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心头一跳,被他漆黑的眸子望得紧张,正想移开,便觉下体又入了什么。沈泠塞了食指还不够,又放进中指,骨节在里面弯曲,顶到她薄弱的褶皱,只这一下就拿出,又快准狠地戳入。
水浆炸裂,女人的指甲掐进男的臂膀,伍桐喊了声慢点,穴中的手指就就着湿热的甬道狠狠一转,伍桐再睁开眼,人已靠在床头上。而双腿已被沈泠扩开成M型,细直的腿落在他臂弯里。
他的那根阴茎已肿胀成柱,立在两人双腿之间,前端微微弯翘,蓄势待发。
而她的臀下一片濡湿,银丝勾连,他抬眸满是危险的笑意,手下又入两指,在她里面狠狠捣弄起来。喷的水就没有停过,全溅在他腹间。他目光又热又冷,另只手绞着她的乳,似是百般抑制后才从喉底溢出一句:“那天你来医院,我就想在桌上对你这么干。”
“好喜欢。”他埋进她颈间,胸口,狠狠地吸入她的味道,一点一点吮着她的乳肉,印上莓色的痕迹,“奶子也软,嘴巴也软,下面也软。我的宝宝,再叫我声罢。”
他声音如蜜酒一般醇柔,诱哄着伍桐。缠着她吻时眼睫扫过她的眼角,伍桐知道他是在拿美色挑逗她,可她经受不了的还是下身他不留情分的动作。
他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水都掏干,一边扩口,一边抽插,一边拨弄她的蒂尖。却总在把她抛入高空之时停下不动,又拍打她已经红了的乳,拿阴茎划上她的腹,连盘虬的青筋都锋利。
“再叫我声,就给宝宝。”
伍桐确实到了极点,她失神地,拿湿漉漉的唇去碰他的舌头,扭着腰回应他的指,喊他沈泠、泠泠,喊他哥哥。
她没力气了,声音也软乎乎,落在沈泠耳边,让他的身体沸腾。她小小的身体有凿不完的水,一动一扭都媚态百生,去床头勾套那一瞬,沈泠看见她修长的手臂与紧致的锁骨,和胸口簌簌抖动的软肉,阴茎都要炸开。
偏偏她把套子丢在他身上时,还用糯糯哭音喊了句:“男朋友,快点。”
他咬开套口时终于放过她,她的细腿还在他臂弯里晃,红透了的穴口一开一合,水流不断外渗。沈泠看红了眼,却还要在她催情的视线之下,仔仔细细将套戴好。
沈泠浑身肌肉绷紧,憋着一口气,将龟头在她泛滥的花蕊处一磨,就没了动作。他将她圈在自己身下,用身体造了一个笼子,他说:“我想听别的叫法。”
视线往下,她的乳果挺立,因身体发抖还颤得厉害,下面的花瓣包着圆润的伞头,比主人更主动地缠他。他看得眼睛都发红了,却也只听她压抑着哭腔小声试探:“宝宝?”
他推进几分又出来,两掌握住她脚踝将她往床头又压了压,没有动作。
龟头顺着濡湿的液体被吸入甬道,沈泠头皮发麻,却还是按兵不动。
她的一滴眼泪已滑过脸颊流入胸口,沈泠看见她扑簌如蝶的睫毛,心疼地想松口。她却忽然急急地在他胸口胡乱摸了一通,自己朝他靠过来,亲他的锁骨,不好意思地喊了句:“老公?”
沈泠顿了几秒,那根极致紧绷的线,猛地断了。
当女人的手触上他的柱身,她的笑声也随之而来:“沈泠,你这就射了?”
0284 1v1线番外(9)记一记形状H(900收+)
伍桐很快后悔自己嘲笑了他。沈泠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包裹着她的手,要她握着性器自己塞进去,拿性器挞伐她的身体,她最温软与炽热的秘处,几十下、几百下地挞伐。她被死死抵进床头,双腕被他一手绞缚,腹内像被钻了蛇一般,腹面皮肉起伏涌动。
沈泠偏偏用手压在她肚上,用冷峻的声音说:“记一记我的形状。”
伍桐忍着泪,双眼迷离,却也能看清他是如何强势地存在在她的身体里。她被肏得小口微张,红唇如樱桃一样泛着欲光,与她湿漉漉的奶头一样,看得沈泠双目也变得猩红。
他要她的腰、腹、甬道,密不透风地吃下他、感受他。他将她翻来覆去,闷住她的口直操入她宫口,她太久没吃这么长的,本来就紧,这下热泪洒了他一手,哭着说疼。
可沈泠不允许她退却,迫她抚着墙,一臂箍在她乳下避免她被撞坏,揉捏她浑圆的、抖动的奶子,一手掰过她的脸将她泛滥的津水与眼泪都吞入。他假作温柔地舔遍她的上颚、舌面,哄她说:“宝宝站在我脚上,再肏一肏就到里面了,你尝尝,会很舒服的。”
下身却是半分力不收,狠狠内顶,不断试探她容纳深浅的扩力。
伍桐只觉得自己双腿都没了力气,她低头看见自己两条腿微微内曲,蜜色的肌肤上全是被蹂躏的红痕。腹间那里性器的形状一显一隐,她那两团肉在沈泠的手掌中变幻出淫靡的形状,而他还在吮吸着她的耳垂说:“这么软,我们宝宝连骨头都没有。”
就在她恍神之际,她感到那根炙热的性器滑了出去,带出湿哒哒的水,淋在地上。这一下冠状沟磨着她的G点出来,她被激得腿发抖,没有站稳,只好抱住他的手臂以求安全。却在这须臾,她身后的阴茎直直地闯了进来,势如破竹,直达她宫口。
脑神经似有电流滑过,她尖叫了一声,只觉热意和恐惧缠绕着到达了顶峰,灵魂都被撞出身体,再回落时只能沉浸于极致的快感,像悬挂枝头的叶簌簌发抖落了地。
她的后背被坚实的胸膛贴靠,她的臀被沈泠的双手紧紧握住,在最深处的贴合中禁锢她不让她逃跑。她呼吸都难,攀着他回头索求他的吻,他痴缠的口舌如同他激烈的心跳,久久没有平息。
直到她挂上沈泠的身体,一遍遍承受他的爱意与欲望。
“沈泠。”她呼唤他的名字。
他埋在里面,也喊她的名字:伍桐。
他整夜缠她,睡梦中也揉着她的胸与腹,吻着她脖颈,求她:“让泠泠再在里面待一下好不好,它寂寞太久了,要你包着睡才好。”
“女朋友。”
“老婆?”
伍桐浑身酸累,沈泠还故意在她大腿间流连,逗她的阴蒂。温言软语,蘸了蜜流入她耳蜗,蜜中有一丝刻意叫卖的苦味,可她迷糊间想起这些年他的退步,还是心软了,由着他来。
他竟真的没再趁火打劫,只在她里面放着,就乖乖睡去。夜里伍桐因梦醒来,只觉得穴内瘙痒,一动,里面那硬邦邦的东西实在硌得慌。她呼吸凝滞,想将他吐出来,却因敏感,怎么动都流水。
偏偏沈泠像个没事人一般,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蜗。她咬了咬牙,扭着腰动了动,不小心哼鸣出声。随即她听见扑簌的笑声:“还没有要够?偷偷地拿我做按摩棒?原来我女朋友有拿男朋友自慰的嗜好。”
“还不是你!”伍桐怨他,就被他报复性地深深一顶。
“沈泠!”她想将他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拿开,又根本抵抗不过他的力气。
他就这么不要脸地侧身动起来,仿佛拿她自慰一般,低哑着嗓说:“让我蹭蹭里面,等会儿就把水蹭掉,宝宝,好喜欢你的奶子。”
他说着就从下面抹了一把水,涂在她奶头上不断揉搓,还嫌不够,越过她肩头就往下吃她的奶尖。他唆吮弹弄,沉醉其中,热意如雾,再一次弥漫整个空间。
阴茎满进慢出,一点点摩挲,一点点贴合,她颤抖着,腰肢再次起伏绕动,将性器吞没其中。伍桐也再一次堕入梦中,梦中是雨淋淋的天与热腾腾的地,有许多裸体的男人,有穿着衣服的她。
她看见自己拿着一把枪,对着其中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说:“你爱上我了。”
然后将额抵上她的枪口:“但不及我爱你。没关系,爱本就不公平。我爱你,把杀死我的权利交予你,这是我的选择,‘我爱你’只在你与我都独立存在的条件下存在。所以我不是你的负担。这是我的选择,我的信念,我的责任。”
枪响了,伍桐惊恐地丢掉器械,抱头蹲地,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世界就要崩塌。
可几秒之后,她只是感受到一个轻轻的、宽阔的怀抱,一只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背、她的心脏、她的双目。
男人的声音仿若她的母亲,又褪去雌性的高频,回到低醇之调,如一剂温驯的良药,淌入她心扉:“睁开眼睛看看,没有血,我们都是安全的。因为你的存在,我这一生都会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