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唔…子龙哥、啊…你里面太紧了……”金许缘脸颊酡红,一双眼睛盛满着毫无遮掩的痴迷眨也不眨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扭腰的男人。
就这么足足做了两三回,金许缘软下来的阴茎被慢慢放了出来,黏稠又大量的精液从后穴中流了出来,淌落在金许缘的腿间。这弄了一次,金许缘手脚发软得到了晚上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就连第二天涂子龙要他早上去扎的马步都因为一脸傻笑的恍惚着给旷了过去。
而自从两人做过之后,气氛更是越发旖旎。原本在床上拘束着放不开手脚的金许缘也放松了许多,较之白煌只顾着宣泄的做法,他则是摆明了要讨好男人似的前戏绵长。就算是他腿间那根东西已是胀硬得生疼也是先得把涂子龙挑逗得浑身发软几乎用眼神求着想要被肏才行。如此下来,白煌自然是发现了的。
他的心绪近日来很是躁动,魔教群众就是预料中的乌合之众,光是内部清理都花了一段时间。而回到屋里大多时候金许缘已是与男人一道睡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金许缘睡在白煌屋内已成常事。在自己还未回过神时白煌已点了金许缘昏穴,干脆将男人从床上扯了起来。“看起来涂大教主已经习惯和人睡一张床了啊。”涂子龙似是半睡半醒,见又是白煌发起神经更是懒得搭理一样只勉强抬了下眼皮。“怎的,刚和人做过?这会儿累得连眼都睁不开了?”他这话本是说来嘲讽,可不知为什么莫名想到了这一茬,他神情瞬时间冷了下来,几乎是立刻就死死掐住了男人脖子将人按倒在了桌上。
“咳!”涂子龙后腰直接撞到了桌边,随即被白煌硬是提着整个人都大半躺上了木桌。男人皱着眉,并不多做挣扎的模样令白煌放开了手劲,只是涂子龙也并未解释什么,只是冷静地看着白煌,似乎是默认了。
默认了什么?白煌死死盯着面前的涂子龙,“你和金许缘背着我,做过了?”他的语气压得很轻且慢,似是在连同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般。
“怎么?”涂子龙见其呼吸急促粗重,隐约似乎又是步入走火入魔之境的模样,趁势顺着对方的话说道。“你早上离开之后,我就与金许缘做了一次”他扯起嘴角笑起来,近乎挑衅一般:“现在里面还留着他的精液呢。”白煌贴在涂子龙颈上的掌心滚烫,五指发颤竟是有些抓不住人。白煌五脏六腑剧震,当即便吐出一口血来,血色浓红近黑,涂子龙身上被溅上血渍,缓慢坐直起来将沉沉软倒在身上的白煌推了开去。一袭白衫染上斑斑血迹,白煌蜷起身子,身上滚烫着浮出一层红晕,已是彻底走向末路。
涂子龙身子赤裸,却施施然坐到了桌边椅上,亲眼看着白煌在地上苟延残喘着声息渐弱下来,最后彻底没了动静。虽说到时候与金许缘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但那小子本就是城府不深,怕就是对白煌的死介怀一段时间罢了。涂子龙深吐出口长气,像是封牢的墙面出现了裂口一般流露出些许情绪,他死死咬着牙根,右手狠狠抓着左臂,指甲抠进了皮肤,带出几道血痕,直到手臂显得有些血肉模糊后,涂子龙才勉强收整好了情绪。
他起身走向床边,左臂上淌下的血珠顺着指尖滴落。涂子龙看着睡得无知无觉的金许缘,眼神中也似乎并未有多少暖色。
白煌的尸首直至早上都未凉,涂子龙与金小公子说是不知情,便横加猜测是白煌半夜走火入魔直接死了,都没来得及叫醒他们。只是白煌一死,本就是被压制着的魔教更是大乱,涂子龙便趁势得了自由,嘴上说是暂时掌权,但却是绝没有再交出去的打算。但他当下武功全失,虽说魔教上下已换了一批人知道当初事实的人少之又少,涂子龙却还是不能放心,对金许缘练武的事情更是敦促得紧了不少。
涂子龙近段时间有些累乏,略微有些打不起精神。胸上被穿上的环已然在金许缘明晃晃的写着可惜的目光下已经摘了,只不过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在穿上衣服后意外敏感,乳头光是被里衬磨到就会发硬肿起,稍微走动得多些,就磨蹭得连肉棒都会勃起。那段时间是磨消不掉的,无论是记忆或是经历都是能叫人生出梦魇的阴霾。
伏在桌案上略作小憩,便是又感觉抚上身体的手。温度冰凉的双手潜进衣衫中揉捏着男人的乳尖,身后贴上来的人似乎连呼吸都是凉的,似是缠绕上来的蛇一般。“哈啊…”昏沉的男人轻声喘息,似是能听见背后搂上来的人熟悉的嗤笑声。
男人被抱了起来,带进了寝室。只不过这一次身上的衣物未曾褪去,眼前晃动的白影压了下来。怕是又做噩梦了涂子龙心里想着,自从白煌死后他不知为何总是做着噩梦,被凶狠地侵犯。熟悉的粗大肉茎自股间挤入,如同楔子一般粗鲁顶进体内,昏沉的脑袋吃力地思索着现状,“轻点…呜轻……”他轻声呻吟着,他并非没和金许缘做过,不过那小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吞且小心,似乎生怕他会被肏坏了似的。而他却在时间推移下越发心下发痒,甚至身子越发敏感起来。涂子龙的胸口挺起着,后穴被肏得疼得厉害却几乎令他情动得厉害,湿濡的后穴纠缠着进出的肉棒,他胸上的奶蒂连同乳晕一起被揪起狠掐,“不行痛……唔啊……”
年轻人低声笑着,似是鄙夷又厌恶,却是肏干得越发凶狠。男人乳上被捏得青肿,腰腹是紧掐着迎合着肉棒,男人双腿张得很开,甚至主动掰开了臀瓣任由那根肉刃捣得更深一些。“喜欢被这么干吗,嗯?”似曾相识的询问贴在涂子龙耳边。
“干我…肏我…!喜欢、再狠狠干骚穴!”涂子龙脖颈抻直,被肏得甚至带了哭腔。他的肉棒不停跳动着,淫液流得似是止都止不住。期间肉棒抽出了体内,涂子龙便被对方摆布着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床榻上,自己掰着穴求肏。直被干得高潮了两次,本就疲倦的涂子龙才昏睡过去。
安静了片刻后,门外的金许缘才推门走了进来。白煌视若无睹,只整理着身上不变的一身白衫。他先前走火入魔是真,也的确断了呼吸,但竟是歪打正着破了最后一层心境修为大成。白煌所幸就借假死遁出魔教,去与自己父亲商讨了一番魔教之后如何整顿。明面上虽涂子龙掌握大局,但实际上魔教上下如今都是白煌的手下,弄上一些迷幻香放在涂子龙的书房寝室内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般做了已有一段时间,涂子龙都没有察觉异样。
而关于金许缘,金小公子虽然很快知道白煌未死的事情,但却因为不想再令涂子龙纠结于过往而没有提及。而白煌也说让涂子龙依旧做那明面上的魔教教主也罢,金许缘便索性遂了白煌的意思,没有将一切告知涂子龙。
但是没多久,他便撞破白煌的不轨行径。他给男人下了迷幻香,便乘兴亵玩一番,饶是注意到金许缘伫立门外,白煌就更是会变本加厉地逼着男人说出些下贱话来。如此白煌与金许缘反倒在背地里较起了劲,金许缘在情事上越发磨人,非得逼涂子龙按捺不住自己主动迎合,而白煌则肆意玩弄着半梦半醒的男人逼其越发享受折磨一般的粗鲁方式。
他正盘算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令涂子龙意识清醒过来,清醒地面对曾经那些淫梦都是现实,发现自己在他身下乞求高潮他可是极为期待那时候涂子龙到底会是个什么反应。白煌垂眸看向床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涂子龙,半晌弯出一个笑来。
沉魔-番外2
如今江湖人才辈出,年青一代熬出了头,其中唯二最是名声大噪。其中一人金许缘自小体质羸弱不善武学,三年令其蜕变得明眸皓齿,乍一眼看过去都能惊得人一恍神。明面上说是金许缘从魔教回来之后的三年调养好了身子更是被掳进魔教一事激起了习武的心思,只是背地里的事实也只有寥寥几人知悉。而有了金家背后的加持,还不到二十的金许缘就被按部就班地推上了武林盟盟主的位置。
而白煌一人重创魔教教主的事迹更是多有传闻,声望实打实的高。
如今白金两家在武林盟的地位上更是不可撼动,只是依旧无人所知实际上魔教并非无意动乱,而是被白金两家控制。魔教曾经那些秘密被挖了个干净,命脉被握。老一辈的担心死灰复燃,这三年想要把魔教一举歼灭的想法提得越发频繁起来,只是白煌与金许缘再三周旋下来,就是要把魔教留下的意思。
并非魔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实际上那一处对他们而言就是拴在涂子龙脖子上的绳。白煌看似行踪不定,其实只不过是去见涂子龙的次数愈发频繁。两家催促成婚的意思也明显起来,毕竟两人年岁渐长,再加上声名显赫已有不少人家主动上门结亲,其中更不乏富商王族。
时日一长,也颇叫人头痛。
只是白煌控制欲近几年更是增长,隐约有些不容置喙的霸道趋势。这近小半年来只要一听到这话题脸色就阴沉沉地拉下来,头也不回地出去个几天。
涂子龙当然是不会明白白煌那副棺材脸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方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做的时候也很是凶狠。要说三年还磨不平一个人的锐气是不可能的,细白的手臂从后面揽上来,时轻时重地揉按着先前被掐出淤青的侧腰,就算是这样涂子龙也已经不会再有过多紧绷。但就像是把野兽训成了家猫,总会手贱地撩拨两下看看对方的反应。手掌抚上男人的胸口轻揉慢捏,“你这儿是不是被揉大了些。”涂子龙很是厌烦这种话,当下捉着白煌的手腕扔开了。白煌低低的笑了两声,紧跟着说道:“魔教是时候该被铲除了。”
“什么意思?”涂子龙喉咙沙哑,语气倦懒。
“魔教不除,那些老一辈的只会担心死灰复燃,再这样下去如果你这个曾经的魔教教主还活着的秘密被挖出来的话……”白煌兴致似乎不错,连话也多了不少。只是等了半会儿都没听见男人的回应,撑起身看看涂子龙的模样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睡过去,对方的体力比不上当初,每每到后面就昏昏欲睡。
伸手点了男人昏穴用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刚掖好被角就响起了敲门声。“教主,大部分人已经准备好了迁徙的行李。”进门的属下汇报道,除了涂子龙之外整个魔教上下都已经做好了迁至塞外的准备,“下个月就准备…”
在临近迁徙之际,白煌才与金许缘说了这事。“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这事?”金许缘如今盟主令牌傍身,多少也端起了些架子,只不过较之白煌还是有些气势软弱。
“你如今做的是武林盟盟主,自然不可能再和魔教再多有牵扯,趁此不如做个了断。”白煌抿了口茶,抛出合情合理的说辞。
“……但虽然这样说,实际上只不过是白大哥、白煌你不愿我再掺进你和涂子龙之间吧。”金许缘说得直截了当,也是不留情面。自从被捧上了盟主之位后,金许缘不光被身份桎梏不得自由,甚至就连性情都需要压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金许缘垂下眸子,幸好他早已经预料到了白煌总会有一天忍受不了这种扭曲的三人关系,就如同他自己一样……
白煌手上动作顿了顿,“许缘也是长大了。”他意味不明地嘘叹一声。
“是白大哥越来越专制。”金许缘反驳道,“我猜子龙哥也并不知道你的安排吧。”他如今身份没办法再多去与涂子龙见面,再加上如今父母催促成婚,金许缘的脾气也越发急躁起来。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白煌神情未变,“你觉得他拒绝与否很重要吗?”
金许缘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就连他也知道如今涂子龙被控制得十分严重,白煌的控制欲与日俱增的当下涂子龙的衣食起居都需要白煌一一看过。与其说是在戒备涂子龙东山再起不如说是白煌借此想要了解男人的喜好。“不重要吗。”金许缘到最后只反问了一句,有些莫名。
而在白煌离开后金许缘召了人进来:“让大家准备一下,三日后彻底铲除魔教。”
三日后,武林盟围剿魔教成功。白煌一手培养起来的亲信全部歼灭,涂子龙去向不明,魔教被一把大火烧了山脉。
涂子龙醒来时感觉很是微妙,一样的摆设却气氛阴沉,空气中飘散着潮湿的霉味。门口传来脚步声,待门一被推开,涂子龙习以为常道:“白煌,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来人脚步微滞,下一秒便踏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不是白煌,是金许缘。”年轻貌美的小盟主脆声笑道。涂子龙见其也是一愣,下一秒就敛起了讶色。金许缘踱步走到床边,“怎么,见到是我很惊讶吗?”男人身上情欲痕迹斑驳,锁骨上缀着啃咬留下的齿印。金许缘伸手抚过涂子龙肩头,手指顺着抹上脖颈,那里残留下了之前颈圈的磨痕,细细的一圈并不怎么明显。
“现任的武林盟盟主出现在这儿,当然是会惊讶了。”涂子龙说道。“……还是说,这里并不是我之前呆的地方。”
金许缘缩回了手,露出几分真切笑意。“不愧是子龙哥,这里的确不是魔教。我怕你不习惯,所以专门把这里布置成和那里一样。”
涂子龙看看周围布置,的确是与之前无二。他挑眉笑起来,“那你觉得我会喜欢这里?”日夜被囚在这么一方天地,像是束之高阁的妓女一样候着恩客。他手臂上抠抓出的三道疤痕像是在隐隐作痛,涂子龙脸上神情未变,只轻言道:“可惜我恨透了这里。”
若是以前,金小公子怕是已经被打击到了,只可惜现在的小盟主听涂子龙这样说也是面不改色回道:“那等会儿我就让人来换掉。”
“开下窗吧,这里味道有点大。”涂子龙说道。
“这里不能开窗。”金许缘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儒软糯。“毕竟是旧地牢改造的,实际上那窗户是假的”他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轻语道:“其实还是与以前一样……子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