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外头更加柔软,更加热,媚肉裹着指尖吮吸,慧净没忍住,将手指插入更多,伍秋娇喘了一声,穴里头的软肉疯狂蠕动,又淌出湿湿的液体。
慧净这样细条慢理的扩张,似隔靴搔痒,越搔越痒,伍秋快要熬不住了。
“快..快一点...手指可以都插进来...”说完,他臊得咬住唇。
下一秒,慧净便将整根手指捅入穴道。层层密密的绵软肉吸上来,吮着手指,慧净在柔滑水润的内壁上抠弄了下,就听见伍秋鼻腔里哼出浓重的呻吟。仿佛寻到门道后开了窍一般,他将手指在穴道里抠弄,然后慢慢加快速度抽插起来。紧致的穴道湿淋淋的,远比他想象的能容纳物体,没插多久,他又循序插入两根手指。手臂暴起青筋,宽大的指节撑开穴口,撞进花心,溅出淫水。空气里响起靡靡的水声,越来越响,伍秋的呻吟也跟着越来越放浪。
此时慧净插得很厉害,不需再揉花蒂来刺激穴里出水了。而且,他的身子有些没法同时承受两股刺激,手脚发软,都快要抱不住腿了。伍秋的指尖离开了花蒂,专心地抱紧小腿。
只是他刚松开手,慧净的拇指就接替他按上去。
慧净见伍秋一直揉搓,忽然停下来,以为这回也是暗示他来。指腹摸到伍秋刚刚揉的地方,碰到一颗饱涨的肉粒。明明一开始还没看到的,不知是从哪里冒出的这样一个肉粒,他好奇地重重揉搓,指腹上推,将肉粒从赘皮推出来,见一颗红石榴果肉似的芯子冒出头。
伍秋没预料到慧净的动作,毫无防备地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激得拱起腰,高叫了一声,身子从桌面弹起来,绷得像张弓,眼尾散开湿红的两团。
穴内的软肉跟绷紧的身子不同,反倒是涌出了更多的湿液,贪婪地吮吸肆虐的手指插到更深处。
慧净眼底冒出赤红血丝,手指在穴内抽送得飞速,拔出时带出黏附的红肉和亮晶晶的湿液。
“呜呜...可以了...”伍秋绷紧的身体没多久就被手指插得瘫软。躺在桌上,无意识地晃着脑袋,呻吟中夹了哭腔,汗湿的双腿从手臂滑出去,膝盖并起抵在慧净胸膛,想要抵御这猛烈的抽插似的。
光是手指,慧净都快把他插成一汪水了。他有些受不了。
慧净粗喘吁吁地停下来,拔出手指,引得伍秋又是娇喘一声。
伍秋喘够了气,勉强地撑起脑袋,去摸慧净的小腹,摸到裤腰向下扯了扯。
一个庞然巨物立马从裤头弹出来。
伍秋看傻了眼。他一吸气,像是绝望地,红着脸软绵绵地倒了回去。
怎么...会这么大...
虽看僧人的身型就知道那话儿不会小,但这也太大了。徐子庆的尺寸已经算是傲人,僧人的比徐子庆的那话儿还足足粗上一大圈,龟头圆硕似满月酒吃的红鸡蛋,顶端微张的马眼怒张着流出清液,流下赤红发紫而盘虬筋脉的柱身,将阳具浇灌得发亮又狰狞。
既害怕,穴里又骚痒得凶,伍秋不敢再看,颤着手,闭眼抚摸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柱。
肉柱在他手里猛地勃动了下,像是等不及了在催促伍秋一样。伍秋心一狠,胡乱地撸了两下,便将竖得高高的龟头按下些,摸索着递到穴口。
慧净跟随他的动作俯身贴近,周身冒着的热气袭了伍秋一身,以致他的手更握不稳粗大的性器,握住炽热的阳具,在穴口附近戳刺了半天都没进去。
最后是慧净的大掌包着他的手扶住性器,抵在了穴口。
娇小的穴口半会儿没抚弄,花瓣便皱缩着闭合起来,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顶入时将褶皱再次撑开来,叫伍秋又承受了一遍扩张的酥麻感。
伍秋咬住闷哼,顺着胸口满溢的紧张气息,手扶性器引导慧净极缓慢地将阳具推进穴内。
不同于表面的战战兢兢,骚痒已久的阴穴见着止痒的巨物进来,兴奋不已。每进一寸,就如贪食的小嘴般吸着阴茎,热情地邀它快点进来。可进一半,伍秋就觉到到底了,穴里弥漫开一股酸胀之感,酸胀中又透点儿爽,他欲拒还迎似地推着慧净出去一点以后再进来。
慧净一开始还能跟着伍秋的节奏,但是那穴肉吸得越来越凶猛,蚀骨销魂似地挤压绞紧,他不舍得出去,再次插入一半时,扣住伍秋的手,猛地将性器又埋入几寸。
快感刹那间如一只果汁饱满的果子被捏爆了,在小穴里涨裂开来,榨出喷溅的汁水。伍秋穴里酸胀极了,身体就在舒爽和疼痛之间一线之隔,他下意识慌张地推着慧净小腹。
“唔...别、先别进来那么多...就先...那么动...”
慧净在伍秋脸上看到类似痛苦的表情,感到一丝愧疚,但比愧疚更多的是一种满溢出胸口的喜爱,他从未萌生如此浓烈的占有什么的念头,希望将一人拥入怀中,摁入心头,令他笑,令他哭,全部全部感情皆为他一人而生。
鼻翼扇动,呼出阵阵浊气,他将伍秋两腿架在臂弯,撑住桌面,就着没有全部插入的姿势在穴内抽插。
他是被住持捡到的弃婴,从小就在白云寺里长大,别说经人事,他连春宫图都没看过。对欢爱之事的浅薄认知全是来自弘远的口述,那时无欲无求的他听弘远喋喋不休地告诉女子那处有多柔软销魂,只作合掌念佛,将污言秽语左耳进右耳出。
直到遇见伍秋,朦胧的爱欲在心中生长,记忆里弘远的只言片语因伍秋而鲜活起来。可饶是如此,那些零散的语言也不足以令他懂得如何与人欢爱。眼下,他在伍秋身上耸动,体内滚烫的炎热并未因为这简单的抽插而冷却下来,反倒越来越烧热,他不受控制地扣住伍秋的双臂锁在桌面上,挺身动得有些快。
“嗯...呜呜...太快了...”
伍秋不知是自己骇得,还是爽得,浑身因为慧净突然加快的抽插僵紧,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架在慧净臂弯的小腿绷直,悬在半空画一个个小小的圈。
他低声呜呜咽咽地被插着,不知过去多久,窗子上多了个小小的剪影。
“五娘,你叫我?”是伍秋的小厮,安童。
伍秋这下可以确定自己是被骇的,脊背陡然僵直,冒出一身冷汗。下头的穴肉也跟着紧缩,慧净性具被猝然夹紧,险些闷哼出声,蜜色的肌肤因为戛然的停止淌下豆大的汗珠。
伍秋缓了会儿,尽力克制声音中的颤抖:“我...没有,你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那我帮五娘熄灯。”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催情的香气,箭在弦上的欲望,和焦灼的气氛,伍秋慌乱中又夹了慧净一下,慧净被夹得满头大汗,极力忍耐着,一把抱起了伍秋。铁般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地托着腰臀,臀部被悬在半空,阴茎虚虚地只插入一半,他如此抱着伍秋走到灯笼旁,吹灭了里面的蜡烛。
小厮见烛火熄灭,说道:“那五娘好好休息。”稚嫩的童声未见半点怀疑,脚步声渐远,门外又恢复安静。
伍秋这才松开绷紧的神经。然而身体依旧是紧张的,他双腿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夹紧慧净的腰,双臂攀上脖颈,生怕将巨长无比的性器全部坐入深处。危险的姿势叫他不住地深呼吸,鼻腔迎来的却是满满的异香,浓得有些呛人,体内又涌上热潮,四肢软得就要抱不住慧净了。
早该把这香也灭了。
伍秋瞥了眼就在灯笼的旁边的香炉,忿忿地伸手去够。
谁想印象中并不重的香炉,此刻到绵软无力的手里像是有千斤重一般,他举到半空就没了力,眼见就要拿不稳落地,被眼疾的慧净腾出一只手托住。
慧净接得紧急,捞过香炉,却不留神直接捧到了伍秋面前,里面焚烧的烟灰因为抖动而大量飘出,被伍秋不慎重重吸了一口。
浓烈的香如潮水般侵入鼻腔,深入肺部,浃髓沦肤的热浪将所有神智席卷而去。伍秋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身子如断了弦般遽然脱力,双眼一翻,整个人软下去。
涌出大量水的腔室,紧致的内壁松软着大敞开来
巨长的粗棍被一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