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依旧不足以平息内心的渴求。
双手不受控制地在慧净身上逡巡。僧衣被扯下大半,蜜色而鼓胀的肌肉裸露出来。上面覆着累累的红痕,深浅斑驳,灼了下伍秋的双眼。他很想质问慧净是否又用戒尺打自己了,却有心无力,只是绵软地喘了下,转而靠上胸膛。
他将手臂撑在身后,支起上半身,勉强地仰头去看。
僧人正满面涨红,鼻尖沁出汗滴。伍秋喊了一声慧净,僧人纹丝不动,如尊罗汉雕像,但是呼吸似乎是滞了下,鼻尖的汗水不慎被抖落下来,恰好落进伍秋凹陷的颈窝。滚烫的汗液顺着颈窝又滑入胸前的翠绳月色肚兜之内,沿某道逼仄的沟壑直下腰腹。伍秋眼神懵懂,沿汗液滚落的轨迹,从颈子抚摸到腰间,失神地找那点汗要去哪儿了。
他的手往下探,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里离僧人的腹部近在咫尺。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天,找不到汗滴,于是便又渴求地贴近僧人的肌肤。隔着粗糙的布帛,手掌摸到腹间隆起的块块分明的肌理,像道刚犁好的田埂,引他继续向下游走。
手掌一路向下,触到裤子的腰头,什么硬物顶着裤腰戳在伍秋手上,他好奇地握上去,那棍状的物什竟比婴儿手臂还粗,比赤铁还烫,粗大得可怕。
伍秋心漏一拍,慌张地移开了手掌。
然而此时,僧人却猛地睁开眼,与水眸圆睁的伍秋对上视线。
伍秋从未见过慧净目露如此凶光,如豺狼虎豹盯着猎物般,炯炯地盯着他。他来不及平定心中慌乱,吻就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攫住双唇,将他的惊呼堵了个彻底。
随后他的手被死死按在了那巨大的粗长硬棍上。
第21章 二十一 干柴
很烫。
软舌缠绕,融如热水,浇沸了呼吸。
比呼吸更热的是伍秋手下那处巨棍,似块烧红的赤铁贴在掌心,粗布之下还泛上来阵阵潮气,烫淋淋的。伍秋心跳得简直要蹦出胸口,又被毫无技巧却无比深重的吻堵在嗓子眼,窒息的感觉令他下意识不安地挣动。
然而慧净的怀抱很牢固,将伍秋紧紧束缚住,宽大的手掌抵在两片凸起的肩胛骨中间,把小小的身儿摁进自己的胸膛,伍秋根本挣脱不了。
没过多久,伍秋的面颊涨红,眼尾沁出泪液,鼻子里的呜咽声逐渐大了起来,在慧净怀里挣动的幅度也大了点儿,慧净这才分开吻。
笨拙而直接、浓烈的吻毕,伍秋浑身发软,像一滩泥瘫在桌上,脑袋无力地朝后垂,大张着红肿艳丽的双唇,似乎要把适才失去的空气补足,大口大口地呼吸。殷红舌尖在唇间似烛火浮动,吐出氤氲的白烟。秀珍喉头如明珠流滚,细长颈子绷若琼钩月,两段翠绿的绳被高耸的锁骨架空,勒进脖颈的肉里,在脆弱的肌肤上拖拽出微红印子。
慧净直勾勾地盯着伍秋,鼻子里滚出一道热气。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多罪孽的念头源源不断地自身体的最深处浮上来,诵经念咒也无济于事。
目光在舌尖停留半晌,慢慢移下去。伍秋的外衣早已被揉散,腰带松松垮垮地坠在腰上,衣襟向两边敞开,香肩半露,中间纤细的身子包裹在绑紧的月色肚兜里,胸前挺出两团微微的圆润形状,是慧净上次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的旖旎景色。
喉头起伏。
这一回,他看得目不转睛。
伍秋的手僵持着被摁在下身的姿势,没有动,但手下的巨物猛然颤抖,又泛上来一片湿渍。他喘够气,敛起下巴俯视下去。
慧净正盯着他看,眉头微蹙,隆起的川字仍透着凛凛浩气,但眼眸中没了平日那份清心寡欲,而是蕴含着某种隐忍不发的情愫。忍得狠了,显得凶光炯炯。
伍秋被这目光看得更热,腿心发痒,不自觉地绞紧双腿,蹭在慧净的腰侧。
慧净的呼吸一滞,气息骤然粗沉,一把按开伍秋的膝头,挺进伍秋的两腿之间。亵裤的布料很薄,伍秋腿间烘地热一片,小腹的痒意直往下窜,逼得某处涌出一股水。他紧张地等着慧净的下一步动作,却见他停住半晌。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慧净还要守他的戒律清规吗?
燥热难耐,伍秋被欲望折磨得近乎崩溃,已经顾不上弄清香片有什么问题,也顾不上什么矜持,身子软成水往下一滑,双腿夹住慧净的腰,挑逗似地扭动。这都是他在徐府为了讨徐子庆欢心研究出来的狐媚功夫,对徐子庆很有效,不知对慧净是否有用,抱着死马做活马医的心情,他拼劲浑身解数,只求勾得克己慎行的僧人动一动解痒。
他边扭动腰肢边喘:“慧净...我好难受...你...你帮帮我吧...”
慧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倾覆下来,将头埋进白皙的侧颈。
粗重的呼吸,庞大的身躯,蓬勃的胸肌压得伍秋呼吸困难,有一瞬间他觉得身上伏着的是头猛兽,不禁怕得咽了咽口水。
然而过了几秒,只听慧净喘着气,略带窘促地说:“我不会...”
伍秋愣了下。他差点忘记,慧净是个童子。
强稳住焦躁的身体和混乱的意识,伍秋抽了抽手:“那你、你先松开我的手...”
慧净深深地看他一眼,不舍地松开。
伍秋手掌抽脱出来,咬着唇。他实在是太难受了,眼下并不是能容许害羞犹豫的时候,犹豫了几秒,他很快下定决心般,当着慧净的面将自己的亵裤干脆地脱了下去。亵裤的胯部已经湿了一团。
双腿被抱起,腿间的景象顿时在慧净面前暴露无遗雪白的腿根中央,半勃的阴茎和淡粉的尻穴之间有口白馥馥似馒头的穴,鼓囊囊的白蚌肉中间裂开一道极窄的缝,透出点嫩粉肉色。
慧净眼神直愣愣盯着伍秋青葱的指尖抚上那道窄缝。
“你摸摸这里...摸软了就...可以进来...”
虽说历经人事,但过去对面的徐子庆只比他更浪荡,跟此时似张白纸的慧净全然不同,伍秋还是不由得有几分羞赧。
微微拉开一瓣饱满的蚌肉,他用眼神示意慧净摸他阴穴。
慧净眼角猛跳下,屏住呼吸,抚摸上去。瞬间,眼尾浮上青筋。
与伍秋以往所有的触摸不同,慧净的手干惯粗活,指腹覆有一层粗糙的厚茧,砂纸般的触感捻过嫩肉,令伍秋的身子敏感了数百倍。
他仰头情动地哼了一声,将两片穴瓣拉开更多,“你、你可以把手指插进来...”
雪白的外阴掰开来,里头是另一幅天地。软肉泛着糜烂的红,仿佛雪里头绽开的一朵醒目的红梅。然而是那么娇小,花瓣孱弱,在慧净大掌映衬下显得小巧得可怜。
伍秋指尖划开小小的阴唇,找到上头的肉粒,揉了揉,他颤抖着发出细细地喘气,随即花心里也沁出湿液。
慧净终于知道山洞里隔着布帛摸到的是什么了。指腹迫不及待地按进花心里,那儿比记忆中一样的更软更湿,不知伍秋所谓的摸软,是需要摸到多软,把手指插进去又是插到哪里。他茫然又急躁地探寻,指腹搓开两瓣花唇,填进凹陷的沟壑里。指尖好像摸到一个下口子,正急急要把指尖捅进去的时候,伍秋叫了一声,从情欲幡然惊醒过来,惊恐地抬头看他。
“不是那里...”那是小解的地方。
看来僧人是丝毫不懂男女之事,伍秋眨了眨湿润的眼,没有办法地牵着慧净的手往下移,“是这里...你摸这里...”
指腹揉开闭合的肉瓣,花心很快张开了一个豌豆大的小口。原来是这里,慧净心惊地感叹这地方的隐秘和神奇,将指尖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