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越临近高潮的时候,宋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烂红的阴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淫液,溅的宋慊的手臂和下体满是,随着手指的离开,带着阴唇外翻,像花瓣一样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依依不舍地送客,而每次进入,阴唇就讨好地贴了上来,夹着手指送入最深处。

宋承娣被这快感折腾的受不了,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又被宋慊吮吸干净,刚要发出的呻吟又被宋慊的舌头堵住,把所有的娇吟吞进肚子里。

宋慊几乎在她的口腔里获得了主导权,舔舐到她口腔里的每个部位,她的舌头被压着,口腔里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津液,又被宋慊席卷而走。

而宋慊的手指愈发为非作歹,一下一下撞地更深,最后猛地撞在宫口,宋承娣扬起脖颈,迎来第一次高潮,盆底肌收缩着,喉咙间发出舒爽的娇声,像一只被顺毛舒服的小猫。、

宋慊也喘着气,手仍塞在阴道里,把潮吹的淫液堵在她的身体里,只好从手指和阴道口的缝隙中渗出,阴穴欲求不满地蠕动开阖着,被肏得红肿。

性爱后的宋承娣神清气爽得搂住了宋慊,像猫一项轻轻舔着她的嘴唇和下巴,夸奖她有进步。

宋慊却戏谑地笑了,“还没结束呢。”

还没等宋承娣反应过来,宋慊抽出手指,不知从哪拿了一个柱形的物体重新堵进阴穴,本就被堵在里面的淫液更来不及流出。

宋慊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抽插起来,还没适应尺寸的宋承娣受了惊,却没有力气抬头看自己体内被插进什么,蹬着宋慊的大腿就要逃离,宋慊当然不肯,拽着她拖回身下,再次狠狠肏进去。

跟宋慊的手指不一样,这个柱形物体,有弹性、柔软,却能把她阴道的每个部位充分填满,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快要被撑爆的气球。

宋承娣推搡着宋慊的手,慌张道:“这是什么?给我拿出去。”

然而宋慊还真的拿出来了,她把东西拿在宋承娣的面前,竟然是一根黄瓜,准确来说是一个黄瓜形状的软体自慰棒,上面还有像真黄瓜一样的圆点凸起,能碾过她阴穴内每一个敏感点。

宋承娣顿时有些无语了,前有胡萝卜,后有黄瓜,这些黑心商家能放过这些食材吗?

“你怎么又买个这样的东西?”

宋慊面不改色道:”我还买了很多,有口红的、奶瓶的,还有小兔子。”

宋承娣:......

“你羞不羞!?”宋承娣又无奈又生气,这小兔崽子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

宋慊没理睬她,又将这个可怜的黄瓜塞进她姐的体内,然后用窒息的舌吻堵住宋承娣骂骂咧咧不饶人的嘴。

一开始,宋慊抽动地很缓慢,宋承娣能清楚地感受到柱身上凸起在她阴道内壁碾过的感觉,等她的阴穴适应了“黄瓜”的大小后,宋慊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甚至旋转着柱身在她体内刮蹭着。

宋承娣最初被巨物贯穿的疼痛也逐渐变成了快感,下体更是不知廉耻地主动贴合宋慊的手,宋慊咽了咽唾液,更加深入地肏着阴道,交合处溅出白沫,像花蕊吐出花蜜,宋慊空闲的手将飞溅的淫液涂抹在她的大腿根上,手指上还连着白丝。

宋承娣淫荡的模样被宋慊尽收眼底,她平常衣冠楚楚的姐姐在她的手下化为了一滩烂泥,这确实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在宋承娣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宋慊坏心眼地摁下了自慰棒的某个按钮,然后宋承娣内壁被一阵冰凉的水柱浇灌着,冲刷着宫口,像被内射了。

宋承娣拱起了身子,在高潮中战栗着,宋慊依旧用“黄瓜”堵住她的下体,不让淫液和射进去的液体流出来。

高潮完喘着粗气的宋承娣生气地看着她:“你射进去什么!?”

宋慊却一幅死不悔改的模样,还是死死将她的下体堵着。

宋承娣有些恼怒,赏了宋慊一巴掌,猛地把堵住她下体的柱形物体拔出来,然后一股橙黄色的液体伴着淫液淅淅沥沥地涌了出来,把床单弄脏了。

这味道闻着有点熟悉。

宋承娣:......

好像是中午喝剩的果粒橙。

第0019章 第十九章 对峙

宋承娣看着两人身下粘稠的黄色液体沉默了,宋慊还在色情地摩挲她的大腿根,她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狠狠拧了宋慊胳膊一把,这下是使出了吃奶的劲,疼得宋慊蹙起了眉,她怒道:“这我刚换的被子!”

宋慊虽然被拧得生疼,但也不躲,随她发泄着,等宋承娣发泄完,手臂上被掐出了一道颜色醒目的青紫。

宋承娣推了宋慊一把,起身拿起床头的纸擦拭身体,又命令宋慊道:“去把我们房里多的那套被子拿来。”

宋慊得了趣后哪敢和她姐呛,利索地衣服就出门拿东西去了,宋承娣在屋里收拾那一片狼藉。

送完被褥后,宋慊和宋承娣一起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却坏心眼地没把流到地上的果汁拖干净,完事后想去院口抽一支事后烟,正巧碰上也在院口抽烟的温寒。

温寒穿着深蓝色的改良旗袍,用一 根掉漆的红筷子挽着头发,纤长的玉手夹着根细支的女士香烟,而脚边却躺着几支被踩灭的烟头,看见宋慊走过来,她轻飘飘地瞥了一眼,然后猛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

宋慊也装作没看见她的样子,蹲在地上眯着眼点烟,结果这塑料打火机没油了,点了几次都没点燃,直到面前出现女人踩着细高跟修长的下半身,一双美腿被旗袍包裹着,温寒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伸手拿掉了她叼着嘴里的劣质香烟,从自己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塞进她的嘴里,用自己的烟头给她点上烟。

温寒嘲讽道:“我闻不惯劣质香烟的烟味。”

宋慊听出她话中有话,又想起方才宋承娣在她身下的全身潮红的模样,挑衅地勾起唇角,当着温寒的面把烟拿出,摁灭在温寒昂贵的高跟鞋上。

温寒看着宋慊的动作,神色冷了几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慊,“你姐果然说得不错,你不服管教、狂妄自大、以自我为中心,却偏要自作聪明,拿自己做筹码,来制衡爱你的人。”

“你比谁都心狠。”温寒目光阴冷,看着面前这个桀骜不驯的少女。

只见宋慊也站了起来,那双美艳的含情目里满是冷意,“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审判。”

温寒虽然穿了高跟鞋,但也只比个子高挑的宋慊高了一点,她却借用这一点的高度高高在上地俯视她,说出的话也清高傲然。

“你应该明白,如果你姐跟我回了母家,我会给她一切你们这个身位无法企及的东西,我有权势,家财万贯,会给你最好的学习环境。”

温寒看着宋慊的眉眼略有松动,于是说的话更为刻薄,“加上你现在的成绩,你能上京城最好的大学,我甚至可以送你出国深造......”

“我不需要你的乞怜。”

宋慊打断了她,语气生硬,态度坚决。

她和宋承娣都无比清楚寄人篱下的滋味,温寒确实是个很会拿捏人心的女人,可是有一点她错了,在宋慊心里,宋承娣排第一,自己排第二。

温寒见宋慊油盐不进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姐跟着我只会享尽荣华富贵,就算我腻了她,我也会给她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而你,只会让她为你的学费,为你们的生活发愁。”

这句话戳到了宋慊的痛点,无疑在她伤口上撒盐,她确实无从辩驳,握紧了拳头紧了又松,这便是阶级的差距,她的终点还不及温寒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