摸着苏乐的腰,苏乐抓住祁致远的手,“不准碰我。”
祁致远失落地收回手,帮苏乐穿好裤子,然后去了浴室,又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吃完早饭,管家拿着一封邀请函进了餐厅,“少夫人,您的信。”
苏乐接过邀请函,是他常去的那家机车俱乐部发来的,年末的机车比赛,他很期待。
苏乐喝了口水,把水杯放下,“以后我还是叫你白寒州吧,毕竟你现在还是白总。”
祁致远点了点头,“都可以,其实我最喜欢听你叫我老公。”
苏乐懒得搭理祁致远,拿着邀请函站起身,“晚上我要去参加个比赛,你不用等我回家。”
祁致远双手交叉,下巴放在上面,笑着说:“好,我一定听金、主的话。”
苏乐拧了一下眉,总觉得祁致远那个笑容怪怪的,像一只老狐狸。
晚上八点,苏乐骑着他心爱的铃木限定款机车去了比赛现场。
乐园地下赛场,是京城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更是机车爱好者的天堂,苏乐到了赛场,赛场的独立停车场上已经停满了各型各色的机车,现场热闹非凡。
苏乐停下车,摘下黑色头盔,被黑色皮裤包裹着的大长腿撑着地面,上半身穿着的英伦风黑色短款皮衣随着抬手的动作,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的腰肢。
“乐,这里。”
苏乐的车友王虎朝着苏乐招手,苏乐赶紧打招呼,“虎哥,你来的这么早。”
“是你来晚了,马上就要开赛了,现场的观众都已经开始押注了,赌你赢的人占了八成,你今天可得努力了。”
两个人一起往报名室走,到了报名室,苏乐在生死状上签好了名字。
“哟,这不是爱哭的苏少爷吗?”
苏乐转过身,看到盛辉靠在墙壁上,脸上挂着贱笑,苏乐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上次两人在酒吧见过。
苏乐不咸不淡地说:“上次麻烦你了。”
盛辉走到苏乐身前,揶揄道:“那么爱哭还敢来参加比赛啊,要是摔了是不是要哭鼻子了?”
苏乐往后退了一步,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他们很熟吗?
苏乐不耐烦地说:“我哭不哭和你有什么关系?别挡道。”
王虎认出了盛辉,小声地提醒苏乐,“他是盛家的大少爷盛辉,你别惹他。”
苏乐双手搭在一起,一点儿都不怕,“原来是盛家大少爷,有我老公厉害吗?”
盛辉被苏乐那副得意的样子给逗笑了,朝着苏乐伸出手,“没你老公厉害,我刚才就是逗你玩的,交个朋友吧,我也喜欢机车。”
苏乐刚准备拒绝盛辉,抬眼看到祁致远朝着他走过来,身上穿着和他同款的机车服,祁致远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要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