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白总,求您放过我,求您了...”
白寒州抱着苏乐往前走,身后是女人凄惨的哀求声,但他的眼睛始终看着苏乐,眼中除了心疼便是懊悔。
苏乐感受到白寒州身上笼罩的阴霾,用力地擦了擦眼泪,用缠着领带的手摸了摸白寒州的脸,“乐宝没事儿,老公不要不开心。”
白寒州心疼地亲了一下苏乐的额头,即便是犯病了,小少爷还是这么懂事儿…太惹人疼了。
11:舔舔效果更好,含一分钟就好了
保镖提前联系了公司的医生,白寒州抱着苏乐回了办公室,医生立马对苏乐的伤口进行了处理。
处理伤口需要消毒,白寒州知道苏乐怕疼,解开右手的袖扣,袖子撸上去,把手臂伸到苏乐嘴前,“疼就咬老公,老公不怕疼。”
苏乐看着送到嘴边的大手臂,倔强地摇了摇头,老公刚才都因为他难受了,他不能再让老公疼了。
“乐宝最坚强,不怕疼……”
明明眼睛都不敢看医生,小嘴却撅着,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白寒州莞尔,递给医生一个眼神,示意医生可以开始了。
苏乐盯着医生手中沾着双氧水的棉签,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在棉签扫过伤口的时候,苏乐下意识地要咬自己的嘴唇,白寒州快速地把手指伸了过去。
苏乐紧闭着眼睛,白瓷般的牙齿在白寒州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排的牙印,预感到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苏乐讶异地睁开眼,入目便是白寒州深情的目光。
医生已经给苏乐消完毒,白寒州把手指抽出来,在苏乐开口责怪他之前,温柔地封住苏乐的唇,吻得轻轻柔的,苏乐不自觉的就深陷其中。
医生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把药粉洒在苏乐的伤口上,苏乐只感觉到了很小的疼痛,因为白寒州的吻太舒服了,驱散了大半的疼。
医生处理伤口用了五分钟,白寒州就吻了苏乐五分钟,等吻完,苏乐瘫软在白寒州的怀中,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儿,脸颊红红的,一看就很好揉。
医生很有眼力见地把药放在茶几上,“白总,少夫人腰上的伤看着严重,但不用担心,坚持服用活血化瘀的药,淤青几天就会消了,药的使用说明我稍后会告诉李秘书。”
“嗯。”
李行警告地瞪医生一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吧。”
医生赶紧点点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白总和小舅子搞到了一起,这种事儿他就是死也不敢说啊。
白寒州看了一眼李航,“王医生医术高明,白氏能有这样的好医生是我们的荣幸,给白医生的年终奖加一百万。另外以白氏的名义给王医生正在做的科研项目捐赠一亿,今天下午就给我办好。”
李航,“我马上就去办。”
在白寒州的眼中,人是趋利动物,只要报酬够丰厚,人是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搏一把的,用钱堵嘴也是最简单便捷的方法。
王医生是聪明人,并没有推辞,“谢谢白总。”
等医生和李航两兄弟走了后,苏乐缓过了劲,从白寒州的怀中挣脱出来,气呼呼地说:“我说了我不怕疼。”
小家伙嘴上生气,眼睛却看着白寒州有些肿了的手指,心里担心的很。
白寒州把手指送到苏乐的嘴边,“老婆给老公亲亲,老公就不疼了。”
苏乐听到有可以不让白寒州疼的办法,脾气马上就没有了,“真的吗?”
白寒州,“嗯,老公从来不骗老婆。”
苏乐赶紧握住白寒州的手指,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两口,着急地问:“不疼了吗?”
白寒州抿了一下唇,眼神有些变了,伸手把苏乐捞到怀里,嗓子有些哑,“舔舔效果更好。”
苏乐不疑有他,听话地伸出小舌头,粉色的舌尖舔了两下白寒州的手指,又抬起头,“现在好了吗?”
白寒州的眸色又暗了一个度,嗓音低沉带着引诱,“含一分钟就好了。”
苏乐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开小嘴把白寒州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因为嘴比较小,白寒州的手指又长,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虽然有些难受,苏乐却努力地含住,一双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白寒州。
白寒州圈着苏乐腰的手收紧,本来放在地上的右腿,默默地搭在了左腿上,撑得慌。
大约含了半分钟,因为异物入侵,口水在苏乐的口腔里迅速蔓延,苏乐难受地拧着眉头,白寒州的手指勾了一下苏乐的舌头,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捏住了苏乐的下巴。
圈着苏乐腰的手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拉,苏乐坐到了他的腿上,白寒州扣住苏乐的脖子往下一拉,苏乐的唇对准了白寒州的唇,唇舌相交,白寒州咽了一下喉咙。
对白寒州而言,苏乐的口水都是甜的,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脏。
苏乐一心只关心白寒州的手指,被白寒州吻了两下就急切地问:“老公好了吗?”
“好了,真的不疼了。”
手不疼了,腿疼了,如果也能含含就好了...
白寒州双手圈着苏乐的腰,仰视着自己的小少爷,他要一辈子把苏乐捧在手心上,捧上云端接受众人的仰望。
苏乐开心地笑了,“好了就好。”
白寒州看着苏乐,脸上的表情很认真,“老婆,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娶妻是为了什么,但我白寒州娶老婆就是为了宠的。我想替你承担所有疼痛,而你只需要留给我一个笑容。”
苏乐马上反驳,“不要,我也要替老公疼。”
白寒州思忖了一下,有一份疼他确实无法替苏乐承担。
“以后有需要老婆替老公疼的时候...”白寒州咬了一下苏乐的耳垂,“老公一定会让老婆疼的轻点儿。”
苏乐天真地圈住白寒州的脖子,“好。”
苏乐在休息室睡着后,李航两兄弟来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