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谈过话了,最亲密的几次交流还是在......床上。”

“其实,我不在乎你谈不谈对象,以后结不结婚,对象是男是女我都支持你,我只希望你能开心就好,我只要活着一天,我就一定会想办法供你读书,让你去更远的地方。”

“我知道你和那个女孩谈恋爱是为了我,也知道你犯了很多错,只是为了让我过得不那么辛苦。”

“但是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爱你,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的事情,我以前也做过很多错事,谢谢你能包容我。”

“可是,作为长姐,自然是要为你的未来顾虑,我愿意朝你主动敞开腿,只要你能开心,但我们是亲姐妹,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我们之间的事见不得光。”

“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我,但我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你。”

说完这一通肺腑之言,向来泪点很低的宋承娣早已泪流满面,最后几句还染上了鼻音。

宋慊默然,无声地直起了身子,但还是固执的垂着头不肯看她。

宋承娣捧起她的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们的关系要是传出去了,那会毁你的一辈子。”

“毁掉我的一辈子吗?”宋慊看着她,嘲讽地重复咬着这句话。

宋承娣真是事事只为她考虑,从来不考虑自己,宋慊几乎要被气笑了,宋承娣愿意像所有人敞开心扉,让别人看到她的伤疤,过得多么痛苦,唯独藏着掖着不让宋慊看到。

四年前宋承娣突然的离开让她第一次感到恐慌,她撂下平常的脾性挨家挨户地问宋承娣去哪了,所有人的回答最后指向汽车站的位置。

然后宋慊就放弃了寻找,如果宋承娣真的离开了,她宁愿她永远不要回来,哪怕宋清明以后的打骂会落到她一个人身上,哪怕以后她自己会有无数次去死的念头。

宋慊一直知道自己离不开宋承娣,只要一日看不见姐姐她就会呼吸困难,彻夜难眠。但她不在乎,她不怕死。

可是宋承娣回来了,坐在京城开来的长途大巴回到了这个破落的县城,宋慊看着笑着向她走来的宋承娣,知道自己拖住了宋承娣的脚步。

既然这次回来了,宋承娣就不会再离开,当然,自己也不会再放她离开,从那刻起,她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出息,一定要出人头地。

她的所有情感、情绪、与对世界的感知全部来自宋承娣,她不停地追逐着宋承娣的脚步,爱她所爱,恨她所恨,她就是一株缠死在宋承娣身上的菟丝子。

所以她想通了,她偏执地将错就错下去,要拖着宋承娣和自己一起再泥土里活着。

她就是要她姐姐,又怎么样。

宋承娣此时已经很伤心了,但宋慊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恶毒的话语,她在宋承娣面前就是白纸一张,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这张纸上。

她与宋承娣还残留着戒指的圈痕的手十指相扣,“所以,你要和她在一起吗?”

“她成熟、漂亮、富裕,有十足的能力将你我都带到大城市去,然后和你像我们一样做着龌龊事情。”

宋承娣愣住,似是没料到宋慊会这么说,就算刚才宋慊没有闯进来,她也会拒绝温寒,其实理由很简单她不想让宋慊伤心。

宋承娣并没有追究宋慊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轻浮,因为她至始至终都知道宋慊是个别扭的小孩,毒舌、自负,所以她宽容,轻柔地抱住了宋慊。

“姐姐只要你这一个小孩。”

宋慊一怔,宋承娣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我们做吧。”

第0018章 第十八章 做爱(h)

烈日炎炎的午后,两人大汗淋漓,肌肤相贴,不同于往日的掠夺与兽性,宋慊轻柔地亲吻她,双唇厮磨,如舔舐稀世珠宝。

宋承娣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享受着宋慊在自己身体上落下的绵密柔软的吻,用下体主动磨蹭她的小腹。

宋慊吻过她脖颈了的汗珠,含住挺立的乳头,用舌头逗弄把玩,双手揽起她的大腿,拖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摩擦。

宋承娣喘着气,不自主地拱起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送入宋慊口中,舌苔刮过乳头的酥麻感席卷了大脑,她的上半身都红透了,像一株烂在泥地里的茱萸,妖艳美丽。

两人第一次放下所有的芥蒂,毫无顾忌地做爱,满是怜惜,满是欢愉。

宋慊扣住她的手,让她自己捏着被宋慊舔舐得满是津液的乳头,然后在另一边还临幸的乳头上留下深深的咬痕,宋承娣惊叫一声,酥麻中带着疼痛,宋慊又压在她身上,她只能胡乱蹬着床,不小心踹到了宋慊的小腿。

宋慊握住她作乱的脚踝,像侧方一拉,宋承娣以一个双腿打开的姿势面对着宋慊,宋慊低头看着她早已被淫液打湿的内裤,双眼迷离,喉间轻轻哼笑一声,一只手隔着内裤捏了捏花蕊,含笑道:“你的这张嘴真浪啊。”

宋承娣听后有些恼羞成怒,拿着枕头软绵绵地砸了她一下。宋慊这小兔崽子,平常高冷地很,一到床上就爱讲浑话,她又是个面皮薄的,一下子羞红了脸。

宋慊被这没有一点杀伤力的枕头砸得笑了一下,拿起枕头垫在了宋承娣的腰下,右手手指隔着内裤摩挲她的花蕊,试探着顶着内裤的弹性戳进去一点,直到粘得满手都是性液。

宋承娣被浅尝辄止的抚慰逼地有点急,有些不耐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腰部和臀部,像是欲求不满、欲求更多。

宋慊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一层浓浓的情欲,望过去像一湾颜色艳丽的妖潭,蕴藏着一个个生动的漩涡,而宋承娣便在这些漩涡里旋转、跌宕,最后溺死在情欲里。

她粗鲁地撕开了宋承娣的蕾丝内裤,发出清脆的撕扯声,缝制的线头都扯掉一地,裤缘的蕾丝被撕成两半,可怜地耷拉在一边。

宋承娣被这一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怒道:“你撕了,我穿什么?”

宋慊像给小孩解尿不湿一样把她的内裤褪下,不正经地回答道:“别穿了,穿我的也行。”然后她的屁股挨了她姐一巴掌。

宋慊拉着宋承娣手,带着她用手指扣弄着妖艳粉嫩的阴穴,发出粘腻的水声。

触感滑润粘腻,宋承娣分泌的淫液有股淡淡的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宋承娣有清洁下体的习惯。

自己确实很浪很骚,竟然流这么多水,意识模糊的宋承娣迷糊地想着,然后一把扯开宋慊的手,自己伸进阴道自慰起来,结果因为不熟练,指甲扣弄到内壁的皱褶,酸酸麻麻,嘴里闷哼一声,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宋慊被她有些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把她的手拉出她的阴道,沙哑道:“你的技术不熟练,让我来吧。”

宋承娣这就有些不服气了,立马撑着手臂起身,仰着脖子道:“你说什么呢,你躺着,我来。”

宋慊看着她,像看着一只炸毛的猫,于是乖乖地躺下,宋承娣正想翻身上去,可突然想到什么,又颓废地躺了下来,说还是你来吧。

宋慊挑起半边眉,又起身压在她的身上,色情地把宋承娣手上的性爱液舔舐干净,咬着她的耳根挑逗道:“姐,你这辈子只有躺枕头的命了。”

宋承娣愤恨地揉捏她漂亮妩媚的脸,结果宋慊的手指突然凶狠地贯穿她的阴道,给她刺激得惊叫一声,瞳孔失焦,手也脱了力,宋慊顺势低头把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嘴里,吞并所有的喘息和哭泣,唇齿交缠,只剩下口腔和阴道结合处发出的淫靡的水声。

手指在体内快速地抽动着,宋慊愈发熟悉她的身体,抽插的深度、频率都在她最快的高潮点上,灭顶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头顶延伸到四肢,宋承娣的脚趾都兴奋地紧绷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