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种愧疚感更是令他坐立难安。若是白煌真的将人卖了出去做娼那该怎么办?他越是担心,过往记忆就越发被频繁想起。以至于等金许缘回过神时,手上的飞鸽已经带信寄出。至少至少将涂子龙从白煌手中救出来,就权当自己的补偿了吧。

而目睹了金许缘一举一动的人转身就准备去向白煌汇报。似乎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不过背地里却风起云涌事实上,在一切都还未浮出水面之前事端就被解决了。隶属于曾经涂子龙麾下的一批影众被生擒,被关押进曾经涂子龙呆过的地牢中,其即将遭遇的事情更是能够轻易揣测出来。金许缘未等到接应,最后终于还是耐不住准备亲身去救人。

待白煌一离开,金许缘就偷摸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房间内光线很是昏暗,床上依稀能辨出人影。“涂…!涂教主……”他上前几步,适应昏暗光线的眼睛看清了床上人的面目,的确是涂子龙无疑。他上前轻推了推男人肩膀,对方却似睡得很沉一般毫无动静。

“他被我点了昏穴,是醒不过来的。”白煌站在门口冷不丁说道,进屋反手关上了门,白煌并不怎么意外金许缘会以身犯险跑来打算助涂子龙逃跑。“你可知道他在武林中可谓声名狼藉,若是放了他就是助纣为虐。”

金许缘慌了一瞬,但很快强自镇定下来反驳道:“我只知道白大哥…白煌你现今所做的,若是我不阻止才是助纣为虐。”似是能幻想到其在之前让涂子龙遭遇了多少为人不齿的事情,金小公子攥着拳有些气得浑身发抖。

看在金许缘是自己发小又是旧识的份上,白煌才勉强与之周旋解释。“涂子龙此人,人人得而诛之。”

“就算如此,那也应该将其押回武林盟,由前辈再做定夺。”金许缘看着白煌,语气意外坚定:“你这般动用私刑,更是叫人不齿!”

大概是被说中了,白煌并未再出声争论什么。“许缘可是看不起我这般做法?”他语气软了下来,兀自沉沉叹了一口气。“我如今是差个分毫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人,涂子龙既已成我心魔,变成了唯一我能保命的药。”

“……什么?”金许缘没想到这一出,一时之间愣在当下。

“涂子龙于我,是毒亦是药。若是我心境不稳,怕是早已经死了。”白煌走到床边,垂眸冷眼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而涂子龙,已成我心魔,也是唯一能令我维持清醒的人。”每每他总是想要将其打压得更不堪些,再不堪些。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维持清醒,不至于沦落到疯魔地步。“再者说,对他做出这种事情,起先也非我所愿。”

“魔教宵小不过墙头草,涂子龙前教主的身份更是令他吃了不少苦头。”白煌暂且忽略了自己给涂子龙种了淫蛊的事情,“你说,若不是我将他提出来怕是涂子龙不消多久就会变成魔教子弟的男娼,终日只能朝不同的男人张开腿。”白煌看向一脸受到冲击的金许缘看过去,语气淡薄:“你说,我这事做得对还是不对?”

“这……”

“但是那群人在他身上下了淫蛊,若是三个月内没有和男人交合涂子龙就会死。”

“我……”金许缘再怎么也未料到是这么一出,气势明显就弱了下来。“那你是为了……”他到底还是思想过于简单,很明显并没有怀疑白煌的说辞。“那难道涂子龙就只能一直…这样”

“暂时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白煌说瞎话的时候眼都不眨,如今左舵的苗人清理得已是差不多了,而炼出合欢蛊的配方册他也索性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如果这么说起来,的确在涂子龙死之前他就只能一直得和男人交合才行。但是,的确如金许缘所说,若是这件事败露出去无论如何,都会令他背上为人不齿的标签。

白煌伸手掀开了涂子龙身上的棉被,男人不着片缕的身子就露出了小半。半片圆润肩头上还留有不少齿印,而胸口上因为穿了乳环而挺翘着的乳尖也跟俄国与着露了出来,细细的一圈金环衬得肿红的小乳蒂更是可怜。金许缘的喉结不自觉上下细微滚动,回过神便慌忙撇开了视线。“你…你这是做什么!”似是意料中的白煌轻笑,略微施力一把掀开了涂子龙身上的被子。男人赤裸的身子放松得摊开着。白煌伸手牵起男人的手腕,将人拉着半坐起来。

“但是实际上只我一人,应付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白煌上了床榻坐到涂子龙身后,任由男人侧首整个人沉沉靠在他怀里。一手放在男人胸上揉捏,鼓胀饱满的胸肌被掐得变了形状,另一只手顺着侧腹摸到了人鱼线,缓慢滑进了大腿内侧向外拉开。男人的性器垂软着,两片臀瓣挤在一起,满满的肉感。

涂子龙的身子往下滑了一些,敞开的双腿间私处一览无遗。“你便也来帮帮他,如何?”男人的后穴似乎因为被肏多了颜色显得有些深,穴口则闭得很紧。白煌的手指在肉褶处揉了一揉后朝着两边抻开,“其实涂子龙也是因为蛊毒改变了许多,他的这里若是舒服了就会同女人似的淌出水来。”白煌勃起的性器正抵着男人的后背,他轻声叙述着:“里面会变得又湿又软,肏起来比你想象中还爽得多。”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腰身将其往上抬了抬,白煌解开了裤带,亢奋勃起的肉棒抵住了男人还尚且干涩的穴口。

金许缘频繁吞咽着,可喉咙却还是莫名干涩。他下体起了反应,双眼在躲避几次之后终于还是死死地放在了涂子龙身上。后穴被一点点撑开吞没下白煌的阴茎,顺利地直接坐到了底。“现在这里就算是直接肏进去也不会流血呢。”白煌浅浅抽送起来,不消一会儿就带出了细微水声。

下流又淫荡。几乎像是在迷奸涂子龙一般。金许缘不由自主得走近了些细看,男人的胸脯因为被肏干着而耸动着微颤,他几乎快要眼前晃动的肉体迷住了眼。只是到底金许缘骨子里被教导出来的思想根深蒂固,急急忙忙后退了几步的金许缘嘴上说道:“不行!这般乘人之危我、如今世道怎可能找不到一个能解蛊毒的?”他深吸了口气:“再者说,涂子龙那时待我也算是恪守礼数,若是我现下真做出畜生不如的事,就是我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说者无心,可却是明里暗里都将白煌贬了个实实在在。

“……是吗,那许缘就好好看着罢。”白煌解了涂子龙身上昏穴,男人辗转醒来时便低吟出声。他早已习惯得俯下身跪趴在床榻上,朝着白煌的方向高翘着臀,一副顺从的雌伏姿态。男人只放松得瘫软下来,他的神情似是有些半梦半醒,视线在飘忽一阵后落在了床榻边呆站着的金许缘身上。

“啊、嗯……”即便如以往一般呻吟着,涂子龙的双眼也并未从金许缘身上挪开。喘息声渐歇,男人蜷缩起上半身,攥起的拳头用力的抵着胸口。“唔……停下……”他呼吸声压抑且急促,很快咳出一口血来,蜷起的身子又软了下来,男人似是这次当真昏了过去。饶是白煌这会儿也做不下去了。他将涂子龙翻了过来,伸手探向男人颈边,男人心跳急促,颈上的动脉一股一股得跳动不停。实际上涂子龙根骨因为之前内伤未愈又服了化功散的缘故已是耗损不少,忍到现在才吐血也算是男人体格本就优于常人。

金许缘见人吐血这会儿才急忙上前,可他平时才是被大夫诊疗的对象,哪里知道涂子龙这是什么病症。白煌整理好了衣着,刚尝了些滋味儿的性器自然是不甘就这么软下来,就那么支棱在腿间。他伸手掐开男人牙关,对方并未咬舌显然是气急下伤了心肺,倒是并非作假。“去与门口看守吩咐让寻两个大夫过来。”白煌神色冷沉,倒是没想到男人明明在蛊毒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因为金许缘而生出这般反应。如此,他就越发想要看看若是金许缘当真搅和进来之后,这涂子龙到底会收到何等打击。白煌不自觉手上用力,眼神更是阴狠起来。金许缘急忙出门让人去找大夫,说完便奔回床头,细细看着涂子龙的反应。

听闻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煌扯过被子将涂子龙裹住,换了个姿势让其半靠进怀里。医者是名半白老人,携了医箱随同上诊。那两名看守止步于房前,唯有这大夫慢条斯理地走进屋内。见了比自己快要小上两轮的白煌也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教主。”还未走近两步,他就看清了白煌怀里半靠着的人是谁,顿时就吓得背后生出一层冷汗,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不敢上前。

“大夫你快上前来看看!”金许缘只担心涂子龙安危,这会儿急得上前抓住了大夫手腕直接将人带到了床前。这会儿半百的老头连脑门儿上都浮出一层虚汗来,他连眼珠子都不敢放在涂子龙身上。“大夫?”

“这这……”

白煌终于出了声,“咳血,心率过快。”

总算找到了个权衡办法的大夫试探开口道:“还…还请教主检查一下……他身上是否有汗…或者伴随无意识的颤抖症状……”眼看着白煌神情不变的将手探进裹身的被内摸索,老者连忙低头心里暗念非礼勿视,可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唏嘘那涂子龙原也算是枭雄人物,怎落得这般田地。

“咳!…滚出去!”涂子龙在此刻转醒,只是身上被裹无法动弹,他心口闷痛,更是当下头痛欲裂便连使力都使不出来。白煌甚至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背,却是对涂子龙的叱声置若罔闻。

幸是大夫是个识人眼色的,连忙禀告道:“怕是涂教…咳、怕是这位心有郁结,再加上旧伤未愈又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有此症状,”他顿了一顿,又谨慎提道:“若是……若是想要养好身子,那怕是得静养上一个月堪堪足够。”

白煌嗯了一声,“去写药方吧。”他低头垂眸见涂子龙唇边血渍,视线并凝住了一会儿。那边老大夫如蒙大赦般躬身退下,白煌便将视线放在一旁的金许缘身上。“你也先回去罢。”

“可……!”

“怎么,你觉得我会趁此机会要了涂子龙的命?”

金许缘垂下头,干巴巴地否认道:“不是…”只是有些想留下照看涂子龙罢了。

“你身子也不好,回去休息吧。”打发金许缘的理由只在不用太多,只需这一个罢了。“来人!送金公子回去。”金许缘走时更是一步三回头,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自小就是被这般要求长大的,令他就算是如今身子被调理得七七八八了也依旧想不起反驳。待人一走空,白煌就十足粗暴地掐住了涂子龙脖颈,低头咬住了对方唇边沾染血渍的位置。血腥味很是腥甜,白煌近乎暴戾得刮扫过男人的嘴腔。

“唔咳”模糊的嘶喊声被吞没下去,涂子龙的挣扎并不轻微,裹在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松了开来。白煌贴着涂子龙后背的手摸到了胸前捻起了对方的乳尖揉捏起来,“喝唔…嗯……”近乎下意识的,男人已是挺起了胸脯将敏感的乳尖送到了白煌手里。

“放心…我还不会让你死”白煌轻声说着,男人的乳尖很快就被亵弄得略微肿红翘起,“这么下贱的男娼身子可是得伺候上足够多的男人之后才行吧。”他笑起来,舔掉了唇边沾上的血沫,近乎无时无刻地想要将男人打击进尘埃里。“瞧瞧,只是摸了一摸乳头而已你下面那根东西可就已经翘起来了。”

“怎么,想到时候让进来的老头子看看你这样子吗?”白煌掐着涂子龙的乳尖,那里已经比起寻常男人要大上一些,自穿上了金环后更显得淫艳。涂子龙试图挡开白煌的手,却是被对方捏住了双手手腕将手臂反拧到了背后,他腿间阳具更是如同白煌所言真的起了反应,被调教开发了两月有余的身子这会儿甚至已是有些发情似的兴奋起来。涂子龙两边太阳穴微微鼓起,紧咬着牙根硬是一声不吭。门外响起了越发接近的脚步声,“射吧。”

“教主,药方写好了。”来人是那名老大夫,他看了看屋内,白煌依旧是让人半靠在怀里,被子严丝合缝得裹着。白煌摆了摆手示意让人退下,垂眸看向蜷着身子正发颤的涂子龙,对方似是因为受到刺激不小,连唇上都失了血色。白煌的指尖从对方肩头拂过都令其震颤不止,而想当然他不可能仅仅只满足于此,而是得寸进尺。如今男人怕是身体与意志都被磋磨得差不多了,只要他稍微再推上一把,就能令涂子龙往后即使再想伸出爪牙也得犹豫上一会儿。

男人射了不少,仿佛失禁一般从阳具中流出黏稠的白浊。白煌毫不遮掩的嗤笑,将涂子龙的脑袋压向了自己胯下,“就这样舔吧,骚货。”他隔着一层布料刻意羞辱一般将男人的脸压向自己腿间硬挺的阳具,任由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刺激着他的肉棒令其更为胀疼。涂子龙紧皱着眉的苦闷模样很是愉悦到了白煌,他捏住了男人的鼻子,在对方不得已张口呼吸时直接拉下了裤子将肉棒插了进去。

“咕唔…!唔嗯”涂子龙被死死按着后脑,口中的肉棒蛮横抽插着。白煌实在享受极了男人这会儿虚弱得连眼皮都撑不开的模样,他用力地将龟头塞进涂子龙不住收缩的喉咙口,直到男人窒息一般发出呛咳声才勉强放过对方。湿淋淋的阴茎从对方嘴里抽出后贴上了涂子龙的脸颊摩擦。

涂子龙还未喘匀气,白煌就直接将阴茎插进男人嘴里冲刺起来,像是要将男人的喉咙肏松一样,在一次深喉后白煌紧扣着涂子龙的后颈将精液都灌进了男人喉咙里,对方神情痛苦得吞咽着,喉结滚动将白煌射进去的东西全数都吃了下去。只是白煌却没有抽出半软下来的阴茎,而是享受着被涂子龙的嘴巴含着的快意。手指自涂子龙的发间穿过,白煌轻抚着男人后颈,近乎像在抚摸所豢养的宠物一般。

……

原本放在地牢中的一架木马又大张旗鼓的搬进了白煌的寝室。索性其中空间不小,甚至那木马还被刻意放在了窗边。刻成了螺旋状的假阳具半截支出了木马背上,其中关窍皆在马肚中,待人一坐上去,马背下沉就能插进很深,随着就会如同真实骑马一般马背上下起伏,假阳具也会在穴内开始抽插,等到了后面速度就会越来越快。

涂子龙如今已骑了一阵,脚腕被绑在木马两侧,双手被缚在背后。后穴被磨得发烫,异样形状的道具刮着肉壁,在马背上晕开大片湿渍。两边乳首金环上系了红绳铃铛,随着男人身子起伏细声作响。而从大开的窗户看进去,就能清楚瞧见男人正起伏着的上半身。“唔嗯”涂子龙腹上紧绷着颤抖,闭着眼不愿做声。

“是知道外面有人看着所以这儿翘得这么高?”白煌伸手戳在涂子龙高翘的阳具顶端,那里已渗出不少淫液,黏腻的在肉棒顶端与白煌指尖牵出丝来。木马内齿轮滚动的咔嗒声不断,冷硬的东西在穴内直进直出,却带出不少汁水。体内的木屌磨得极为平滑,专门做得上粗下细,龟头被雕得比寻常尺寸大出两三圈,如今随着进出更是不停挤压着肉壁。涂子龙也清楚知道白煌此话并非编排,即使是他也能听见外面窸窣的声响,像是一些细声细语的咕哝。“涂大教主的身子可是越来越淫乱了,怎么?爽吗?”

后穴被顶撞的速度越发快了,没有生命的东西抽插起来很是不留情。涂子龙后背不自觉紧绷着,肚子像是要被捣穿一样,精液如同被挤出一般从肉棒顶端淌出。白煌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人从木马上抱下来,窗棱的支架被击落,窗户啪的一声合了起来。这木马自搬进来之后已是被用过几次了,只是涂子龙虽身子淫荡得不行,却到底对这种事情打心眼里无法接受,以至于每次身子都紧绷得很。在窗边吹了风的身子摸起来有些发凉,白煌也不在意,他只想着若是涂子龙就此病恹下去也倒是好,不过男人却向来擅长叫人失望,就是这般弄了几日也依旧半点受上风寒的模样都没有。

将人抱到了床上,白煌取了桌上凉过的汤药亲自递到涂子龙唇边。男人也神情不变得含住了碗口不声不响的将一盅苦口的汤药都喝了下去。他之前试图反抗过,汤药洒在床榻上,白煌就干脆毫不怜惜地将涂子龙实在肏了,一边让人跪趴在床上一点点将床上的残余汤水全数舔过了。不仅如此,之后涂子龙自己射出的精液也被硬是要求舔了个干净,白煌更是肏爽了之后直接将精液喷在了涂子龙脸上,让男人摊开双手盛住那些自脸上滴落下来的精液尽数舔干净后就用嘴再给白煌舔干净了阳具。

这般惩戒下来,涂子龙索性就喝了药。对方愿喂就喂罢,他只管喝了便歪头闭上眼歇息存些体力。白煌放下碗,伸手抓着涂子龙碗口细探,对方脉息平稳,似乎还能再苟延残喘几年了。“涂大教主真是越来越乖了。”白煌松开手,无礼得拍了拍涂子龙的脑袋,如同正夸赞着宠物似的。见男人不怎理会,便兀自从怀里取出一物。

那是个上等皮质做的颈圈,不消片刻就系在了男人脖颈上。本以为这样好歹能激起涂子龙一些反应,不过男人只是抬了抬眼皮睨了白煌一眼,便似是惓恹地闭上眼。虽说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但白煌倒也并不感觉无趣,反而伸手摸了摸男人颈子。只不过尾指一般粗细的链子拴上了颈圈,另一头则被白煌锁死在了床头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