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而金许缘自从上次见涂子龙吐了血之后就更是越发坚定了将人带出去的念头,之前联系他的一群人莫名失了音讯,不过如今他也知道涂子龙在白煌屋里,于是就干脆天天往白煌那里跑。只是白煌总以男人修养的理由推拒了他想见涂子龙的意思,金许缘纠缠了足有一个多月,白煌被惹得有些厌烦了,这才放人进来。

涂子龙相较之前似乎有些变了,很是安静的躺在床上。金许缘见男人脖子上的东西顿时间一张小脸就堆上明显愤懑,“你这是做什么!”这种东西明眼人就能看出是何等侮辱的。白煌皱起眉,金许缘如今摆出这般模样倒是清高得很。

“哦?那咱们便打个赌如何?”白煌上前两步,伸手挑起那条拴着男人脖颈的细链。“若是你能坐怀不乱,我便放了涂子龙。若你碰了涂子龙便不要再过多干涉这事。”

金许缘颇是硬气,竟想也不想答应下来。而涂子龙则如置身事外般并无多少反应,白煌这次却是点了金许缘的穴将人直接拎到了床上角落。伸手拽起将涂子龙拽坐起来,白煌依旧坐到男人身后让人半靠在自己怀里。“唔嗯”乳尖被轻抚揉捏,涂子龙也并无隐忍的意思只低声呻吟喘息起来。金许缘瞬时间就脸上滚烫,却又僵着身子没法移开视线。

白煌并未用上太多内力,不消片刻金许缘身上的穴位就会自行回缓过来。只不过那时候这人是否还能忍住就得另谈了。垂眸看向身前的涂子龙,对方似乎是认命了再无挣扎的意思,这时间很是听话,连被自己触碰起来身子也不再僵硬。不过说是认命大约也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自己骑上来。”他在男人耳边低语,涂子龙始终耷拉的眼皮颤了一颤,依旧顺从地背过身抚向白煌已是隆起的性器,手指挑开了裤带,男人微抬起腰分开了双腿背对着白煌慢慢主动用后穴将那根肉棒吞吃进去。

男人的一头黑长发已是许久未曾束起过了,这会儿披散下来将涂子龙半张面孔遮掩过去,自是连表情都看不真切。只是涂子龙胸前的金色穿环仍是晃眼得很,在身子的晃动下颤个不停。金许缘从不知道男人还能在床笫之事上显出这般姿态来,紧绷着肌肉的精实腰腹扭动着拉抻开了肌理线条,扭动得很是淫荡。金许缘脑袋里光是窜出这么一个词就已是不知所措,他眼中映着涂子龙正跨在白煌身上晃着腰的模样,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子熏得人昏昏沉沉的沉木香。

“嗯”涂子龙晃动着腰身,“好爽…”他轻声喘息,伸手摸向了正吞吐着白煌肉茎的后穴,指腹上触及湿意,细微的咕啾声随着抽送响起。乳尖上被粗鲁揉捻,手指勾住了乳环拉扯。

“用你的嘴好好伺候一下金公子,”白煌用指腹揉着男人乳尖,“为当初强掳了金公子赔罪。”涂子龙兀自喘息一阵便伏下身子卧在了金许缘双腿之间,牙关咬紧了裤带拉扯,兴奋翘起的阴茎露了出来,涂子龙垂眸敛眉真是舔弄起来。他含着金许缘的龟头吮吸舔弄,在对方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中将阴茎吞进了喉咙口。

白煌眼神讥讽,见金许缘抬起了手便更是忍不住一声嗤笑。

“你别……别这样……”金许缘小声说着,可却是半推半就地将任由涂子龙吞吐着他的阴茎。男人的舌头舔过柱身,喉咙口挤压着他的肉棒顶端。“涂、涂子龙…!”他似是叱责,可半途声音却软了下来,又如嗔怪一般。那张漂亮的脸上浮上一层红霞,眸中更是浮出水光,那模样越发惹人怜爱。“啊呜……”发出如同小兽一样的呜嘤声,金许缘因为身子骨弱也未与通房丫头做过,毫无经验的性器被涂子龙这么一刺激便很快缴了械,刚一射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空虚感还是别的什么竟然低泣起来。

涂子龙听见金许缘低低的啜泣声,只喉结滚动将喉咙口里黏腻又苦腥的初精咽了下去。白煌按下男人后腰,阴茎在男人湿热的穴中进出。“嗯…唔嗯慢点……”男人轻声哼着,只是这般呻吟换来的只会是越发凶狠的肏弄,臀瓣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哈啊啊……干、唔…”涂子龙主动抬高了臀,低沉的声线更是发了颤的带上几分哭腔。

“我说了吧,给金公子道歉。”白煌揉捏着男人的臀瓣,看着涂子龙在身下雌伏的骚样便是连肉棒又硬了一些。

“唔嗯…哈啊、当初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金公子……还望见谅”涂子龙当真道起歉来,“白少侠、唔嗯…白少侠用他的大鸡巴教训我、我…啊…骚货知错了唔嗯!”他断断续续说着,到后面竟泛起骚浪来:“顶到了!啊!呃……唔嗯……”

“喜欢被干吗,嗯?”白煌冷声问道。

男人手上攥紧了被单,“喜欢…唔嗯、啊!白少侠…唔嗯…骚穴要被干坏了…”他头发被抓起,仰起脸面对着满脸泪水的金许缘,他的眼角发红,依旧还是俊朗深邃的五官,却因为被肏干而毫无形象的自合不上的嘴里淌下唾液,一副失神的痴态,“啊啊嗯…要被白少侠的鸡巴肏射了!唔…呃嗯”金许缘看着男人被肏干得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他的腰哆嗦个不停,阳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白煌又问:“骚货还想不想被肏?”

“…哈啊…想、想要被肏……”

他的身前又贴上了一人,金许缘似是被空气中的沉木香熏得失去了意识,竟是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蹭了上来。他上前嘬住了男人的奶蒂,勃起的阴茎磨蹭着男人的腿根。白煌在这会儿好心地让开了位置,他将肉棒从涂子龙体内抽了出来,而金许缘则趁机扶着肉茎插了进去。“哈啊…涂子龙、对不起对不起…呜……”他比起涂子龙体格小上不少,轻易就被推倒在床上,男人骑在他的肉棒上扭动着腰喘息,半晌便被白煌从后头压下了背脊。

“……会坏掉唔……”手指撬开了涂子龙正含着一根肉棒的后穴缝隙,在勉强拓开两指后便兀自将肉棒塞了进去。涂子龙身子紧绷后又蓦地瘫软下来,肉穴在疼痛过后似是一下麻木了,只僵着任由两根肉棒进出抽送。眼睫上沾了水色又被金许缘舔去,白煌自后捏住了男人颈圈上系着的细链,往后不轻不重的拉扯着,偏偏让金许缘的舔舐落了空,可连胡思乱想的机会都没有,快感就几乎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了。

涂子龙被弄得很是凄惨,金许缘因为被蛊毒发作时散发出的香味蛊惑又是初尝情欲滋味自然难以控制,白煌也不知是否对于金许缘的掺入而更为不知收敛,待涂子龙昏睡过去后才勉强没再继续下去。既是金许缘输了,白煌便让其不要将涂子龙的事情说出去,更是与对方提及了准备与武林盟取得联系的事情。

“那涂子龙……?”金许缘是摆明了一副要涂子龙活着的脸,怕是如果将来不看好些,这自小被娇生惯养坏了的小少爷会携带着涂子龙一同私奔都不说一定。

“你若是不想涂子龙死,便守好这件事。”白煌冷淡说道。“我本想将魔教斩草除根,但细想若是从中探出更多魔教秘密便是极好,待与父亲商量过后,我就准备留在这里。届时我会禀告回去前魔教教主的涂子龙已死。”

“……若是那样倒也是一办法。”金许缘咬着唇似是有了妥协的意思。

“若是你没意见,我这便差人将你送回金家。”

金许缘闻言一愣,“回……”他连忙说道:“不!我也留在这儿!”说话时,他眼睛瞥向床上男人,想想先前旖旎性事更是一脸羞色。“……我这便修书于我父亲,让他不用担心。”白煌抿着唇不置可否,他伸手拨了拨男人颈圈上的细链,心里明白金许缘留下的唯一原因就是涂子龙。

而等事情全都弄完后,一些知晓此事的人全都被白煌着手逐渐处理掉了。

在外已是被敲定了已死的涂子龙则被囚在了寝室内,终其一生见到的也只有白煌与金许缘二人。

沉魔-番外

金许缘的体质越发好起来,也许是前十几年被关在屋里的时间多了,现在更是喜欢往外跑。他自己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原因则还是因为涂子龙。男人的性子越发沉敛,像是收进鞘里的利刃一般。金许缘知道那种被囚于一隅的感受,有几次想带涂子龙出去都被白煌用百般理由拦下了。对方总是有诸多借口合理地解释着涂子龙需要被关在屋里,而非被带到外面。金许缘辩不过白煌,于是只能自己从外头带些东西回来聊表安慰。

对涂子龙,他的愧疚随着日复一日积攒起来,在性事上也越发温柔。白煌如今需要打点魔教上下事务,大多时候也是在深夜才会回来,只是他对涂子龙不怎存有什么照顾的意思,若是心境浮动情绪有些克制不住的情况下就直接将男人从床上拽起来压在桌子上肏弄,怎么折腾怎么来。有时候金许缘下午去见男人时对方偶尔还是睡得很沉的情况,身上到处都是白煌作弄出的痕迹。似乎白煌尤其喜欢掐着男人脖子,那上头总会留下一两个淤青的指印。金许缘就越发对男人好起来,街上新支出摊子的新奇点心也总买回去给男人吃些,偶尔就与涂子龙说说武林上发生的一些无聊八卦。

在刚开始,涂子龙对这些并不怎感兴趣一样。他变得很是嗜睡,大多时候就只闭着眼在床上躺着憩息。金许缘之前就厚着脸皮在涂子龙耳边自顾自的说,比起涂子龙当初对自己那般能言善道,他却是说起来磕磕巴巴的就连有意思的事情都被说得毫无趣味可言。

有时候说得自己都有些气馁了,金许缘就在涂子龙身侧躺下一起打着瞌睡。一般来说他都是在白煌和涂子龙做的时候才会一起掺和进去,但也不是说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纯粹是因为若是和涂子龙两个人做……那事的话,金许缘一是怕涂子龙拒绝自己或者反应冷淡,二是他本就是乘人之危才得的手,实在没有脸面与涂子龙行鱼水之欢。本应该先培养感情再循序渐进的做那档子事,如今主次颠倒,他便急忙只想将两人感情补回来,到两情相悦时再可惜涂子龙对他甚是冷淡,自那天之后就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过,怕想要生出感情是难上加难。

这般磨了一月下来,时已入冬,窗外大雪纷飞积了厚厚一层白。金许缘捧着从街上买来还热气腾腾的汤圆进了屋,他披了件软绒绒的白披风,越发衬得唇红齿白,玉人儿一般。“子龙哥,”他轻唤了一声,呼出一口白气,紧跟着就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了。“这么冷怎么不把窗户关上……你”你的链子挺长的。识相的将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金许缘上前给涂子龙捻了捻被角,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又说起来:“最近武林盟听说已经开始推举下一届的盟主了。白伯父寄了书信商榷,似乎是因为白大哥现在魔教教主身份的关系所以怕是已与接任盟主无缘。”

“我爹说他们商量下来,希望我能回去担下武林盟盟主的身份,但实际上武林盟中事务还是让白大哥处理,说白了就是个挂名的而已。”金许缘端了汤圆走到床边,舀起一个放到唇边吹了吹,“其实我倒觉得如此安排也算是妥当。”白煌越是忙,他就越是多时间与涂子龙相处。

“实际上如今武林上也并没有什么事,多亏了魔教……”金许缘又一次生硬咽下话头,快速转了个话题:“要说起来的话,那就是萧大侠的女儿准备比武招亲,倒是大张旗鼓的在西镇搭了个台子,说是要弄个三天三夜。”

“凉了。”

“什么?”金许缘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举着汤匙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说起来也是,这么冷的天……”他半会儿才反应过来涂子龙刚才张口说话了,顿时间安静下来怔愣地盯着男人一个劲儿猛瞧。

涂子龙干脆自己接过了那碗汤圆吃起来,金许缘吓了一跳之后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状似一脸淡定的伸手给男人把垂耷下来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汤圆是芝麻馅的,黑芝麻掺了糖磨得细甜。涂子龙吃了两个就将碗递了回去,金许缘的所作所为涂子龙也都看在眼里,他倒是权衡过了,若是杀了白煌他如果还想活个三五十年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很明显金许缘是个很好的选择对象。再加上之前所说金许缘会被暗中推上武林盟盟主的位置,他实在是个好操控的对象,那群正道人士会同意让金许缘这么个废材上台怕也是存着软柿子好拿捏的想法。

如果他能够得逞的话,到时候他握住的就是整个武林涂子龙的野心从未死去,只不过如今他的确穷途末路,白煌那厮性子阴晴不定,怕是走火入魔导致的,这般次数频繁下去怕是离死不远了。当下涂子龙自然不可能计较什么要亲自手刃之类的破事,若是白煌能赶紧走火入魔自个儿死干净涂子龙他也懒得再多算计。

金许缘愣着的模样很是可爱,男人伸手拽住了对方衣襟送上轻吻,厮磨的唇舌间夹杂着甜糯味。而金小少爷虽说早已开过荤,却从未与男人亲吻过。待贴上唇他就战战兢兢地学着涂子龙一样缠上舌尖,双手踌躇迟疑得不知道放在哪儿,只一个劲得慌张抖着。他被亲得犯晕,就听见男人低声说道:“你若是当上盟主,若是没点功夫怕是要被人笑话。”他沉绿的眸子中似是闪着光,犹如捕食前俯身的狼。

“我来教你武功。”涂子龙看向金许缘的目光别有深意,“但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挑起金许缘耳边的一缕长发,语气沉沉:“待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涉世未深的小公子自此便与涂子龙日渐亲近起来,纵使练武比他想象中要累上许多但涂子龙给的一些甜头已是足够叫他听话的了。涂子龙再怎么说也是魔教的前教主,魔教中一些偏僻的地方只有他知道。虽说不能离开屋内以免叫白煌察觉到异样,但涂子龙练武数年,光是看金许缘的模样就能猜出一二。对方根骨已经长成,比起从小练起的自然要难上一些,不过当初涂子龙也差不多是十几岁才开始习武,学的是硬气派,倒是对这并不太挑。见金许缘又瘪着一张脸长吁短叹的抱怨身上酸痛,涂子龙也只不过笑笑,垂眸时看看自己的掌心,罕见地短暂出神。

“对了,今天街上似乎办了集会!”金许缘揉着自己酸痛得都有些提不起来的肩膀,“似乎是百花园里的梅花开了,迎来了一批来赏梅的外乡客。”他轻咳了一声,笨拙得说起来:“我觉得今天外面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嗯、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呢……”

蠢得要命。涂子龙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下了床,窗外白雪皑皑下缀着星星点点梅红,几棵梅花被栽在离窗不远的位置。金许缘跟在涂子龙身边,一脸急切等待着男人的反应。他前两天知道梅花开了之后,就暗地里买回了几株栽在了屋后。可涂子龙只是伸手关上了窗,什么都没有说。金许缘脸上就摆满了失落,见涂子龙没多少反应说话时语气更是小心翼翼:“不、不喜欢吗?”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他转过身看向金许缘,对方双手手指绞在一块儿局促不安地连眼都不敢抬。涂子龙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不过细微的声响却是令金许缘脸上烧起热度,他当然知道涂子龙现在是赤裸裸的,他脑袋低得几乎快要埋到胸口了,耳尖殷红。

“要做吗?”涂子龙贴近过来,俯首贴在金许缘耳边问道。

紧张地身子发僵的金许缘还是被男人牵到床上的,见涂子龙伸手主动解开他衣衫时更是连手指都哆嗦着紧攥起床垫。但就算这样,他那根东西也还是老实得起了反应,涂子龙跪坐在金许缘身上,垂眸睨着身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人一边将手指含进了嘴里,舔湿了的手指探进腿间并无多少犹豫的直接顶开了后穴,粗略开拓了一些,涂子龙就扶住了金许缘的性器缓慢沉腰坐了下去。金许缘的性器虽不及白煌,但也是尺寸相当,略微上翘的顶端很是容易肏到体内舒服的地方。“哈啊…子龙哥……”双手抚上了男人的臀,金许缘一副情动的模样向上顶弄起来。明明被肏熟了的肉穴依旧吃得很紧,就连阴茎在里面都有些动弹不得。

男人的阴茎也跟着翘起,双手抚到自己胸上揉捏起来,后穴被肏弄着得了趣,“哈啊…唔……”他臀上被抓得很紧,金许缘的手指用力得甚至都陷进了肉里。“再肏深一点…唔、用力…哈啊”他坐下身,将金许缘的整根肉棒都含进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