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白煌只说了个模糊的回答,“许缘怎么忽然想起这一遭了?”他顶弄缓慢,与其说是在肏干涂子龙的湿穴,倒不如说像是在无聊的谈话中寻找些无关痛痒的乐子。他的肉棒在涂子龙穴里嵌得很深,就是偶尔的跳动都异常明显。
“没、没什么……就忽然想到的。”金许缘明显是松了口气,“想想那也是白大哥一时气话了。”
那时候的确只不过是一时之气,只不过……没想到那群魔教教众却是当了真,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或许涂子龙早已经被自己杀了吧?“不过……许缘,你确定还要在这儿和我聊这些?”
后知后觉的金许缘这才反应过来,“啊!白大哥……打扰了!我先回去了!”他匆忙跑远,连头都没回。白煌伸手将男人揽上石桌,性器自涂子龙穴内滑出了半截,伸手扶住男人的腿根加快了肏弄,顺势就解开了涂子龙的穴道。
“呃!……”后穴不正常的紧缩,过分痉挛的双腿蜷曲起来,甚至连合起的力气都没有。这次高潮连续的时间很长,白煌一手按住了铐住男人双腕的锁链,另一手则捏住了涂子龙的侧腰。肉穴的吮吸更是越发明显,随着白煌的每一次抽送,穴里缠得就更紧。原本还算温吞的动作逐渐开始变调粗暴起来,肉臀被撞击的发红,肉穴也被肏弄得愈发软了下来。纵然涂子龙依旧一副并未堕落下去的模样,可身体却现实的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调教而与曾经截然不同。通过道具调教过的后穴显然已是习惯了异物的入侵,但又带着因为从未被男人阳具肏弄过而产生的紧张反应。那儿被教的十分不错,后穴习惯地衔住了进入体内的东西,但是很明显因为涂子龙的个人意识抗拒而又向外排挤。
“果然如他们所言,被调教的很好。”白煌平缓着呼吸,往两人交合处看过去,男人臀尖已是被撞得通红,被肉棒塞着的后穴撑得很开,隐约周围一圈都有些鼓起着。“那群人的目的都摆在脸上了,怕是想让我先给你破了身,这样一来小倌馆里就不会收你,到时候再干脆将你送给他们……”
怕是如果真那般做了,不出几个月涂子龙就会变成魔教里人尽可夫的男娼。说实话,明明那样对涂子龙才是最好的惩戒。为防其自尽男人会被带上口衔,终其一生都只能在男人胯下承欢,或许不出几年就会被玩死在哪张床上。白煌便是想着都能笑出来,他拇指指腹按捻着男人胸前翘起的乳尖,轻声吁了口气。涂子龙的小腿痉挛得厉害,到后面两条长腿已是在白煌侧腰时不时磨蹭起来。
而涂子龙甚至没有听清楚白煌到底在说什么,他脑袋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些粗俗的东西。“哈啊……啊……”他喘息着,身子软成了一摊,甚至一闪而过的想着被白煌肏是再舒服不过的事情,对方的鸡巴粗长,能肏得很深他的喘息声变了调,带着从未听过的调子进了白煌耳中。男人眼神一片迷惘,甚至莫名安分,白煌打量了两番涂子龙的表情,这次怕是男人真的没了意识,“哈啊…啊嗯嗯…”他哼哼唧唧着,声音都有些发飘。“……太深了、太深了……”涂子龙念着,一双眼睛直盯着白煌的脸。
“蛊毒发作了?”白煌皱起眉,伸手拍了拍涂子龙的脸颊。
“……不知道、你……啊、用力…”涂子龙语调嘶哑,“白煌……干我、快干我……”
白煌扼住了男人脖子,眼中浮出一层血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涂子龙只顾着扭腰摆胯得吞吐着白煌动作缓慢下来的阴茎,脖子上的力道很快松懈下来,男人已是完全沉浸在了莫名的性欲中,他的阳具亢奋得淌着淫液,而涂子龙却连手都懒得往上面放,只顾着拿后穴与白煌的肉棒摩擦。
“快肏我……唔啊、我…干……”涂子龙急喘几声,阳具前端已是渗出精水来。“为什么、唔嗯啊!这……我不是…啊……”他出口的话变得前言不搭后语,后穴只是被白煌的鸡巴磨了一磨就喷出精来。白煌低头咬住了男人肩膀,肏弄的动作变得凶狠莽撞,几下都撞得男人直接失了声。
“涂子龙……”白煌舔着唇,男人肩上的牙印正在往外渗血,可见他咬时并未留情。男人的大腿上被捏出了淤青,穴口更是被肏得肿红。“这么舒服吗?”他唇边牵笑,笑容诡谲。果然蛊毒的作用很是明显,之前男人并未真的叫人碰过,以至于反应莫名的厉害。若是再肏个几回,男人就会连思想亦被牵制,真正变成别人胯下玩物。
“唔…我不……呃……”涂子龙似是回过了些神智,可自我挣扎了片刻后就又软了下来,“舒、舒服…?”他尾音隐隐上翘,脑袋里面莫须有的跑出来一些奇怪思想。被肏是很舒服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反抗,他的后穴需要被灌进精液……涂子龙嘴唇翕动,似是在念着什么。白煌离着近些了,才听清楚了对方嘴里的嗫喏:“把…精液、射进来……”
“什么?”
涂子龙眼角晕红,那张脸一如初见时那般端着天生的高高在上。“精液把精液,射到我的骚穴里……”
……
白煌醒来时,天已大亮。刺鼻的腥味令他一下就皱起眉,他从榻上坐起身,入目屋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瓷器碎了一地,就连棉被枕头都不知道为何跑到了门边。手臂触到了床榻上的另外一个人,对方与其说是还在睡,不如说是正昏迷来得更恰当些,毕竟其身上伤势不轻,尤其两边肩膀上满是青紫齿印,细一瞧两只手腕腕口都是脱臼的淤肿着一圈。
暂时未理会旁边昏睡的涂子龙,白煌盘腿运息竟隐约感觉境界有些松动,走火入魔下的心绪也平稳不少。“莫不是合欢蛊的作用?”他兀自喃喃低语,若是这样那到时候将男人送给魔教教徒享用倒是浪费。
昨夜记忆逐渐回笼,他似是被涂子龙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时失了理智将人直接带回了寝室行鱼水之欢。白煌伸手拨开涂子龙额前散乱的长发,果然见男人双眼隐约浮肿,嗅到了浅淡的血腥气,他伸手掰开了对方的双腿,即便是之前强行插入也并没有流血的后穴明显裂伤,干涸的血渍沾在男人股间。
“咳…”腿根处要撕裂开一样的疼痛另涂子龙辗转醒来,比起白煌,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探身到床榻边一阵呕吐。索性他昨天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大多只呕出酸水。男人身上伤痕很是凄惨,胸前的一对奶尖被掐得破了皮出了血,连乳晕上都嵌着齿痕。
回忆几番,白煌甚至还想起昨夜让涂子龙与自己比试,随即让理所当然不敌的男人给自己做了口交。“涂子龙。”他指尖刚触及男人肩膀,几乎就能看到对方浑身竖起的一层寒毛,随即对方就挥臂拍开了他的手。
“……别、靠近我。”涂子龙喉咙昨夜被肏坏了,哑得不成样,说起话来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离我远点。”兴许是疲惫所致,男人的掩饰并不完美,隐约透露出些许躲避的意味。更不巧的,白煌捕捉到了那一星半点的闪避。他从被弄得脏乱不堪的榻上起来,拾了地上的棉被上前将涂子龙整个裹了起来。
轻松将其抱起带往殿后的浴池,隔着一层棉被都能感觉到涂子龙僵硬得像是块石头,疲惫到了临界点的身子更是因为过度紧绷而在隐隐发颤。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待泡进热气氤氲的浴池内,白煌才语调冷淡地陈述道:“怎的,涂大教主这是在怕我。”
“蛊毒无法可解。”涂子龙忽然说道,他纵使泡在温泉里也依旧觉得浑身发冷。他自后半夜就已经在疼痛中半梦半醒着记起了发生的事情。若只是身体上的淫毒他尚且还能忍耐,但是他清楚记得那时候蛊毒发作时,仅仅只是被插入就开始变了调的思想,若是以后他把这种事情当做理所当然……他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反胃,甚至连胃都抽痛起来。
白煌轻言:“劝涂大教主还是断了寻死的念头。”他舀了一捧池水浇在男人背上,“如今你是生是死,可并非你自己说的算。等我功法修成,自会赐你一死。”
涂子龙若是活着,下半生也已尽毁。可他又怎么会是自甘认命的人,既然合欢蛊都能用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那自然也能让那群养蛊的老东西再研究研究解了蛊毒的方法就成。虽说武力上无法与如今白煌相抗,但将一个容易走火入魔的人逼向绝路涂子龙还有些办法。他越是想得细了,面上就越发不加遮掩的显出浓烈杀意。白煌点了男人昏穴,浑身僵硬的涂子龙这才阖上眼放松下来。
伸手托住男人在浴池中下潜的身子,白煌揩过涂子龙肩上疮痍。洗去了血渍后,那深深浅浅的牙印就更是明显,被浴池热水浸过后显出些许惨白,衬着淤青更为渗人。“来人。”白煌唤了一声,屏风外就出现两个人影矮身跪下。“去把左舵里炼蛊的苗人杀了。”
外头静默一阵,似是有些不太确定。“可左舵内悉数皆是养蛊苗族”算算也得有百余人,若是杀尽,不光声势浩大,更是会让魔教实力锐减元气大伤。
白煌手指抚过男人脖颈,轻捏慢揉,“一个不留。”等到他将魔教从内部击垮之后……他才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到武林盟,通过歼灭魔教令白家在武林中声望更高。魔教中实际最为令人头疼的就是那群炼蛊的苗人,只要将其铲除,就是为武林盟铲除一大患。
“……是。”屏风外人刚退出门外,就撞上了跑来找白煌的金许缘。“教主,金小公子来了。”
“白大哥!”金许缘刚踏进了门,就被满地狼藉吓了一跳。挑了几块干净的地方下脚往里走,屋里的空气很是刺鼻,金小公子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散散味道,一边无甚多想的说道:“这屋里怎这味道?”秉持礼节的金许缘并未走向浴池,只隔着一层屏风说着。想想之后自己又要与白煌说起涂子龙的事情,金小公子很是自觉得干脆给人收拾起屋子来。床边的披风甚是眼熟,白大哥竟然留那男娼过夜了……他又是唏嘘白煌自从再次见面后那越发变了的性子。
浴池中热气氤氲,白煌一边抚弄涂子龙不加反抗的身子,自然有了兴致。许是昨夜做得狠了些,男人的穴口肿着连手指都塞不进。但白煌对涂子龙自然不可能有多怜惜,用手指草率弄了弄之后就扶着阴茎插进了昏睡男人的体内。男人很是安静的反应略显无趣,白煌也不顾屏风后的金许缘,抬手便解开涂子龙昏穴,一边揽着对方腰身翻转,将其抵在浴池边肏干起来。“唔……哈啊……”伏在边沿的涂子龙饶是刚一清醒过来就被人肏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连低沉呻吟都来不及咽下。
金许缘自然是在外听到了,他耳朵发烫,不合时宜的关心道:“……白、白大哥…可切勿被迷了魂…若是被知道你与男娼厮混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声不加遮掩,低沉沙哑的声音携着水流淅沥听上去更是暧昧情色。
“没想到许缘对这倒是颇有微词。”白煌从男人背后侵犯,他紧压着男人后腰,见涂子龙水下合拢不起的双腿颤软就更显愉悦。涂子龙的身体很快开始迎合起来,如同发情期的雌兽一般主动沉下腰摇晃起正接受下种的臀部。身上的温度烫热起来,乳尖磨蹭着浴池边沿冰凉的大理石面。
“啊唔!太深了太深……”涂子龙脑袋里面还残存着如何杀死白煌的念头,这会儿却已是舍不得那根正凶狠肏弄这自己的阴茎。金许缘在外听得一清二楚,面上臊红着有些手足无措。心里甚至还有些嘀咕起来,这些个做皮肉生意的怕的确是有些本事,就连叫唤都明摆着勾人。可那喘息呻吟低沉得有些耳熟,像极了涂子龙。
“方才在想什么,嗯?”白煌趁着涂子龙如今意识模糊,轻声问着。双手更是抚上男人胸前揉搓起那两块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着的胸乳。手指捏上乳尖,涂子龙双手轻搭在白煌手腕上,挺着胸任由蹂躏。他下腹阳具已然挺立起来,随着白煌的肏弄而贴上了浴池壁边上磨蹭不止。
涂子龙略显失神,却是将之前所想全盘托出:“杀了你……唔、想杀了你!”他语调软下来:“好爽啊嗯我错了呜!我错了!”他后穴紧缩着绞住了白煌的肉茎,“鸡巴好棒唔!白少侠的鸡巴要干死我了!唔啊啊啊”白煌抽回在男人胸前揉掐的双手,狠狠掌掴着涂子龙淫浪翘起的肉臀。在狠肏了十几下之后干脆将肉棒从男人的后穴中抽了出来,贴着男人臀缝来回磨蹭。
“哦?想怎么杀了我?”他揉捏着男人被自己掴肿了的臀尖,对方的半个臀部被浴池水线没过,被肏开的肉穴渗出的血丝被水波晕开,微肿的后穴则似是饥渴一般得翕张不止。
涂子龙身子发颤,穴口被热水熨过的感觉像是正被舔舐着一般,体内没有插进阴茎令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撑起身子本能想要离开浴池。得逃他的直觉近乎是在咆哮,不能靠近……不……他听到白煌嘲讽一般的嗤笑,腰身被扣住向后拖拽,热烫的肉茎粗鲁顶开了肉穴,“不!唔…”
“舒服吗?”白煌伸手掐住男人后颈,从后面肏得涂子龙腰上发软。淫穴嘬吸着正进出的肉棒,白煌沉呼出一口长气,每一次都肏得全根没入,男人的臀肉被撞得发颤,喘息声更是不断。
“唔嗯嗯……啊!”涂子龙下腹抽搐,高潮感冲刷过发烫的身体。后穴一阵一阵收缩绞着白煌的肉茎。“精液、啊……射进来、射进来……”
白煌伸手掐住了男人下巴,将对方那张因为被肏干而失神的面孔对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屏风旁的金许缘。“这男娼可是骚浪得很啊。”他另一手掐住男人乳尖,将精液尽数射进了男人穴内。
“啊嗯…嗯……”涂子龙身子颤抖,竟是因为被内射而高潮着喷了精。
金许缘面色惨白,只言片语都未说便落荒而逃。
而涂子龙自那夜之后便被关在了白煌的寝室,这会儿正跨坐在白煌身上用后穴吞吐肉棒。他两边奶尖上被穿了金环,勃起的阳具则被用红绳扎了根部。而与涂子龙相比,白煌则越发变回了曾经那个白少侠一样,他的脾性收敛许多,大多时候见到魔教人也不过只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忽略无视过去,却也不会莫名就罚人鞭刑。只是反倒与涂子龙的欢好上越发不知分寸。兴许是被肏得多了,就连平日里涂子龙也逐渐安静下来,始终低眉顺眼的不多言语。
“……唔、唔嗯……”
男人扭动腰身时腹肌紧绷变形,看上去倒是十分性感。那双腿蜷曲着跪在两侧,随着后穴吞吐肉棒的起伏而收紧着肌肉。白煌伸手用指尖弹了弹男人高翘的阳具,涂子龙便哆嗦着停下了动作。伸手勾出男人乳上的金环,对方便顺从得伏下了身子将乳蒂送到了白煌唇边。乳尖磨蹭着白煌抿着笑的嘴唇,含着肉茎的后穴从缝隙间淌出已盛不住的黏稠精液。“唔…好奇怪”男人喘息着沉下身子,以确保自己将白煌的阴茎吞得更深。“为什么我越来越想杀了你…”他声线低沉,语气是全然的疑惑。那股意识几乎像是深植进了他的骨血里一样无法祛除,“甚至想要把你的心剖出来喂狗。”他的语气很是平静,眸子中沉淀着一层极沉冷的暗芒。
白煌翻身将男人压到身下,怕就是因为这样平日里男人的话才越发少,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大脑,涂子龙眼中寒色逐渐化开,又成了沉迷欲望中的模样。肌肉结实的长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身,顺从的迎合着白煌的肏弄。“慢点、白少侠”
而另一头的金许缘自从撞破了那个被自己认为是男娼的是涂子龙之后受到不小打击,这次不需魔教中的人看押就自己一个人闭门不出,就连饭菜也都是被端进房里。光是想到那是自己说的话都被涂子龙听去金许缘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男人,没想到白煌真的那么做了……那时候他无心的言论说不定给涂子龙会带来羞辱。可是越是想,那画面就越是挥之不去。金许缘蜷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了一团,他懊恼得抱着头嘟囔:“别想了别回想了”