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蓦地就有些难过。
其实真正算起来,她与沈泠做爱的次数不算多,比起朝夕相处的日常交融,他们的性关系次数完全数得清楚。而能回忆起来的那些情景里,沈泠虽然也会因控制不住而缠她到她经受不住,但都以他讨好她为前提。
他总是把自己放得很低,总是在迁就她。
其实情人之间哪会算清楚,在床上谁给得多一些。快乐是情不自禁地互相给予。
他有他的性癖,只是他以为会伤害她,从不会对她做。
可伍桐竟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晰,他说得那些,她也喜欢。
这不过是诞生于个性的欲望。
伍桐忽地向前,舔了舔他的喉结。她其实很喜欢他这里,沈泠的身体很性感,喉结也是,她也喜欢看他的反应,如同现在,没预判到她的行为而停顿着,炙热的目光却诚实地反应了他的情绪。
她用哄他的语气说:“不要一起,我来。你坐床边上。”
跪下那一刻伍桐觉得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灯没有关,皮带被她轻巧地解开,她喜欢沈泠抚摸她的头发,视线落在她身上却不带任何审判的意思。
伍桐有些紧张,但她脱下沈泠的裤子,摸到他肌肉紧绷得厉害,就知道他兴奋得难以控制。她微微抬眼,入目便是薄劲的肌肉,诱人的人鱼线,与平角裤沿绷住的紫黑柱头。
她的指在他下腹间来回摸索,就是不肯脱下裤边,而是直接就着柱头吻上去,用濡湿又丰润的口,用力吮吸了一下。
沈泠的下腹连同阴茎头都被女孩舔吮,他咬紧牙齿,只觉太阳穴都要炸开,身体要拼命忍住才不颤抖。她却吸了又吸,在他裤边留下一摊深渍,用那细小又粉嫩的指尖,拉下了他的裤边。
他猛吸一口气,轻轻将她往外推了些,怕吓到她。
可蛰伏已久、隐忍疼痛的肉柱已胀得骇人,倏地被释放,根本不听人的心意,直直打在了伍桐的脸上。蓄了势的囊带随着它抖了抖,贴上伍桐的唇角。
沈泠心跳得太快,不敢看她仰面纯素的脸,与衣领之下柔软的乳壑,快喘不过气来,生了退却的想法。他低哑着声音,自己都意识不到,喘息中满是情动,说:“算了,还是我来。”
她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他想要摆脱一切限制,如她所说释放自己的癖好,却无论如何都会想起一个事实:她也曾这样对别的男人。
伍桐却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直接拿手圈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她舔了舔他的丸皮,歪靠在他大腿边,出口也有羞赧:“给你做主人的机会,你受着,就还有第二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沈泠的臂膀因用力,肌肉已完全贲张。他低头看见伍桐红润的唇包上他阴茎之上盘虬的青筋,再也无法忍受,抓起她的头发便将她拉向自己,沉道:“用力些。”
黏腻的水渍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沈泠压抑的喘息声令女人受用。他的肉棒并没有很强的腥味,长得虽不好看,却随主人,每一处角落都一般干净细致。
伍桐短暂的时间里忘了自我,身体里仿佛有涓涓细流在往下渗,她摩擦着腿心扭腰,望着男人的目光迷离却失了焦。
她即刻便受到了凌辱。
巨大的柱身顶入她口中,温度因摩擦而高得让人无法承受,主人喊她小狗,他说这是责罚,罚她吃过别的男人的东西。
小狗扭动着腰,只觉里面痒,主人却不帮她,不知拿了什么东西隔着衣服夹她奶头,说痒的小狗都是骚骚的坏狗,除了主人以外就没有人会再养她了。他的东西好大,她吞不进去,他就用手扩开她的嘴巴让她吞,他说吸吸顶头会有好喝的东西止渴,她说她不渴呀。
你渴。你喝下去,主人等会儿就帮你看看哪里痒,帮你吸一吸身体里的水。
她身体里哪有水,有水也变成眼泪了,他用手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却特别用力地把性器捅进她喉咙里,一下又一下。他说不哭,很快就好了,她不信,他捅得那么凶。
他还怪她,说是她哭得太娇了,他太喜欢了,忍不住。她说她一直都哭啊,主人就把她压到了地上,塞进她最里面,然后说,不要再哭给别人听了。
他最后还是放过了她,她被喷了满脸,心快要跳出来,她说她喜欢这么被对待。腥臭味她熟悉,又烫又稠,她舔了舔自己唇,夸他说他的还好、不算臭,他生气地说,不许再比了,就把手指塞她嘴里,一边拿来湿巾纸擦她的脸。
他的手指和湿巾纸都是凉凉的,她迷蒙着眼看他,在忘我的情欲里勾起与他有关的回忆,觉得他的模样确实是她最喜欢的。她喜欢一点一点舔他的手指,他会气得用指夹她的舌头,摸遍她脆弱的口腔。
她还是很忘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他身下荡着腰,用下面去蹭他重新硬起来的东西。他们的视线搅缠着,她看清他眼里的复杂情欲与情绪,抓着他坚硬的胳膊吃他的指,她笑着说下面也想要了。
他俯下身流连地亲她的眼睛,痒痒地,他说:“伍桐,你陷入性爱里总是这样。你究竟还知道我是谁吗?”
伍桐不忘趁机吃他的豆腐,食指勾着他的乳尖绕圈圈,又扯着拉开,口中就着他的指缝舔了舔说:“沈泠。”
“还有呢?”他笑了笑,拿炙热的阴茎在她腹间摩擦,直直顶进她衣物里。
“我男朋友?”伍桐的腰被他用一掌握住,才不至于因痒逃脱。
沈泠微微叹了口气,沿着她脖颈一路吻下来,吻到她心脏处,灵活的舌隔着薄衣,就着已经她硬挺的乳珠绕了一圈,浑浑地说:“答得不坏,今晚让你早睡些。”
0283 1v1线番外(8)想听别的叫法H
前些日子关系的危机,两人心照不宣地没再提及。可因时远时近的关系,隔靴搔痒的亲热,让沈泠甚为不满,总要讨回。
他圈了伍桐的腿将她抱上床,她身上的胸罩早被撕扯开来,衣服挂在乳上还未脱。薄薄的腰不堪两掌来握,属于她的气味落在沈泠鼻尖,他能仰面看见她因剧烈的动作在空气中颤抖的乳团,因她双臂撑上他的肩,而挤出深切的沟。
他动了动喉结,目光已聚焦到眼前那向他张开的花蕊,花露欲滴,瓣面柔弱,黏在径口,似乎在为翕合的甬道作挡。他眸子深得厉害,双手自伍桐腰间向下抚摸,一路丝滑如绸缎,他修长的指陷入丰润的臀肉里。
伍桐低头看见他因汗而湿乱的发,高挺的鼻将将触上她下面。沈泠迷离而专注的眼神如炬,指向她的穴口。青春期时用阴阜欺辱沈泠的勇气都不见了,迟来的不好意思让伍桐意识到她对他的爱情,将欲望变成了迷雾。
破了雾也就容易抵达心间。
她挣扎了下想要离开,却只觉敏感的下体与什么硬挺的东西摩擦得厉害,她知道是沈泠的鼻子,里面一抖,又有水流出来。臀部立马被用大掌重重掴了一下,打得她软乎乎哼出一声,眼泪掉下来,却听见沈泠爽到的笑声。
马上就感到下体被包裹进一张炙热的口,唇与唇热烈激吻,她娇啼起来,不知觉喊了句沈泠,整个人向前倒去,勉力撑了床头才立住。臀部的大掌却凶巴巴打了她好几下,又疼又热,然后狠狠捏着她的屁股任意揉搓,又将她压下去。
压进沈泠的脸里。
他的口活太好了,舌钻进去又出来,一面吸她的蕊她的珠,她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好像怎么做都会把他哄兴奋。
他没有说话,却呼吸很重,她手下的肌肉绷成了块,他还来回摸她屁股和大腿,让她泥泞的花口在他脸上摩擦,擦遍整张脸。
伍桐脸上干了的泪又重新淌起来,她被吸得汁水泛滥,奶肉又痒,他却好像知道她的心意,在她自己动起臀后一手移到面上去揉搓她脆弱不堪的阴蒂,一手往上将她两团乳捏作一起。
软舌变成了鞭挞的剑,欺负着她的甬道,他像是渴了太久,她渗出什么他都喝,大口大口的喝,她不落水了,沈泠就用牙齿刮她的阴蒂,迫她送给他喝。
伍桐在防线被刺破之前,撑着床微起了身,可喷出的泉还是喷在了他清俊的面容上,一波接一波。
他炙热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他握着她的腰逼迫她看他是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舔过脸上透明的泉渍,如何意犹未尽地说:“怎么这么能喷,这么甜?和水蜜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